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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洪水季節氾濫到烏溪河岸上來蹦蹦跳跳的魚,直到把我們互相都已熟悉了身段和那些部位,燒得通紅。我們似乎走了很遠很遠的路。夏夜,烏溪河邊,蛙咕鳴噪。生命的流水,向前流淌,我十分想尋找到那條熟悉而優美的曲線,蘸上月光的油彩,讓她在繡樓的視窗,倚窗而望,以她為模特,塑造一副完美的裸體,讓她像當初石達開手臂中佘三孃的裸體,土匪拋向細雨濛濛桐子花叢中的紅軍醫院女護士的裸體一樣,沿烏溪河岸,乘如水的月光,飄過女兒峽、女兒坪,飄上老君山上的桐子坡,隨月光下飛瀉千尺的女兒泉瀑布清澈的水霧,一直飛上飄渺浩蕩的萬里長空。
裸奔(3)
可我不知道,我是否有石達開那雙有力的手臂,去托起我心中女人的裸體。讓她們那頭青絲長髮,在如水的月光中靜靜飄蕩。月光中,瑁黧的頭髮,再也不像第一次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像瀑布,像颶風飛卷的海浪。她身體上的那些曲線,還是那樣堅挺圓潤飽滿,她的雙腿,像一條條在生命的大海上捲動的波浪。
有了這一切,我不知道,我和藍一號,如果瑁黧手中的招待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