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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她與宇文松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
可這根本就說不通啊。
白念柔自動否認了這個想法。
如果他們真的沒什麼,宇文柏為什麼偏偏選了“白念柔”而不是別的人?
宇文松見懷裡的人在發呆,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不滿地說道,“這麼快就見異思遷了,翻書也不帶這麼快的。”
白念柔抿嘴輕笑,她這是在擔心什麼啊?
這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她還在糾結什麼,鑽牛角尖可不是她的性格。
雙手環上宇文松的腰,她非常“爺們兒”地說道,“如果你乖的話,我就負責,你不乖我就把你賣進鴨店。”
宇文松哭笑不得地皺眉,一翻身,再次壓在了白念柔身上。傾訴著自己的不滿。
……
年夜飯比白念柔預料中的還要熱鬧,不知不覺中,她吃了不少東西,直到最後她攤坐在了沙發上,無法動彈。
宇文松好笑地看著她,無奈地說道,“念柔,你這樣還能放煙花嗎?”
“當然能。”
她衝宇文松翻著白眼,沒好氣地看著他,這是過年的傳統專案,怎麼可以錯過?
艱難地撐起身子,她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朝屋外走去。
煙花是家裡幾個男人昨天專門到市裡買的,本來小鎮裡也有,但鄔強華說市裡的種類多一些,今年這個春節意義重大,一定要好好慶祝。
昨天趁著家裡那幾個男人到市裡去的時間,白念柔偷偷回臥室把毛衣整理好,包了起來,這是在秦若水的幫助下完工的,前天就過了一次水,細心的秦若水還幫她把毛衣熨好了,賊呵呵地看著自己的第一個成品,白念柔得瑟地抿嘴微笑。
午夜放煙花的時候,寂靜的小鎮出奇地熱鬧,這讓白念柔微微詫異,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沒幾個人的小鎮居然住了這麼多人,一下子全湧在了巷子裡,喧譁聲中瀰漫著淡淡的火藥味道,那是煙花綻放時帶上的氣味。
看著夜空中亮閃閃的煙花,白念柔縮在宇文松的懷裡抿嘴微笑著。
“喜歡嗎?”
“喜歡。”白念柔點頭,想到了從前,笑著說道,“我也這樣看過煙花。”
“什麼時候的事,和誰?”宇文松黑著一張臉,語氣不善地說道。
白念柔沒想到自己無心的一句話竟然打翻了這傢伙的醋罈子,轉了轉眼珠,她賊呵呵地說道,“好久以前的事了,在海邊,和……一個很帥的男人。”
宇文松不高興了,緊了緊抱著白念柔的手,小心眼地說道,“帥有個屁用,又不能當飯吃,再說,他有我帥嗎,有嗎?念柔,那死小子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記著他幹嘛!”
“是啊,現在仔細想想,那死小子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白念柔頗為贊同地點頭,隨即轉過腦袋看著宇文松,為難地說道,“可是我很愛他,怎麼辦?”
宇文松雙眼一緊,惡狠狠地說道,“念柔,別忘記你現在是我的,你說了要對我負責,那死小子是誰,我和他單挑!”
見宇文松一副吃人的模樣,白念柔心情大好,笑得很甜。可她這樣的表情在宇文松看來就成了回憶過去的甜蜜,憋了一肚子的火,又不敢發洩,只得讓它們在胸口裡四處亂躥,直到他就快憋不住發飆的時候,白念柔才慢悠悠地說道,“其實吧,那‘死小子’對我一點也不好,對我說話還兇巴巴的,我現在決定不愛他了。”
宇文松滿意地點頭,卻還是小心眼地問道,“念柔,那死小子是誰?”
“你想知道名字?”
“如果可以告訴我的話。”宇文松衝白念柔諂媚地笑著,腮幫子卻咬得死死的。
“怎麼,你該不是要打小人吧?”白念柔吊著眼角斜睨著他。
“沒事的時候先打打小人,等我以後遇到他了,我們再拼個你死我活。”宇文松似乎有完勝的把握,於是當下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醋意,惡狠狠地說道。
白念柔做作地翹著蘭花指,尖著嗓子慢悠悠地說道,“那你聽好了,那死小子的名字叫‘宇文松’。”
“……”
宇文松怨念地看著白念柔,一副委屈的小媳婦兒模樣。
“我可沒亂說,”白念柔幽幽地說道,“那次,你帶我到海邊,喏,就在你的私人行宮裡,你做好吃的給我,那是你專門從大廚那裡學的,晚上你就帶我看了煙花,說是你給我的驚喜。原本我真的很愛那個給我驚喜的人,可被你現在這麼一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