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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別惹毛了我——趕緊給我鬆開!”
那個麻子女人有點絕望了:“你不給我,我死也不鬆開,我的腿,沒有項鍊來治也是個死。”
等等,我突然想起來進來別墅之前,那個倒斃在我車前的人。我似乎從那人脖子裡扯出來一根項鍊,難道就是那東西?因為除了這,我身上再沒有類似項鍊的東西了。
看那女人的手越攥越緊,我心裡焦躁起來,從兜裡摸出項鍊衝下頭喊道:“是不是這個?你接好了。”
麻子女人聞言抬起頭來,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一雙漆黑的眼睛。沒有白眼珠子,眼眶裡盡是黑的,嘴角帶著一絲獰笑,根本不象是人類所有的表情,看起來非常可怖。登時手指一抖,就做勢要把項鍊拋下去。
女人立刻鬆開了一隻手去接項鍊,我感覺到腳脖子自由了,飛快的用指尖勾回項鍊,使勁一抬腳,毫不留情的對準那個腦袋踹了下去。
這攢足了勁兒的一腳,踹的可是非常實在,正正踢在女人的臉上,只聽到一聲淒厲的尖叫,我的另外一隻腳脖子瞬間獲得了自由。我頓時二話不說,扯住項鍊就往回收,卻沒想到那個女人把鏈子給抓斷了,我只捏著下頭的吊墜。
不過此時也顧不上揀那個鏈子了,我把墜子塞進兜裡,摳住人皮樁孔的邊緣,使勁縱身一跳,就爬了上去。
爬上去後,我顧不上喘氣,趕緊招呼鄭一桐幫忙,搬過他原先堵住洞口的酒架,壓在了人皮樁孔的上邊,確保什麼東西也爬不上來。
一屁股坐下剛喘出一口粗氣,就見鄭一桐和Alice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很複雜。
我略一沉思,就知道了他倆什麼意思了,分明是質問我為啥見死不救!
Alice率先問道:“李生,我記得來之前你告訴我,說是要救出一個被綁架的女人,可是你剛才……”
我嘆口氣說道:“沒那麼簡單,剛才你們只聽到了我和她的對話,卻沒有親眼看到她。我想你們要是看到她的話,就不會質問我了。”
說著說著我也來氣了,大聲吼道:“真是笑話!她是誰?她算什麼?和我們誰沾親帶故?你們是我的夥伴,她不是!我不能為了救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讓大夥都有危險!”
“可是,可是她只是一個女人啊?能有什麼危險?”Alice不能理解我的狠心,口氣也變的冷冷的:“你把她一個人丟在下頭,擺明了就是要她死嘛!”
“好好好,照你的說法,我是要把她救上來才算一個有良心的人?”我無奈的解釋道:“你錯了!你知道為什麼嗎?我當時看到的那女人下半身根本沒有,一團漆黑!Alice你也知道唐麗珉的屍體被拖進那個洞穴的事情,你自己說說看,這個手無寸鐵、弱不禁風的神經女人,有沒有可能從那裡頭逃出來?”
Alice看著我沒說話,那眼光分明是無聲的在抗議。
我接著語重心長的說道:“別忘記我經常說的一句話,是非之時出現在是非之地的人,不會是什麼好鳥,十有八九為是非之人。既然不是夥伴,那就肯定是敵人。”
鄭一桐在旁邊勸道:“算了,老大自然有老大的道理,Alice你就相信老大吧。”
Alice搖搖頭,倔強的不說話。
上到安全的地方後,我們到廚房檢視了一番,發現地面塌陷了好大一塊,從塌陷的地方向下看,覺得地牢很深,高度大約有3米左右。因為下面很黑,從上面藉著手電光看,除了我們上來的這個角落之外,地板盡被白色的石灰所掩埋,空氣中還有咕嘟嘟冒泡的低沉聲響,一股子嗆人的惡臭飄的到處都是。而剛剛抓住我腳脖子的麻子女人卻不見了蹤影。
我們三個人捂著鼻子,踉蹌的溜著牆根離開了這危險的地方。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又回到樓上的臥室,把那個大箱子抬了下來,蓋在坍塌的地板上,以免過一會黑蟲緩過勁來飛到外面來。
開啟樓上那個箱子的時候,我們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裡面躲著什麼可怕的東西。等大俠用刀尖輕輕挑開箱子蓋,我們三人湊近一瞧,才發現正如大俠曾經看到的一樣,這個箱子沒有底,只有四圍和蓋子。此時箱子裡並沒有什麼東西,空蕩蕩的。仔細用手電照箱子的四壁,才發現四壁上也畫了好多畫,畫的也是陰司地域。看上去這些畫是最近才畫上去的,大俠也證實,他第一次跳到這個箱子裡時,並沒有這些畫。
帶著一肚子疑問,還有一腦門兒子白灰,坐上汽車。坐好後把窗簾一拉,一句話都不想說,徑自打道回府了。
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