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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白念柔撐起身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臥室大門,捂著嘴對得瑟中的宮暖紗說道,“這件事不能被躍森知道,到時你得幫我看住他。”
“放心,”宮暖紗拍著胸口保證道,“我辦事,什麼時候讓你擔心過?交給我,那小子飛不出我的五指山。”說完,她惡狠狠地掰了掰手指,手指發出“咔嚓”的清脆聲,像是某人骨頭斷裂的聲音。
與此同時,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的躍森冷不丁地打了個冷戰,只覺得後背陰風陣陣。
兩人說笑間,門鈴莫名其妙地響了,白念柔皺起眉頭看著桌上的鬧鐘,“都快十二點了,這麼晚是誰啊?”
還沒出房門,就聽到客廳裡窸窣的說話聲,領著宮暖紗走到客廳,看見正站在沙發前與顏曼彤說話的男子,白念柔雙手抱在胸前,漆黑的雙眸危險一緊,他來做什麼?
079 一反常態的兩個人
宮暖紗賊呵呵地躲在白念柔身後,瞅了幾眼宇文松,又斜睨了一眼白念柔,捂著嘴不懷好意地笑了,這小子這麼快就出手了,比她估計得還要心急,看來是沉不住氣了。呵呵,好玩的終於登場,不借著“白念柔”的旗幟玩死他,她就不叫宮暖紗!
“念柔,這麼晚還沒睡?”宇文松笑著回頭,嘴角的微笑藏著他從不曾顯露的溫柔,在橙色的吊燈下,徐徐擴散,像朵淡雅的木棉花,清清爽爽,卻又沁人心脾。
只可惜白念柔對他並沒有好感,壓根就沒發覺他的變化,相反,心裡還對他不適時宜的造訪很不滿意,尖著嗓子,她聲音不善地說道,“大少也知道很晚了,我正準備睡覺,不知道你這麼晚來,有什麼重要的事?”
輕蔑地掃了宇文松一眼,她鼻音重重的哼了兩聲。剛才那番話,她把“重要”兩個字咬得格外清楚,似乎是在提醒對面的人,如果他的回答無關“重要”,那就別怪她拿出掃帚攆人。
宇文松對她過於直白的態度並不在意,好脾氣地笑道,“我才開完會,會上有人送了專門煲湯的老母雞,開車經過這裡,就送上來了,你身體不好,煲湯正合適。對了,我進小區的時候見外面那家粥店還開著,味道似乎不錯,買了點鯽魚粥上來,想著你肯定還沒睡,來,趁熱喝點。”他邊說邊提了提手裡的雞和粥,動作裡有明顯的討好意味。
白念柔微微皺眉,她實在猜不透這傢伙又在耍什麼花招,站在原地,她不耐煩地說道,“老母雞我可以自己買,還有,我現在不餓,鯽魚粥你拿回去吧。你們家事業大,工作忙,所以熬夜的人多,他們多喝喝湯,多吃點粥,對身體好。”
溫吞吞地說完,她走到了門邊,開啟房門,定定地看著宇文松,犀利的眼神使勁戳在他的身上,大有他不離開,她就這麼僵持下去的架勢。
宮暖紗躲在牆角得瑟地抖著肩偷笑,見宇文松吃癟地愣在原地,她心情大好,宇文松啊宇文松,你也有今天,這叫一物降一物,等著吧,你的“好日子”才剛開始呢。
“柔柔,怎麼可以這麼說話。”顏曼彤瞪了白念柔一眼,轉過目光看著宇文松,“既然來了,就坐會兒吧,躍森剛才還在叫喚肚子餓,現在好了,他不用煮泡麵了。”說完,她的眼神瞄向躍森,後者會意,接過宇文鬆手裡的老母雞和鯽魚粥到了廚房。
宇文松繼續說道,“這老母雞從出蛋殼起,就一直吃的藥材,用來煲湯很不錯,”眼神掃過宮暖紗,他慵懶地笑了,“你的手好得可真快,昨天我還聽郝青松說纏了繃帶,今天就活動自如,張醫生果然厲害,藥到痛除。”
“誰說的,”宮暖紗迎上宇文松戲謔的眼神,將掛在脖子上的繃帶再次繞在手肘上,慢悠悠地說道,“我這是活動活動筋骨,做適當的練習有助於我的恢復。現在練習做完了,繼續纏上。”
兩人說話間,躍森端著幾碗粥出來了。
“念柔,還站在那裡做什麼,快點過來,這粥聞著就誘惑,味道一定不錯。”宮暖紗衝站在門邊,保持門神姿勢的白念柔揮了揮手,自己卻一屁股先坐下了,端起面前的碗深深吸了一口氣,享受地閉上了眼睛。
看著惟恐天下不亂的宮暖紗,再看了一眼態度轉變太突然也太奇怪的顏曼彤,白念柔實在搞不懂現在的狀況,躊躇了幾秒,只得怏怏地走到桌邊坐下。
“來,念柔,你嚐嚐,這粥味道不錯,再配上粥店不外傳的秘製小菜,味道一絕。”宇文松笑眯眯地往白念柔的碗裡夾了一夾小菜。
“說得好象你經常吃似的,沒吃過,就沒有發言權。”不滿自己被眾人趕鴨子上架,更不滿宮暖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