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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上,嚇的快要哭了:“救!救我!”
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抱住方韶文的上半身拼命拉扯,但是不知道在後邊拉扯她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無聲無息的使勁,而且那股力道非常柔韌,伸縮性很強,我使勁大了就過來點,稍微鬆懈一下又會給扯回去,非常奇怪。
情況危急之下,我的腳勾到了地上的一個石縫,於是衝著方韶文喊道:“撐著點,快告訴我拉你的是什麼東西?”
方韶文說道:“不是蛇,像是樹藤樣的東西,緊緊纏著我屁股。”
食人藤?我腦子裡立刻湧起好幾個念頭。有一些植物對光、聲、觸動都很敏感,比如葵花向陽,合歡樹的葉朝開夜合,含羞草對觸動的反應,那我們是哪裡招惹了這個植物,引來這場禍事?
轉念一想,食人植物不外乎三種對付獵物的方法,一個是用枝條把獵物纏死,第二就是分泌消化液腐蝕獵物,最後是一種沙漠刺藤,用倒刺鉤入獵物吸取血液,不管哪種都是相當麻煩。於是我有點慌神的問道:“除了纏住你,還有別的啥嗎?疼不疼?癢不癢?”
方韶文的聲音帶著哭腔:“沒啥感覺,有點點癢。”
這裡如此潮溼,應該不是沙漠食人藤那樣因為缺少水分才攫取獵物來吸血,而且我估計地底下的動物稀少,有植物的話也不會是為了防禦,保護自己,而把獵物簡單纏死了事。所以方韶文一說有點癢,我的腦海中已經分析出了這種植物的目的是為了分泌酸液,消化獵物!
事不宜遲,再不想出辦法,方韶文就可能被植物分泌出來的毒素麻醉過去,我的腦海中飛快的轉著念頭,刀砍?火燒?
不管怎樣,我都要先騰出手來,於是我對方韶文大聲說道:“快點摳住我腳下的石頭縫,我拿刀子出來!”說完就蹲下身子,把方韶文摁在地上,而方韶文就顫抖著說道:“我抓住了,可是渾身越來越麻了,撐不了多久啊。”
我心中大急,一邊用膝蓋壓住方韶文,一邊手忙腳亂的摸索著,用刀去劈砍方韶文後面的藤條。
藤條不多,我連砍兩下都是砍了個空,最後一刀總算砍中了一根繩子樣的東西。那東西好像吃痛一樣,猛然收縮了下。方韶文根本抗不過,頓時被拉扯的凌空而起,從我膝蓋下頭飛了出去。
糟了,我大吼一聲,順著聲音就撲了過去,黑暗中,又有根藤條伸過來纏住了我的臂膀,強力拖著我前行。我靈機一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這玩意要分泌消化液腐蝕我,乾脆我就跟過去,狠狠戳它一刀,看是個什麼光景?
於是我不再反抗,隨著藤條的力道從地上滑了過去,尖利的石頭很快讓我遍體鱗傷,卻沒有傷到頭部,都是些皮外傷。我暗自攢著勁兒,準備一旦停下來,就使勁向著噴塗消化液的地方戳過去!
方韶文依然在不遠的地方哭叫著,暫時還沒有失去知覺,我咬著牙不做聲的提著氣。
終於停止了下來,我感覺到藤條微微顫抖了一下,跟著似乎有東西噴向我,心想,好啊,終於來了,看我不弄死你!
盡力扭動脖子,沒有讓液體噴上我的頭部,然後我舉起刀子,衝著液體噴出的地方,使出我渾身的力氣,筆直的戳了過去!
刀尖戳到的地方毫不受力,是一片非常柔軟的區域,連我整隻胳膊都陷了進去,我心說有戲,翻轉手腕,在這片柔軟的區域用刀子這麼使勁一攪,頓時,跟戳破了一個大肉泡一樣,嗤的一聲,黑暗中閃出片片磷光,一閃即逝,漫空飄起了黏糊的液體。
纏住我的枝條無力的鬆開了,看來我這一刀,是直接刺中了這東西的致命之處,也不知道這個動物還是植物的東西,死透了沒有?
剛才磷光亮起的時候,我看到了半暈迷的方韶文,纏住她的藤條也已經散落在旁邊。於是絲毫不敢停下來喘氣,手忙腳亂的爬過去,一把抱住她就往外拖。因為這種有觸手的東西,往往生命力都很強,我不能確定一刀就能殺死它。所以只能抓住空擋儘快離開,好在這種有觸手的動物不會群居在一起,都是單打獨鬥有著自己的地盤。即使是植物,也是單獨存在的。
方韶文在我的懷中,逐漸清醒,下意識的摟緊了我。
我攙著她順著水流往前走,感覺越來越光亮,最後頭頂出現一道石樑,上頭飄下來一道水幕。我晃醒懷中的女人,說道:“沒事了,沒事了,趕緊洗洗,別讓剛才那東西的黏液糊在身上,說不定有毒的。”
方韶文伸手抹了一把臉,喜悅的驚叫一聲,就忙不迭的在水幕下使勁揉搓自己。
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