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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怎麼會給拋屍在這兒?我滿腹狐疑的離近了去看。
可憐的女人沒有穿鞋子,黑色的絲襪上沾滿汙血,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已經結成了痂。整個身體就卡在石頭和牆壁之間的縫隙裡,動彈不得,兩隻手伸在身子前邊,撐在石頭上。
頭部似乎被什麼繩子綁住了,略微向後仰著,彷彿是在注視著我們兩個活人。
我猛然想起這地下室裡很可能還有活物,不然那個皮的下頭怎麼會鼓起個小包。趕忙吩咐Alice轉身警戒我們的後路,千萬小心身後的黑暗地方,別一不小心著了道兒。而我就把武器收起來,用戴著手套的手指去摸索這個女人口袋,看看能否發現什麼線索。
女人的衣服是職業裝,小翻領的黑色西服,裡面穿一件白色襯衫,領子翻出在西裝領子外邊,露出光光的脖子,沒有戴項鍊。我把手電照向女人的手,撐在石頭上的手指,有些地方已經露出了骨頭茬子,看來死前還受過到什麼虐待。
子午卯酉掐中指,辰戌醜末手掌舒,寅申巳亥拳著手,亡人死去不差時。
我默默的唸了一邊口訣,突然發覺自己再去確定女人的死亡時間,已經沒了意義,因為她肯定是在幾天前就已經被害,就算我緊跟著拿出自己的讀唇看眼老本行,也很難發現有價值的線索。
職業病,職業病,我苦笑著放棄了讀唇看眼的計劃,眼光一轉,卻看到女人胸口的地方,從衣服裡邊鼓出來一個奇怪的小疙瘩,心想這是什麼東西?難道還藏著什麼有用的線索不成?
我用手翻開了女人的西裝,伸手進去摸,但是還沒接觸到口袋的時候,我的指尖感覺到自己碰著了什麼東西。
軟軟的,小小的,似乎還有點毛茸茸的,這是什麼東西?
我稍微用了一點力氣去捏,誰知道那個毛茸茸的東西突然往後一縮,頓時把我嚇的跟觸電一樣收回了手指。
女人口袋裡有活物!
不會是蛇吧,這種環境下不可能啊?再說蛇也不會長毛啊?
我說啥也不敢再伸手進去女人的口袋了,拔出一根鋼弩,握住一頭,試探著挑開女人的衣服領子,看她的胸脯。
Alice碰巧此時回頭看我,頓時詫異的問道:“李生,你這是?”
我沒法回頭去看Alice,那肯定是鄙夷的眼神,此時也不好細說,只有叮囑道:“你把手電轉過來,這女人衣服裡可能有活的東西。”
Alice聞言明白了怎麼回事兒,轉過身和我一起全神貫注的看著被逐漸翻開的女人衣服領子。
呼喇——突然從女人的懷裡飛出來一隻帶翅膀的東西,平平的直撲向我的臉部。
我一直以為很可能是條蛇,所以壓根沒想到撲出來個會飛的東西,吃了這一嚇,幾乎是本能的拿著手電筒迎頭砸了上去。
噗的一聲悶響——這個會飛的東西竟然沒躲開,被我這猛力一砸,正中身體,掉在了腳下。
Alice手上的電筒也是一陣亂晃,想搞清楚飛出來的是個什麼東西。等到手電定下來的時候,我才看清楚,竟然是隻肉乎乎的蝙蝠,被我猛力一擊給砸暈了,用兩條翅膀撐著地,正在暈頭暈腦的原地轉圈。
我一向並不懼怕蛇類,卻是自小就對這個醜陋的蝙蝠有種畏懼。這東西長的也實在太醜了,跟個小老鼠一樣,毛茸茸的,感覺很腌臢。尤其是四肢很不正常的蜷縮著,整個就是一個會動的肉疙瘩。
唯一讓人放心的是這東西一旦落到地上,就很難再飛起來。所以看清了地上的東西后,我強自壓抑住噁心,上去就是幾腳,踩了個稀巴爛。
Alice看著地上的蝙蝠,困惑的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女人和蝙蝠從哪裡進來的?難道還有別的出入口?”
酒窖是從外邊鎖住的,女人不可能自己從門口進來又反鎖住,那就是被人給關進了酒窖,但是又怎麼到了這裡呢?我和鄭一桐費了好大勁兒才割開那幾層皮,絕對沒有被割開再黏住的痕跡。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不過我一想這裡還可能有別的出口,就對Alice說道:“咱們還是小心的檢視一下四個角落吧,先確定是不是還有出口……哎,Alice你說這個蝙蝠怎麼會在女人的衣服裡呢?”
Alice正準備走過去檢視環境,聽到我這樣說,停下來遲疑的說道:“會不會是寵物?”
我一笑:“不可能,沒聽說養只蝙蝠做寵物的。這種東西是野生的,一般都是好多隻群居在一起——唉喲,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