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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一頭霧水,望了一眼桌上的紅酒,它小心眼地把酒瓶收了起來。
“呵呵,”宇文松搖頭悶笑,“不就是喝了一杯紅酒,這酒可是我買來的。”
“我屋子裡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白念柔霸道的回嘴道。
“哦?”宇文松眉梢微挑,意味不明白地看著白念柔,朝她曖昧地探過身子,緩緩開口道,“那……我也是你的?”
“如果大少你認為自己是個‘東西’,那就是我的。”白念柔抿嘴微笑著,如果宇文松承認自己是“東西”,那他就不是人,如果他說自己不是“東西”,那……
嘿嘿,不管他怎麼答,這陷阱他是踩定了。
果然,宇文松聽完白念柔的回答,先是木訥地一愣,隨即無奈地輕笑,“好吧,只要你高興,我是什麼都可以,那男人是誰?”
他把談話轉回到了最初的話題上。
102 說不清
“哪個男人?”
“需要我把照片再拿出來嗎?”宇文松收回臉上的微笑,目光驟然一凜,嘴角勾勒出一道戲謔的弧。
白念柔後怕地眨了眨眼,不滿地噘嘴道,“左晨書,超市……裡的同事。”
宇文松玩味地看著她,不溫不火地繼續問道,“怎麼沒聽你提起過這個人?是普通同事,還是……很好的朋友。”
他的話說得很委婉,但在白念柔聽來卻覺得刺耳,先不說她與左晨書本就是情侶,就算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就是出去見見面,這又關他宇文松什麼事!
嘴角一撇,她嗡聲嗡氣地說道,“很好的朋友。”
“好到什麼程度?”宇文松雙眼一緊,眼底最後一抹溫暖也瞬間凍結。
白念柔不怕死地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頓地說道,“好到我可以對他掏心挖肺,分享所有的秘密。”
“砰”。
宇文鬆手指一用勁兒,手裡的玻璃酒杯被他硬生生地從杯腳處掰斷,弧形的酒杯應聲落在地上,紅色的液體順著米白色的大理石地面四處蔓延,落在眼裡,刺目的紅。透明的玻璃渣濺了一地,掩藏在刺眼的紅色裡,像鑽石一般,閃耀著璀璨的光亮,血腥中帶著淺淺的誘惑。
白念柔仍舊嘴角含笑,優雅地坐在對面,一雙漂亮的眼睛直視著他。
斷裂的杯腳被宇文松握在手裡,慢慢把玩著,一雙陰桀的眼神直勾勾地戳在白念柔的臉上,兩人相視無話。
良久,宇文松突然勾著嘴邪佞一笑,“念柔,你還是不會說謊,看著我生氣,就怎麼好玩?”
撒謊?
白念柔不屑地撇嘴,她說的是事實,既然他不相信,那她也沒辦法。
收回視線,她看著滿地的紅酒,皺著眉頭說道,“把這裡打掃乾淨了再離開,還有,把鑰匙還給我,沒事別朝我這裡鑽,我這裡不是收容所。最後,別忘記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們是一家人,沒錯,但不是什麼都可以在一起做,一起分享的一家人。”
白念柔把話說得很委婉,她知道宇文松那麼聰明的人,能很清楚、很正確地領悟到自己的意思,在這種情況下,她不想把兩人的關係弄得太僵,為了宇文柏,也是為了自己。
宇文松也不惱,只是玩味地看了她幾眼,將手裡的酒杯斷腳放在了矮桌上,慢悠悠地起身,一邊朝衛生間走去,準備拿掃帚,一邊溫吞吞地說道,“既然是一家人,我就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鑰匙我是不會拿給你的。還有,那個什麼左什麼的,少跟他來往,別說我沒先警告你,有的事,你做了,不一定能承擔後果。”
說完,他也不等白念柔答話,徑直走進衛生間。
切!
白念柔不滿地齜牙,鼻音重重地哼了兩聲,隨即卻垂著眼簾,落寞地嘆了口氣。將目光轉向窗外,屋外漆黑一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樓層高的緣故,她總覺得遠處黑色的天際有點點模糊的光亮,想要衝破雲層,像極了她充斥在胸口,無處發洩的怒氣
……
電視臺。
宇文世家新建的電視臺坐落在一棟三十多層的大樓裡,從外到內,無一不彰顯著宇文世家一貫的大氣和奢侈。
白念柔穿著紅色禮服站在宇文柏的身後,今天是電視臺的揭幕典禮,講面子的宇文鵬鑫自然是做足了準備工作,請了高官和生意圈的朋友幫自己扎場子,一是煙花,有是禮炮。宇文松安排了專門的衛星直播車做全程報道,如願所償地,宇文世家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在了眾人眼前。
當然,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