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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態。口唸‘父王’,親密的抱住赫蓮野,對他甚是依賴和喜歡。
她面孔嬌俏,眉目間傲慢,眼神亦是刁的很。看向藍打打,充滿了敵意,恨不得唾她一口。約是十五、六歲的模樣,和藍打打年齡相仿,可卻非凡人,大抵有幾百年的妖齡了……
“誰是你父王?”
赫蓮野扒開她黏他的手,冷酷無情地問。
“你呀,你就是我父王。我是特地從雪山過來找你的,父王。我是遙遙,是雪山公主,是你的女兒啊!”
“遙遙?不認識!不必和本王攀干係。再不老實交代,你的小脖子,在不在你的肩膀上,我可不敢保證。”
赫蓮野的綠眸威懾吞噬,越深越暗便越是席捲攝魂。眼波中銀花交織,在綠瞳間盪漾的是無盡的殺氣。便好似懸崖料峭邊的血滴,那般的森冷滲人。
他的眼眸和野獸一般,一旦暴怒時,根本是殺人於無形。一旦陰沉收斂,笑意濃濃,那還不如怒呢。
他唇邊噙起的那似笑非笑,和拳頭的細響,聽的都心魂破裂。可見他是真動氣了,無論是敵是友,毀他姻緣,統統殺無赦。
小丫頭算什麼,一個蛋,他也能毫不留情地捏碎,叫她扼死殼中。“說,你是不是美拉派來的奸細?”
“說什麼,我是你女兒遙遙,雪山公主。我知道身世後,千里迢迢來找你,你為什麼要殺我?”
“你放屁,我只有兩個兒子!”
赫蓮野扼住她頸子,她非但不怕,反而撲過去勾住他脖子,噌在他懷中撒嬌。“父王,我真是你的寶貝啊!為什麼不信我,為什麼不信我,我是你和母妃生的……”
“小妹妹,這招我早用過了。”
藍打打懶洋洋傾吐,早初騙老蛇王時,便用的稀爛了。她嚼過的東西,還真有人故技重施。
“沒有你說話的份兒,你又是誰?我和我父王說話,閒雜人等,可以退下去了。”
好一個小公主的架子,藍打打笑眯眯回道:“我是‘你父王’的王后,你說我有沒有說話資格?”
“除了我母妃,誰也不能做蛇王后!”
“你母妃是誰?”
如此出言不遜,當她藍打打是病貓了?
她倒是想聽聽,到底這位母妃殿下,有何來歷?
“我母妃是雪山女王七月……”
“七月?”
赫蓮野忽然皺起眉,似乎對她很熟。半響,只見遙遙從懷中掏出一個月牙狀的信物,“這是母妃臨死前交給我的,她告訴我,你是我父王,讓我來找你……”
“你母妃死了?”
他薄唇驚愕地錯開,看著這小丫頭,根本不記得當初和七月之間那不算戀情的一次能結出個種。
“恩,母妃去了。她愛了你七百年,你都沒回去看過她……”她低垂下眼簾,很傷心時還不忘剜藍打打一眼。
“可本王根本沒愛過她,也沒……那天晚上,大概什麼都沒發生……”
“大概?”藍打打大抵聽懂了,果真並非空|穴來女,他和七月有過一晚上,便好比和綠芙一般?蛇族的王子,在這漫長的幾百幾千年間,究竟有過多少次風花雪月,傷過多少女人的心?
“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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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赫蓮野凝視那信物,隱約的覺得不對勁。
“看你的風/流帳,看你做的好事。你——”藍打打咬咬下唇,幹跺了兩下腳,憤懣地踹破屏風負氣而去。
正文 第45章 壞男人的準繩
“小姐,不氣不氣,您先喝口茶消消氣,氣壞了身子,奴婢要心疼死的喲。”雀兒忙體貼地遞過茶來,頭次並非闖禍,而是謹慎蹲在藍打打身旁開解勸導。
“那些都是陳芝麻爛穀子幾百年前的事了,是小姐您嫁給王之前,誰都左右不了。不是您的錯,也不是王的錯,是身份惹的禍。
您沒聽過一句話嗎,萬惡yin為首,yin以龍蛇最。王身為蛇族王子,如今蛇王,是皇室的血脈,從小便開雹食/色,哪能規規矩矩地等您三千多年呢?
您想呀,他不寂寞嗎?他不好奇嗎?他能潔身自愛嗎?有個三兩個遺失民間的種,無可厚非。
況且小姐您也說過,好男人不是天生的,而是調教的。別指望這些個和神一樣有能力又俊的沒天理的男人,開始的眼眶是低的,下半/身是安分的。
您若是氣壞了,不肯原諒他,不接受那小公主,惹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