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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柔卻怨念了,她本是戲謔地調侃了一句,沒想到秦若水順著竿子往上爬,就這麼淡淡的一句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回頭,她望了宇文松一眼,本想叫他說點什麼,可一瞅見宇文松明顯在遐想著什麼“好”事的笑容,她自動放棄了這個想法。
晚飯後,睡了一個下午的白念柔拽著秦若水逛超市去了,並且非常小氣地拒絕了宇文松的同行。宇文松想了想,也不再請求,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做——既然是搬到秦若水家,那他就有可能可以同白念柔睡同一張床,也就是說……
得瑟地笑了笑,宇文松從晚飯開始就有些魂不守舍。
而另一邊白念柔拽著秦若水單獨去超市也是因為她心裡的小算盤——她想要秦若誰幫她選毛線針。
於是兩個心懷鬼態卻又異常甜蜜的傢伙,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只有躍森無所事事地守在電視機前繼續嗑著瓜子,看肥皂劇。
白念柔親暱地挽著秦若水的胳膊走進街角的超市,提著購物籃先是選了一大堆零食,秦若水見了,蹙眉道,“小姐,你盡買些沒營養的東西,飯不好好吃,光吃這些,身體當然差了。現在你住在秦姨這裡了,早上的加餐,下午的下午茶,晚上的夜宵,放心,秦姨一個都不會少,把這些東西都放回去。”
“……哦。”白念柔不情願地應了下來,磨蹭著把籃子裡的零食放回了貨架,卻還是小心眼地留了幾袋薯片。
秦若水選好東西走到收銀臺前見白念柔磨蹭著,好笑地走到她身邊,“小姐,你要秦姨陪你出來買東西,不會是幾袋薯條這麼簡單吧?”
白念柔賊呵呵地笑了,諂媚地說道,“秦姨,你能不能幫我選一副毛線針,鄔叔叔上次有提到你會織毛衣,我想……”
“想給松兒織一件?”秦若水瞭然地看著白念柔,見她嬌羞地紅了臉,便親暱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取笑道,“秦姨把你當女兒一樣疼愛,卻忘記了‘女大不中留’,哎,再怎麼疼你,待遇也比上松兒。我這胸口啊,疼起來了。”
說完,她故意重重嘆了口氣,一臉的落寞,眼角卻偷偷瞅著白念柔。
“秦姨……”白念柔嬌嗔地咬著唇,拽著秦若水的手臂,撒嬌地說道,“在我心裡,秦姨和鄔叔叔的地位沒人可以取代。我學會了,也給你們織一件。”
見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秦若水好笑地說道,“你呀,就是嘴巴甜,哄得秦姨這麼開心,我和你鄔叔叔就等著你的毛衣了,走吧,我們去選毛線針。”
因為白念柔還沒想好要織什麼式樣的毛衣,也不知道要買哪種毛線,於是秦若水便替她拿了主意,又答應她一週後陪她到市裡的百貨公司選毛線,白念柔懸著的心才總算安妥了下來。
將毛線針偷偷藏好,兩人慢悠悠地回到了家。
晚上安排房間的時候,白念柔“強硬”地要求宇文松和躍森一個房間,宇文松到無所謂,他雖然有著“邪惡”的計劃,但也知道不能那麼快實施,反正之前他也一直和躍森睡客房,換了這裡也一樣,當然,躍森的待遇還是隻能在客房打地鋪。
不過白念柔這麼“刻意”的要求在秦若水和鄔強華看來,就成了欲蓋彌彰的舉動,當下兩人也就隨著白念柔的意思安排了,只當是這丫頭害羞,也沒在意,心想過兩天這對小情侶自然而然地就那什麼了,又或者趁他們晚上不注意的時候就溜到了一塊。為了這個可能性,秦若水一回家就催促鄔強華洗澡睡覺,還特意囑咐他,半夜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走出臥室。而非常有覺悟的躍森更是早早地回到客房,把棉花球塞進耳朵裡,縮在地鋪上,兩耳不聞屋外事。
看著一屋子行動詭異、目光八卦的人,白念柔盤腿坐在沙發上,氣鼓鼓地磨牙,直到眾人都離開了,她才鬱悶地說道,“他們的改變都是因為你做的好事。”
“我做的,當然是好事,”宇文松將手裡最後一粒松子喂到白念柔手裡,奇怪地問道,“可是,我做什麼了?”
“你……”
見他一副打死不承認的模樣,白年柔氣惱地噘起了嘴,卻又無可奈何,他不承認她也沒辦法,難不成還要自己親口說出來不成?
宇文松奸計得逞地笑了,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柔聲說道,“時間不早了,明天我們還要早起到市裡,早點休息。”
“哦。”白念柔溫順地點頭,卻沒有起身的意思。
宇文松見狀,好笑地看著她,“怎麼,在擔心?”
“有一點吧。”白念柔老實地點頭,“明天是選拔賽,也不知道人多不多,嚴不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