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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知道我碰到師兄的事兒,我也一直沒來得及講,此刻顧不上了,我拽起鄭一桐:“快,穿上鞋,給我出去一趟,有個兄弟出事了。”
鄭一桐跳起來問道:“要不要帶上傢伙?”
我著急的說道:“不用,人已經在醫院了,多帶點錢在身上就行。”
打了個計程車,我們一路風馳電掣直奔彌敦道的伊麗莎白醫院,路上我簡單的給大俠說了下肖晨的身份,卻沒心情給他講別的事,滿腦子裡都是那句催命樣的偈語:
〖李前生,李後死,逢到兩樹不結果,人不斷腸鬼見愁。〗
#奇#怎麼就這麼邪門兒?李後死李後死,那也要碰到姓林的兇手才行啊?有這麼快,我還什麼工作都沒來的及做,就出事兒了?
#書#跑到醫院一看,門口還有警察在警戒,而唐啟德就坐在外邊等我。解釋說是傷者叫來的家人,那警察依然一絲不苟的登記了我和鄭一桐的證件才放行。
手術室依然關著門,肖晨還沒有出來。
我著急的揪住唐啟德就問:“肖晨一直沒醒麼?什麼時候進去的?受的什麼傷?”
唐啟德哭喪著臉說道:“槍傷,是槍傷!肖大師進手術室前醒了一下,十萬火急的叫給你打電話,後來我就一直沒見著他,也沒個醫生出來說聲,好幾個小時了。”
我著急的在門口轉來轉去:“快說到底怎麼回事兒?誰開的槍?”
唐啟德說道:“下午的時候,肖大師去了我家,說是想看看我家裡有沒有什麼忌諱東西,還是風水五行上出了問題。哪知道會這麼巧,竟然有人撞開門進來爆竊。我上去阻攔,被那人給打暈了,後來啥都不知道。等我醒過來,就已經到了醫院。”
我怒道:“你住的什麼地方,會這麼亂七八糟的!”
唐啟德一臉晦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買的是豪宅,小區一向都很安全,從來沒出過這種事兒。後來警察說,這個歹徒是蓄謀已久的,還問我是不是和這人有仇。”
這個唐啟德知道的並不多,我煩躁的問道:“兇手呢,抓到沒有?狗日的怎麼會帶著槍呢?”
唐啟德低聲說道:“槍是我屋裡的,那傢伙進門的時候手裡什麼武器都沒有,警察說射中肖大師的槍是我屋裡的那支……屋裡已經被翻的亂七八糟,歹徒拿走了什麼東西,這會還沒清點。”
我不耐煩了:“還說什麼錢物,我問你兇手抓到沒有?”
唐啟德說道:“兇手算是抓到了……不過,人已經死了。”
我愕然:“怎麼回事兒?”
唐啟德有點詫異的說道:“你沒看新聞,就是晚上那個劫持人質被警察擊斃的傢伙!”
我徹底被他說糊塗了:“到底怎麼回事兒,你怎麼越說越糊塗,後來怎麼了,兇手又怎麼會跑去劫持人質呢?”
唐啟德說道:“是這樣的,我原本並不知道後面的事兒,是警察告訴我的。那個兇手打暈我後,在屋裡翻檢財物,又開槍擊傷了肖大師。出門逃跑時,小區保安剛好聽到槍聲上樓,發現兇手身上有血,就報了警一路追上了。兇手沒能跑掉,劫持人質負隅頑抗,最終被幹掉,就是這樣。”
我一陣氣悶,為什麼會這樣?師兄明知道自己有這一劫,怎麼還要上趕著去這個倒黴蛋唐啟德的屋裡?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反倒是驗證了老祝走之前留給師兄的偈語!
我嘆口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唐,那兇手姓什麼?是不是姓林?”
唐啟德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不知道姓什麼,你怎麼這樣問?我聽警察說那兇手身上沒有身份證,不知道從哪裡來的。”
鄭一桐聽到這裡,湊上來跟我耳語:“那個被劫持的人質好像是姓林,本港一個小有名氣的富商,單身漢,新聞上提到過。”
我皺皺眉說道:“有這樣的事兒,大俠你不要在這裡呆了,去查查這個人。”
鄭一桐低聲說:“可是這裡我不是很熟啊,要不我去找Alice幫忙?”
我想了想說道:“今天晚了,你就別去找Alice了,明天開始,你叫Alice搬過來一起住。剩最後幾天了,要加把勁查查那個死裡逃生的人質,看看是不是他在搞鬼?”
鄭一桐說道:“那現在我做什麼,看起來這兒很多警察,幫不上忙的。”
我說道:“你現在回去告訴王林,有個事兒咱們忽略了。你叫王林和舒麗別在香港呆了,明天一早就過深圳回去。到林大成的老家去看看,記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