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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輕易放棄,為了那一直陪在她身邊的男子,她不會放棄。
可是,晨呢?
他怎麼辦?
如果……
只是如果……
如果晨可以接受她就是安語蕊的事實呢,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告訴他真相?
然後,他們還能在一起嗎?
白念柔倔強地咬著唇,垂在腿邊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她果然還是太貪心了……
埋著腦袋,她雙眼渙散地盯著電梯內光滑的地板發呆。她不明白現在的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和宇文柏在一起的時候,她感覺很幸福,想要就這麼沉溺在他給她的溫柔裡,可當她和左晨書在一起時,她又回想到從前,曾經決定要放開的手便會不自覺地攥緊。
她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吶,面對這兩個男人,她怎麼會猶豫不決。
呵呵,她,是個貪心的壞女人吧?
自嘲地搖了搖頭,白念柔站在27A房門前,掏出鑰匙開啟了房門。
站在大門處,她的視線還未適應屋內的黑暗,伸手,在牆邊摸索著尋找吊燈開關。
“呵呵。”黑暗裡傳了一低沉的魅惑笑聲,帶著一抹壞壞的味道,又有著曖昧的調調。
“誰!”白念柔摸索的手先是一頓,警惕地朝黑暗的旋渦裡望了一眼,隨即更加慌亂地在牆上尋找著唯一的救贖。
“噠、噠、噠。”
緩慢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嗅到空氣中那熟悉的香水味,白念柔反倒不急了,冷哼了一聲,收回雙手抱在胸前,背靠著牆,冷眼看著前方黑暗的旋渦,警惕地感知著一切危險。冰冷的觸覺讓她後背一陣發涼,緩慢地朝她體內蔓延,她厭惡這種從骨髓裡釋放出來的寒,就像厭惡朝她走近的宇文松一樣。
她現在是應該大聲喊叫,還是安靜地原地不動?
叫吧,宇文松就不敢輕舉妄動,可引來了眾人,她該怎麼解釋現在的一幕,她解釋得清嗎?
不叫吧,誰知道這個傢伙又會耍出什麼花招,她對付得了嗎?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耳邊突然一陣微風拂過,擦著她的耳垂,癢、酥、酥的感覺,還沒回神,迎面撲來的濃烈香水味讓她不適地皺起眉頭,她不喜歡這種刺鼻的香味,衝得她腦袋發暈,太陽穴隱隱作痛。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響過之後,房間立刻亮如白晝。
突然的光亮讓白念柔半眯起了眼睛,別過了腦袋。
宇文松嘴角含笑地看著她,並沒有收回自己的手,反而將右手順勢撐在了牆上,擦著白念柔的長髮。他偏過腦袋曖昧地朝她探了過去,短促地吸了兩口鼻息,嗅著那淡淡的香味,舔著乾涸的嘴唇,卻沒有說一句話,帶著熱氣的薄唇似有似無地擦著白念柔的耳垂。
“大少,請自重!”白念柔突然轉過腦袋,目光凜冽地對視著宇文松,聲音不善地說道。
“我怎麼不自重了?”宇文松半眯著一雙桃花眼,輕佻地看著她,粉色的薄唇慵懶地勾勒出一道孤傲的弧,似兩片桃花瓣,帶著醉人的惑。
“大少,有什麼事,你可以叫柏轉告給我,你這樣到我的公寓,似乎不妥。”
白念柔的語氣僵硬,極力隱忍著胸口的怒火,她不想弄出太大的動靜,引來其他的人,她無法解釋現在這種情況,她根本就不想和宇文松扯上任何關係,可她也不敢把話說得太犀利,惹惱了這傢伙,他要是來個魚死網破,當著眾人說點什麼她曾經有過,現在卻“忘記”的限制級火辣爆料,那她……將萬劫不復。
深吸了幾口氣,她努力平撫著內心的激動和煩躁,氣呼呼地盯著眼前的人。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就不信宇文松沒有弱點,總有一天她會把它們揪出來再好好利用,把這傢伙施加在她身上的所有提心吊膽和小心翼翼都還給他。
全部!
統統!
憤恨地磨牙,白念柔的眼神逐漸變得犀利。
宇文松沒察覺到白念柔的小心思,拖著懶洋洋的調調緩緩開口道,“有的事,只能在晚上說,配合這種紙醉金迷的氣氛正好,不是嗎?”曖昧的氣息徐徐撲在白念柔的頸側,像片薄薄的羽毛輕輕撩著她的鎖骨,順著胸口往下,似挑逗,似蠱惑。
白念柔皺起了眉頭,想把身子挪到一旁,卻不想宇文松搶先一步,將左手也抵在牆上撐著,這下,她被他的雙臂禁錮在了一個不大的範圍裡,動彈不得。
“大少,你有什麼事?”白念柔眼角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