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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派來的負責人意見後,決定不再追求顏曼彤的責任,他們只要求白念柔賠償噴水池的清掃費用。
這讓一直懸著心的白念柔終於重重鬆了口氣,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她就怕顏曼彤會被關進去幾日,到不是她心疼顏曼彤,怕她進去了會不習慣,日子難過,她是怕顏曼彤離開她的監護,會在裡面弄出更大的婁子。
整個過程白念柔除了偶爾回答警察的詢問外,一直沉默。因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顏曼彤規矩地坐在角落的長椅上不敢亂動,本著少說話多觀察的態度,顏曼彤努力隱形。派出所肅穆的氣氛似乎讓她清醒不少,雖然對於先前的鬧劇她記憶模糊,但多少還能回憶起一些朦朧的片段,心虛地將雙手藏在腿間,顏曼彤半垂著眼簾,眼觀鼻,鼻觀心,如老僧入定。
直到白念柔辦完所有的手續,才回頭看了她一眼,顏曼彤會意跟在她身後終於走出了派出所。
而兩人剛到小區,走出停車場就在公寓樓下看見蹲在信箱旁,可憐兮兮的躍森。
白念柔陰森森地掃了他一眼,也不多話,徑直走進電梯,躍森在原地侷促了幾秒,也跟了進去。顏曼彤先是以為他恰巧同路,直到躍森屁顛顛兒地站在了27A的房門前,顏曼彤才恍然大悟,這傢伙竟然是衝著白念柔而來!
本想大聲訓斥幾句,但一想到此時氣氛不對,再加上白念柔也沒攆走這傢伙的意思,顏曼彤一時之間也不敢再亂來。
躍森因為不知道先前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直覺告訴他,現在、這裡,正在醞釀一場驚天動地的戰爭,如果他還想活命的話,保持沉默是上上之選。
於是,三人各懷心事地坐在客廳裡,詭異地沉默著。良久,白念柔悠悠嘆了口氣,緩緩抬起眼簾看著緊張到侷促的躍森,說道,“你把陽臺收拾一下,客房裡的床下有個帳篷,你把它搭在陽臺上,暫時睡那裡,其他的,明天有空了再說。”
躍森忙不迭地點頭,慌忙起身朝客房跑去,隨著一陣窸窣的搗鼓聲,躍森扛著幾個支架和傘狀物走了出來,蹲在陽臺上自己搭著窩。
白念柔收回目光,最後將視線定在了坐立不安的顏曼彤身上,一雙含水的大眼睛漆黑明亮卻又犀利無比。顏曼彤朝後縮了縮,小小嚥著口水。
“你在國外不是參加了戒酒互助會嗎?怎麼突然又酗酒了?”
白念柔的聲音低沉,在去派出所前,鄒倩就告訴了她一些關於顏曼彤的情況。顏曼彤有酗酒的毛病,雖然她一直是偷偷躲在家裡喝,沒在外面惹什麼禍,最狼狽的也就是喝得酩酊大醉,躺在自家花園睡了一晚上,但白念柔拒絕了她想在家裡自己偷偷戒酒的要求,強硬地把她送到專業的戒酒中心,幾個月下來效果不錯。後來,顏曼彤在國外呆了段時間,期間也規矩地參加了當地的戒酒互助會,應該控制得很好才對,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回來又喝上了,而且,還捅了個這麼大的婁子。
“我……”顏曼彤心虛地瞅了白念柔一眼,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本來是、是在逛百貨公司,可、可不知道為什麼,我、我跑到了負一樓、樓的超市,等、等我清醒的、的時候,就已經、已經在派出所了。”
見白念柔臉色陰霾,又一言不發,顏曼彤慌忙補充道,“柔柔,媽、媽媽不是故意的,媽媽也不知道怎、怎麼就買了酒,還、還喝了那麼多。媽、媽媽在國外的時候,一、一直堅持參加一週兩次的互助會,一次也沒落下,這麼、麼久,我都沒碰、碰酒了,不知道怎麼一回來就、就喝上了。”
好不容易說完想說的話,還算清楚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顏曼彤戰戰兢兢地看著白念柔。
伸手,疲憊地撫額,白念柔重重籲出一口氣,她只想要個寧靜的生活,這很難嗎?
為什麼身邊的人和事一個比一個麻煩,一件比一件糾結,以前的“白念柔”一定撐得很辛苦吧,要在鏡頭前保持最優雅的一面,又要小心翼翼地維繫這些理不清的關係,周旋在別有用心的人之間,她,一定很累吧?
如果說,“她”的離開是種解脫,那為什麼又要自己來繼續?
現在好了,她這裡成了麻煩聚集地了,還有什麼糾結的人和事,都統統現身吧。
勾著嘴角自嘲地笑了,白念柔拿過一旁的揹包,翻出錢夾,取出支票本,利索地在上面劃了幾下,遞到顏曼彤面前,“這是生活費,你拿著用吧。”
她把話說得很隱諱,她不想赤果果地用錢將顏曼彤打發走,這樣兩人都尷尬,但她知道顏曼彤肯定明白她這番話的意思,只要誰都不點破的話,兩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