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會還活著,而要是為了暗害肖晨,那機會更多得是,奇…書…網沒必要闖到小區裡去爆門,至少肖晨在黃大仙廟那兒的算命鋪子更好下手。
尋仇不是,為了財也不是,說是意外的話,我又偏偏發現其中有林大成的身影,而且肖晨事先已經猜到了自己的結局,所以更不可能是巧合,那到底是為了什麼?
唯一的兇手已經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攝像機的鏡頭被一槍爆頭……
唯一的線索,那個面具也被摔碎了扔在唐啟德的樓下……
我一陣氣悶,這不是成了個無頭案嘛,警方也不會再去調查了,反正這個兇手的所有作案經過,都有非常確鑿的證據留下,沒有任何疑點。就算是面具也可以解釋為劫匪手忙腳亂,以為是個值錢的古董就順手牽羊。結果下樓被小區保安發現,驚慌失措的狀態下,就隨手給扔了。
我要是跑去警方,憑我那個國家內務部六處的工作證,人家還不至於罵我是神經病,但是想要重新立案調查,那是不可能的。
師兄臨死前曾經甦醒過,也只是讓人通知我來醫院,別的卻不肯說,是他不能說,還是無法啟齒?唯一可以確定他臨死前要說的是“面具”兩個字,除了這個沒別的可以說清楚。
眼眸中的影像我再次回憶了一下,更加肯定是林大成的那張臉,毫無疑問,老祝給他的偈語應驗了——中午見到李後兩個字,黃昏就死在了一個姓林的人身上。
對,還有兩個地方可以查查,一個是那兇手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在肖晨眼中變成了林大成的模樣?另一個就是那人質,鄭一桐那麼肯定的說此人獲救後,很古怪的透過人群在注視他,想必也是有些秘密在身。
想到問題的突破口之後,我總算讓紛紛亂亂的思緒穩定了下來。
過了沒多久,唐啟德跑來了,說他在酒店也睡不著,心裡為了肖大師的死很是內疚,所以最終還是決定來醫院裡給肖大師守守靈。
我拍拍唐啟德肩膀,無言可對。
後半夜我和唐啟德輪流打了個盹兒,天亮的時候,都是滿眼血絲,一臉疲憊之色。
鄭一桐最先來了,還帶來了一些早餐,彙報說王林和舒麗已經動身過關回深圳了,按照我的意思,前往林大成的家鄉去查個究竟。Alice正在透過本地一些朋友,去查那個死裡逃生的人質資料,晚點有結果了就會趕過來。
我點點頭,接過早餐,先解決肚子問題,看來今天還是個忙碌的一天。
唐啟德見到有人來陪我,也就告了個便,跑去安排確定肖晨的殯儀事務,香港的這些情況我不是很懂,也就拜託他儘量搞好一點,錢的事情不用操心,我這裡全都可以拿出來,不過這唐啟德倒不是個吝嗇枯寒之人,一再表示不用我出一分錢,他也要盡心盡力的把肖大師後事給辦好了。至於錢的問題,他做了這麼多年攝影記者,積蓄還是充足的。
有鄭一桐陪著我,晦暗的心情好了些。
香港這邊的殯葬服務很專業也很細緻,基本不用我倆怎麼去費心,加上有一個本地人唐啟德跑前跑後的忙碌,師兄肖晨的後事也就有條不紊的進行,只是出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因為訃告還沒有登出去,就有律師找上了我。
我估計的還真是不錯,昨天下午和我分開後那幾個小時,肖晨竟然真的去律師樓立下了遺囑。不過讓我意外的是,他把自己的所有浮財都捐給了慈善機構,卻指明把他購置的一套住宅贈送給我。
律師說這套房產的總價值沒有超過七百萬港幣,不用繳納遺產稅,肖晨已經在律師那裡留下了全套手續,我可以委託他辦理,也可以委託南洋商行向香港高等法院申辦,都不會有問題。
遺囑很簡單,律師向我出具了一份影印文字,看著冷冰冰的字眼,我真是百感交集,肖晨竟然沒有留下任何其他隻言片語,自己的後事根本就沒提,也不知道是來不及,還是他根本就沒把自己的臭皮囊當回事兒。
我簡單的向律師致謝,同時也簽署了幾份委託書,交給他去辦,畢竟師兄留下來的東西,我還是要護個周全。
簽字的時候,我再次的告訴自己,師兄不能白白死掉,這事兒一定要認真的查一查,到底是不是純屬意外的殃及池魚,還是另有隱情。當然不單單是為了房產的事情,為死去的師兄盡一份心力,這一點點良知,我還是有的。
整整忙碌了一天,直到黃昏的時候,殯儀館的事情才算告一段落。Alice也拿來了她所瞭解到的那個人質的情況,倒是還真的姓林,全名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