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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指揮僧俗兩眾站好,帶他們唱誦起來:《香贊》,《祝聖儀》,《彌陀經》,《往生咒》,《贊佛偈》,然後是五百聲佛號,禮佛四十八拜。
接著,身穿大紅袈裟的主七師宗老就講了起來。他說,佛七,旨在專一念佛,貴在至誠、虔誠,專其心、攝其意。請參加佛七的專修蓮友在七日之內,放下其他一切作務,不假他想。透過專精唸佛,令心中佛號歷歷分明、不昏不散。務使二六時中,行住坐臥,洪名不斷,心佛不離,最終達到心佛一如,一心不亂。參加佛七的蓮友,透過如此七日用功,上者力求實證一心不亂;其餘者亦能發起決定往生信願心,積累專修唸佛體驗,並把佛七中的用功精神延續於日常唸佛中,達到真信、切願、力行的高度統一,從而為往生極樂世界奠定堅實基礎。整個開示過程中,他滿面紅光,底氣十足,攝服力極強,有些蓮友聽一句就默唸一聲佛號。
老和尚講罷,鳴大磬一下,帶大眾長跪合掌,莊嚴念道:“弟子眾等,現是生死凡夫,罪孽深重。得聞彌陀名號,本願功德,一心稱念。願求往生,願慈悲不捨,哀憐攝受!”而後,再鳴磬一聲,帶大眾起立,合掌經行,唸佛千聲。
起七儀式結束,慈輝陪宗老去芙蓉山莊用餐、歇息,其他人在寺裡過堂。由於慧昱和羅彩玉母子指揮得當,齋堂裡雖坐得滿滿當當,但秩序井然。
下午,覺通還沒回來,還是關機。唸佛堂裡的佛號聲聲不斷,客堂裡的慧昱卻如坐針氈。他想,覺通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就決定打電話給郗化章試探一下訊息。郗化章接了電話卻說,覺通沒事,只是手機丟了,聯絡不方便。剛才我還接到了他的電話,說還在海晏市,事情還沒辦完。聽郗化章這麼說,慧昱才稍稍放了心。但他又想,覺通在那裡一直不回,到底在辦什麼事情?是不是像孟悔猜想的那樣,跟哪個女人鬼混上啦?不過,照覺通的性情推斷,他不管正做什麼事情,手機丟了會馬上買的,這一回是怎麼啦?再說,這裡正打著佛七,他這個住持老不回山怎麼能行?
但佛七還要一絲不苟地操持。慧昱白天忙這忙那,晚上還到唸佛堂和大眾一起唸佛,一直唸到子夜。第二天凌晨,又早早起來與僧俗兩眾一起上殿。
上午,宗道老又來做了一次開示,做完便由侍者陪著回了芙蓉山莊。午後,慧昱正在寮房稍事歇息,羅彩玉母子突然在樓下喊他。他開啟門到欄杆邊問有什麼事,羅彩玉說:剛才宗老打電話,讓咱們一起下去一趟。慧昱答應一聲,到一凡寮房交代了一下,便下樓去了。
到了芙蓉山莊,走到樓前,藺璞忽然說:你看,小孟為什麼哭?慧昱抬頭一瞧,發現孟悔正站著二樓窗前,一邊看著外面一邊抹淚。他想,覺通兩天沒回就哭成這樣,她也真是痴得可以。
進了118房間,三人發現,宗道老和尚正襟危坐,慈眉善目變成了金剛怒目。羅彩玉“撲通”一聲跪下問:“師父,你怎麼啦?弟子惹你生氣啦?”老和尚說:“你知不知道,飛雲寺住持覺通大和尚現在哪裡?”沒等羅彩玉開口,慧昱跪下說:“宗老,覺通在海晏市,因有事拖延,尚未回山。”宗老說:“有何事拖延?”慧昱說:“不知道。”宗老說:“你不知道,可社會上都知道!”說罷氣得咻咻直喘,連聲咳嗽。羅彩玉急忙爬起身來去給他捶背,邊捶邊問:“師父,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快告訴我!”老和尚說:“寺裡沒有電視吧?善緣,你說給他們聽聽!”
善緣便給他們講,剛才方丈看電視,省臺播了一條新聞,說海晏市剛破獲了一個綁架案子。被綁者是位僧人,還是本省某寺住持,前天晚上去海晏市會女網友,不料被一幫人綁架。綁匪打電話給他父親,索要贖金一百萬元,他父親就老老實實交了錢。哪知道綁匪拿到錢卻不放人,父親這才報警。就在綁匪準備撕票的時候,警方把他成功解救出來。善緣說,畫面上的僧人面孔不清楚,但他的車牌看得清楚,正是怡春市的。怡春市只有一座佛寺,不是覺通又是誰?
雙手合十 第十八章(5)
羅彩玉母子都傻了。羅彩玉跺著腳說:“這個覺通,怎麼幹出這種事來!”藺璞說:“是真的嗎?我有朋友在海晏當警察,我打電話問問。”說著就掏出手機。慧昱說:“你不用問,這事一定錯不了。覺通前天下午就告訴我,他要在海晏住一夜。”
宗老拍著沙發痛心疾首:“這是佛頭著糞呀!這樣的人怎麼還能當上住持!羅居士,你也真是糊塗,怎麼能讓我到這種汙穢之地呢?我苦修蓮宗六十年,眼看淨土離我一天天近了,阿彌陀佛在向我微笑招手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