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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嫌少?
看看Alice的興奮勁兒,我只好含糊的說道:“說的也是,Alice你就先收著,也算是個證物。”
Alice不相信的看著我倆,驚喜的說道:“真的,那我就先拿著了。”一副財迷心竅的樣子,也不管這東西吉利不吉利,直接就塞進了口袋。看來今天晚上她嚐了甜頭之後,更加會鐵了心跟著我們。
這個唐麗珉既然和林大成有親熱的合影在錢包裡,又為什麼把這麼值錢的珠寶隨身攜帶呢?我不相信她從林大成那兒拿走的就是這個東西,這一點錢不應該被林大成看在眼裡啊?
想不明白,倒是鄭一桐看了又看那個合影,最後說道:“老大,我還是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彷彿在哪兒見過……真的,沒理由啊,我怎麼會見過她呢?”
我說道:“算了,回去再好好分析吧,今兒晚上發生的事兒太多,我的頭都是暈的。”
鄭一桐搖搖頭,不吭氣了,和Alice一起打起手電,四下觀察這不是很大的酒窖。
Alice可是夠上勁兒的,我看她是拿出了找鑽石的精神頭兒。不過也算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鄭一桐在一個角落裡伸手招呼我:有情況!
我心說難道是發現了林大成女朋友的遺體?
走過去一看,只見酒窖的最裡面一面牆的牆角里,地板上的大理石已經被掀掉了,拱出個灰白色的樁子,高出地面大約一尺,正方形,邊長一米五左右,整個表面以及每個稜角都被一種柔軟的材料包了起來,顯得有些特別。
我們三個蹲了下來,用手電仔細檢視,卻看不出是個什麼材料。這材料不透明,手電的燈光打上去完全不反光,還有些細細的紋理在上頭。我用刀尖輕輕戳了戳,很柔軟,很有韌性。仔細聞聞,好像有點化學原料的味道,淡淡的,像是硝的味道。
鄭一桐和Alice用尖刀順著樁子的四邊往下挖了挖,失望的發現下頭還有不小的體積,一時半會全挖出來不是那麼容易。
我把手電重新照向柱子的表面,突然說道:“真是怪了,你們看到沒有,這上頭好像畫的有畫?”
說完話,我再次把手電離近了晃晃,灰白色的表面上,果真有些不規則的條紋。仔細一看,的確畫的是畫。筆法繁複,和材料本身的紋路互相契合,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是幅畫。
注視的時間越長,看得越仔細,畫面逐漸清晰起來。畫面是一扇從中間分開的大門,兩邊分別站著一個人,身穿黑色長袍。無論是門的式樣還是畫中人物的服裝,都充滿了西方色彩,是非常有名的哥特式風格。
衣服是西方修道士那種寬大的黑袍,有一個很大的頭罩,把整個腦袋都包裹在漆黑中。細長的雙手略微彎曲在小腹位置,捧了一個簡單勾勒出來的骷髏頭,背上交叉負有兩把武器,露出兩個把柄在肩膀上。
在兩個人的中間,用粗線條畫出一個雕花門框,顯得這倆人就跟過年時候,貼在門上的門神一樣。
鄭一桐輕輕用手指摸了摸,有點意外的說道:“老大,這東西……還有彈性呢……怎麼像是,像是一種皮呢?”
皮?
我楞了一下問道:“皮?有這麼大、這麼厚的皮嗎?”
第二十二章 地牢裡的人
鄭一桐不言聲,用刀尖輕輕撩撥平臺的稜角處,那兒有一個褶皺,似乎還有東西卡在裡頭。他用刀尖輕輕翻出來一看,頓時我們的心情變的異常沉重——那個東西很明顯是個指甲被碾壓在了面板裡頭。
鄭一桐取下手套,用手指再次摸了摸,又放在鼻子下頭聞了聞,臉色瞬間難看起來:“老大,這個,這個怎麼像是人皮啊?”
見我和Alice一起露出懷疑的目光,鄭一桐使勁在衣服上蹭了蹭指頭說道:“我對這個很有研究的。老大你知道我最先是在北京當兵的,沒跟你以前還跑過中東。就是在那兒呆了幾年,算是徹底記住了人皮的味道和模樣。那兒的人很野蠻,動不動就剝皮砍頭的。不會錯,老大你相信我,這上頭蒙的灰白色的東西,肯定是人皮,而且用藥水處理過,有股子淡淡的福爾馬林和硝石味道。”
Alice立刻站了起來,臉色變的蒼白,可能是想起剛才竟然離一張死人的皮如此之近,情緒上一時接受不了。
我低聲罵道:“人皮就人皮,也沒啥可怕的。上次咱們一起去大東山搞那個死水潭時,還裹著人皮掉進水裡過……沒事的,Alice不用怕,要知道最安全的就是死者,怎麼也不會跳起來咬人,比活人要可愛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