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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自了一途的。”
法杲又嘆息一聲:“能夠自了,就大不易呵!”
言罷,他閉上眼睛,手撫念珠,再不說話。
慧昱只好起身,悶悶地站在那裡。
秦老謅的謅:杏園桃園
有句老話至今還傳:“芙蓉山的和尚,杏園桃園的婆娘。”杏園桃園這兩個村離飛雲寺最近,過去村裡一些女人跟和尚不清不白,這是真的。
首先是兩個村的莊主不正經。什麼是莊主?就是飛雲寺派到佃戶村搞管理的和尚。我小的時候,住杏園的是馬和尚,住桃園村的是尹和尚,他倆都吃大煙,都玩女人。看誰家女人俊俏,就給小恩小惠,或者送錢,或者免減租糧,討人家歡心。雖然不是回回得手,但總還有上鉤的。這樣,兩個莊主都有幾個相好女人。
“文化大革命”的時候,芙蓉縣城辦階級教育展覽,說芙蓉山的和尚對這兩個村的新媳婦享有“初夜權”,其實不完全是那麼回事。是村裡有的光棍,窮得蓋不起屋,娶不起媳婦,莊主就幫他們蓋屋。這樣,和尚等於入了股,新媳婦過門以後他也插上一腿。兩個莊主不光自己這麼幹,還牽線搭橋,讓山上幾個管事的和尚都透過這種辦法,在村裡有了女人。那些光棍也無可奈何,誰叫他自己窮呢,只好認可這種關係。和尚來了,他就自動迴避,讓媳婦與和尚親熱一番。還有人講,和尚進了相好的家,脫下大褂掛在門鼻子上,這家男主人回來看到了,也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