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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祖上留下來,傳了七八代的寶貝,別說是兩萬兩,就是對方開價十萬兩,他們說什麼也要籌集了錢贖回來才行。
張全捧著銀子來跟薛宸彙報,除去那八千兩的本錢之外,薛宸還淨賺一萬兩千兩,這也不過就是幾天的功夫,姚大等一干知曉此事的人,無不對自家夫人這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所臣服。
張全問薛宸城北大道的三間鋪面還買不買,薛宸只讓他在京城多留兩天,她自有另外的計較。
靜姐兒被偷的三千兩銀子嫁妝,由孫氏親自拿著,帶靜姐兒一同回了薛家找蕭氏說明情況,蕭氏稍稍表示了一番震驚和憤怒之後,也對孫氏表現出了理解和體貼,並且不收回這三千兩銀子,說便當是她給靜姐兒的添妝,靜姐兒是唐家的媳婦,得了這麼一大筆銀子,孫氏自然是高興的,只說了一些客套話之後,便讓靜姐兒將銀子收起來。
宋毓華被唐家送回了長寧候府,唐修親自上門與長寧候說了宋毓華的事,長寧候對宋毓華又是一番管教打罵,然後將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鬱氏也給拘了起來,並且讓她掏出了在這件事上獲利的所有銀兩,將之交還給了唐家,並額外給了三千兩作為賠償,長寧候是唐修的頂頭上司,所以在休棄宋毓華這件事上,唐修提出來了,可是長寧候百般相求,他也不好做的太絕,只說讓宋毓華在孃家多留些時日,讓長寧候親自管教,管教好了之後,再把她送回唐家,長寧候雖然覺得這樣的處理方法實在有損顏面,奈何自己的嫡長女做出此等讓夫家厭棄之事來,著實是她咎由自取,長寧候被這對母女氣得當即就病了下去,好幾日臥床不起。
鬱氏日夜伺候在他的病床前,卻還是成日裡囉嗦:
“我辛辛苦苦的替你操持家務,你倒好,一出手就是三千兩,憑什麼我們給唐家三千兩銀子?那是他們唐家自己的事情,一塊破地,要不是我給他們找買主,他們哪裡能知道那塊地的價值?還不是一直荒廢著。就是欺負我們華姐兒老實,什麼屎盆子全都往她頭上扣,她按個丈夫唐玉也不是個東西,我當初就說他沒出息,是你非要把咱們華姐兒嫁給他,如今好了,咱們華姐兒給人欺負了,唐家是什麼人,他還敢把人給咱們送回來,還要侯爺您親自管教,管教好了再給他們送回去!我呸!要我說,他們要休就讓他們休好了,憑咱家的門第,華姐兒就是要再找個好人家哪裡就找不到了呢?說不定找的還比唐家的門第高,比唐玉有出息,到時候,就讓唐家後悔去吧。”
長寧候懶得聽她說這些歪理,病的實在沒什麼力氣和她爭辯,背過身子希望鬱氏自覺停了嘮叨,可事與願違,鬱氏根本就是不個知道‘自覺’兩個字怎麼寫的人,見長寧候背過身去後,還繼續說道:
“你倒是說話呀!咱們華姐兒這就是明晃晃給人欺負了。他們還說她偷盜弟媳的嫁妝,笑話,咱們家是什麼門第,華姐兒犯得著去偷盜別人的嫁妝嗎?這就是看咱們都老實,才想著冤枉我們,好弄點好處回去。那唐家我算是看透了,唐修那個老不死的,看著在侯爺您面前低三下四,可骨子裡根本沒把您房子啊眼裡,還有他那個夫人孫氏,也是個沒臉沒皮的,不過就是看著小二媳婦的嫁妝多了些,就敢給咱們華姐兒臉色看,什麼東西!等侯爺您病好了,真該好好的教訓教訓唐家!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官大一級壓死人,您總是這麼忍讓他們,他們把您的客氣當福氣,今後還指不定要怎麼騎到您頭上撒野呢。”
長寧候終於忍無可忍掀了被子怒道:
“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給我滾出去!你長了一張嘴就知道說別人,可你有沒有看見自己的女兒給你教成什麼樣了?她有今天還不都是你害的?你也知道我們是什麼樣的門第,是少你吃喝了還是你要什麼我沒給你買?你犯得著經常去跟華姐兒拿錢嗎?她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你自己想想,你給她的那些嫁妝,如今被你搜刮的還剩什麼了?你把她逼上了絕路,不就是讓她去鋌而走險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嗎?你還好意思生氣,你憑什麼?人家的祭田你也敢拿出去賣!你是真的想讓唐家把華姐兒休了回來,讓她死都沒個葬身之地嗎?”
鬱氏沒想到長寧候會突然對她發難,說了這些重話,當場愣了好半晌,然後才反應過來,將手裡的藥碗往桌上一放,不管不顧的對長寧候叫道:
“你幹嘛這麼大聲的吼我?你自己沒用,給人欺負到了頭上,你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倒是要把脾氣發到我身上來了?我怎麼逼華姐兒了?我跟她拿錢又怎麼樣?她是我生的,她的所有東西全都是我的,更何況,你怎麼知道我拿了她的錢,以後不會給她呢?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