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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來的。又走了一小會兒,就看到一個非常噁心的畫面,呈現在我們眼前。
我以前教書時候,曾經帶領學生們去過鄉下農村體驗生活。那兒有不少種水稻的,農民曾經給我們演示過一幕捉蟲的手法:就是把幹稻草紮成兩頭緊中間松的草把,然後將生豬血灌進去,橫放在稻田的進水處,讓水慢慢沖洗豬血成絲狀漂散,利用血腥味把螞蟥引誘到草把中吸取尚未流出的豬血,待螞蟥吃飽、身體膨大時,就很難再爬出來了。
我們現在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一大片螞蟥一個挨著一個,黏在一塊凸起的石板上,還有的在慢慢蠕動,顯而易見都是活的,不過不像是吃飽了鮮血的肥胖樣子。
冷不丁看到這麼一幕噁心的畫面,頓時讓我們都站住不敢在往前走了,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活的螞蟥出現?
忽然,我看到在這團噁心的水蛭當中,有一大塊黑色的東西,沒等我仔細去看,黃佳明已經叫了起來:“天啊,裡頭有個人!”
確切的說,只是一個人頭!
我算膽子很大的人,但是猛然看到這副情景,卻也嚇得臉色發白,半天沒緩過氣來。一手捂住鼻子,一手用刀將人頭撥拉過來,暗自祈禱最好這個就是林民榮的腦袋,讓我們別再費勁的去找他了。
螞蟥對四周的動靜十分敏感,此刻知道了又有一頓大餐出現,已經從四面八方往這個地方集中。在燈光照射下,很多沒吃飽的螞蟥已經從石壁上直起了上半身,拉成一條條長線往我們的位置飄。我知道,這些水蛭一旦感覺到我們的具體位置,立刻就會彈起來,直奔我們身上新鮮的血液!
我們檢視了這個人頭,發現這人可能已經死了很多年了,腐爛變質的只剩個頭顱,根本分辨不出是哪朝哪代的人,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人,反正不是林大成或者林民榮。
我越看越覺得奇怪,於是問道:“方督察,你說香港這地頭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這裡到底是個什麼地方?警方以前就沒有發現嗎?”
方韶文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私人地方,看方位象是通往海里的,螞蟥這東西更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咱們趕緊離開這裡吧,穿的衣服都不多,萬一給螞蟥纏上不是鬧著玩的。”
三個人加快腳步走開後,我回頭看了一眼那些發著紅光的石頭箱子,發現擺的很有某種規律,就跟故意擺出了一條道一樣,頓時在心裡隱約有了一個念頭。
莫非這裡擺放的都是棺材!
我把自己的猜測一說,他們倆也一起點頭稱是,腳下這種發著紅光的石頭大板,越走越覺得象是石制棺材,整整齊齊擺成一條階梯,斜斜的向下延伸。
看到事情這麼玄乎,我停下了腳步用手電照著四周,看到手電掃過的地方,都是非常空曠,照不到兩邊是什麼,就在我們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後頭走過的路上,突然傳來幾聲細微的指甲抓撓聲,似乎有個什麼東西,正在石棺搭成的道路上向我們逐漸接近。
我毛骨悚然的抓起手電,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馬上,我就看見,有一個象人又不象是人的東西,沒人那麼高大,而且是彎著腰在地上向我們緩緩爬過來,方韶文驚叫一聲,立刻向前跑了起來。
我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就稀裡糊塗的跟在他倆背後往前猛跑,跑了一會兒這梯子就變的平坦起來,只是棺材之間多了許多空隙,一不小心就會把腳卡在縫裡,我喘著氣喊道:“停,停,停,不能再跑了。”
驚弓之鳥的三個人又跑了好遠才停下來,面如土色的癱在棺材蓋子上說不出話來,一個勁兒喘粗氣。
喘夠了氣,我們小心的站在棺材蓋上,因為每個石棺間的縫隙越來越大,雖然平坦了下來,卻更容易崴住腳,不敢離開腳踩的石棺,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十幾米,突然從階梯的下頭傳來了水聲,不是很響,仔細聽卻完全聽的到,用手電往下照了照,發現下頭根本不是實心的,而是漆黑一片,深的嚇人,不由停下腳步不敢貿然再走了。
我狐疑的問道:“這是什麼,怎麼這麼古怪,用石頭棺材搭梯子能去哪兒……陰司地獄?”其實我心裡相當懷疑這兒恐怕是和幽冥地獄的什麼連線點,率先進來的林大成正在想方設法的逃進去。
事實上,現在的情況再執意前進就有點不太明智了,這些棺材好像擺成了一個什麼陣法一樣,搞不清楚為什麼會凌空而立,又看不到下頭的情景,實在讓人心慌意亂,萬一下頭真的是深水,冒出個什麼東西來,哪怕是一群螞蟥,嚇不死人也能噁心死人。
黃佳明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