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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把保安監控室的錄影弄了出來,太多,不過有些片段很有趣,我複製了一份,現在可以回來了吧?”
我說道:“嗯,回來吧,注意安全,別給人盯梢了,也別打草驚蛇,晚上我還要親自出馬呢。”
剛放下電話,鄭一桐的電話緊跟著打進來,說保健院的化驗室已經被公安戒嚴了,聽說一個化驗師出了問題,人已經死了!
像我所在這個小城,命案發生的機率非常少,一旦出了這種事兒,是很轟動的。所以鄭一桐毫不費勁的就從保健院的職員口中知道了這個事兒,雖然不夠詳細,也能說明大概問題了。
放下電話,我的心頭沉甸甸的。從鄭一桐瞭解的情況來看,死去化驗師的名字正是我那朋友,還是正在化驗室裡工作時,突然出的事兒。按時間來看,是自己把那些粉末送去之後,所以,我很懷疑這事兒和那些粉末有關。
唉,想請朋友幫忙化驗,結果卻害死了他——這該死的粉末到底有什麼問題,自己那麼大膽的又弄出來一些,可是不能再害人了。
取出僅剩的一張照片,我呆呆的看著出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意識的,我伸出指尖,用指甲輕輕去刮那個灰色的汙漬,一時忘記了這東西所具有的危險。
接觸到相片的一剎那,一陣徹骨的寒意從指尖傳來,是一種很冰的感覺,涼涼的,不怎麼舒服。
而我的指尖,居然戳進了汙漬之中,就跟點中了冰淇淋上頭的奶油一樣,毫不費力的陷了進去,我好奇的把相片翻過來——壞了,我的指尖並沒有從背面透出來,而是被陷進了照片當中!
有點著忙的我,趕忙往回收指頭,誰知這個又軟又冰的東西還有極強的吸力,我使勁一拔指頭,竟然跟口香糖一樣,扯出一條黏黏的東西!
灰黑色的黏液沒有我的力氣大,所以我的手指頭一使勁就把那個相片拽了起來,緊緊黏在我手指頭上,就跟我摸著個黏膠布一樣,怎麼甩也甩不掉。
我有點憋氣的很,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一想起化驗師已經死了,頓時一陣心慌,鼻子尖往外直冒汗。
那股極冰涼的感覺順著我指尖開始向全身流動,不好,得趕緊把這東西扯掉!奇怪的是這個相片怎麼有韌性,幾下猛撕都沒給撕爛!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玩出火來了!
一直在房間裡的舒麗,聽到我在外邊的動靜,此時開啟門走出來,看是怎麼回事。
我抬頭看著舒麗一臉惺忪的睡意,身上還穿著睡衣,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好,作為一個團隊的首領,竟然也有出醜的時候,只是沒想到舒麗一看到我的苦笑,就瞪大了眼睛,竟然從喉嚨裡猛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把我給結結實實嚇了一跳。
不至於吧,舒麗什麼時候變這麼脆弱了?
緊接著,我知道事情不對了,因為舒麗的手中,變戲法一樣掏出了防狼噴霧,哆嗦著對準了我的臉。
我日!事情要糟!
舒麗手上那玩意,我可見識過。當時費盡心機花了大價錢才給她搞來的一瓶,比槍還難搞到,絕對屬於禁用品。裡頭裝的是一種強刺激性化學毒劑CR,威力實在太可怕,一瓶就可以搞倒幾百人,瞬間封眼還有化學燒傷。萬一這丫頭一時失手,我起碼得躺一個月,用量大了連喪命的可能都有!
我的頭髮都要驚的豎起來了,哪裡還顧得上手指頭上黏的相片,一邊後退一邊厲聲大叫:“舒麗,你鬼叫什麼!……是我老虎……李雙湖!……小心手裡的東西……你瘋了不成?”
舒麗很明顯的愣了一下,防狼噴霧的口略微往下低了低,但指頭依然壓在上面,絲毫沒有放鬆警惕,也是退後了幾步,懷疑的問道:“你是……真的是虎哥?”
我沒好氣的答道:“不是我是誰?……你手上的東西不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麼?……忘了那年在晴朗西餐,我、大俠,還有蘇蘇一起……你那天都高興的喝多了!”
舒麗放鬆了警惕,依然沒有湊上來:“老大,可是你……你怎麼這個樣子?”
“我,我什麼樣子?難道我變異形了?”話剛說完,我突然醒悟過來,知道事情確實不對頭,以至於日日相見的夥伴都沒認出來。
唯一的可能就是手指頭黏的這個相片,讓我發生了什麼駭人的變化。
我用另一隻手趕忙去摸自己的臉龐,一邊舉起手上的相片給舒麗看:“是這相片搞鬼,我一時大意把手指頭戳進去了……啊呀!……這……這他媽是什麼東西?”
我的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