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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回去了,約好了等薛宸過了三個月之後,再回去看她們。
繡姐兒也來過一回,說本來是和鈺姐兒一同來的,可是鈺姐兒不湊巧生病了,怕把病氣過給薛宸,就沒有來,繡姐兒的臉色倒是紅潤,顯然這些天和元卿過的是蜜裡調油的,兩姐妹說了會子話,也沒能深入交談,旁邊的嬤嬤就過來提醒說讓薛宸休息了。
就這麼雞飛狗跳的過了頭三個月,張太醫沒七日過府診脈,三個月之後,才宣佈薛宸的胎保的不錯,已經相當穩健了,可以下床走動走動了,並且還多鼓勵薛宸走動,說三個月之前練的是孩子的體格,三個月之後練的就是母親的體格了,能站著就別坐著,能走著就別停著,反正就是要讓身子動起來,不能懶懶散散,想吃就吃,想睡就睡,但動的時候也得注意,又不能瞎動云云。
薛宸就讓伺候的福嬸急著這些,適當的提醒她便是了。
因為她今年身上有了,所以,年底入宮的參拜,老太君早早的就替她請好了命,可以在家歇著,不必入宮。而正月裡也沒有往薛家那頭跑,因為年裡鞭炮聲響,整個國公府都是禁止放鞭炮的,不僅如此,早在年三十之前,婁戰和婁慶雲就聯袂拜訪了隔壁的鄰居大人家,請他們在過年時也少放些炮仗,這對父子的重視態度,讓其他人都不敢懈怠,自然是連聲應允,所以,以至於在衛國公府這一帶,年三十到大年初五這幾天,竟然都是靜悄悄的,薛宸也是在床上睡了一個囫圇才察覺周圍的不對,這才問了婁慶雲,知道事情的真相,一時心中又是頗為感動的。
過了正月之後,薛宸能出門走動了,她便早早的告訴了蕭氏,她要回薛家看望他們,蕭氏和薛雲濤說了這話之後,薛雲濤特意在薛宸說回來的那一天休沐在家,就為了和女兒敘敘舊,說說話,順便看看這個令薛雲濤也十分期待的外孫。
靜姐兒聽說薛宸回來,自然也要回薛家和她聚一聚的,靜姐兒這些日子都在打理薛宸送給她的酒樓,從一開始的完全不懂,瞎捉摸,到現在獨當一面,讓她內向的性子開朗了很多,薛宸問唐飛對她怎麼樣,靜姐兒則是半喜半憂,薛宸問過才知道:
“唉,我也想要個孩子,可是唐飛好像不太願意,他總說好男兒志在四方,將來有機會就要上戰場殺敵什麼的,若是有了拖累,將來會是個牽掛。”
薛宸蹙眉不解:“這叫什麼話呀,妻兒如何就是拖累了,他想上戰場也不妨礙給你個孩子呀……”腦中想了想,薛宸想起來婁慶雲之前的問題,然後就讓給靜姐兒湊過來問了她一些事,也許唐飛只是像婁慶雲似的想要多享受享受二人世界的感覺,所以才說自己不想要云云。
靜姐兒的臉有些紅,還有些不自然,說道:“我覺得……不太像姐姐你說的這個理由。他,他平日裡都很少碰我的,若是想多享受……哪裡會是這個態度呀!”
見薛宸還是有些不懂,靜姐兒這才湊近了她,說道:“這話我只跟姐姐你說,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娘,我覺得唐飛對這事兒好像並不是特別感興趣,或者說,他可能是對我沒什麼興趣吧,我問他為什麼,他也不告訴我,我總覺得他有事兒瞞著我。”
薛宸還是第一次聽靜姐兒說這些,之前她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倒是忽略了妹妹們,說道:
“不至於吧,你和唐飛是少年夫妻,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如何會生分呢。”
靜姐兒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好幾次主動找他,他都不是特別愛搭理我,我也覺得奇怪,明明剛成親的時候還好好的。”
這些事兒,薛宸也沒法當場就給她判斷,或者做出分析來,靜姐兒是個軟性子,很被動,雖說現在好了些,可是遇上唐飛這種親密的人,她依舊習慣性的聽話和不解釋,這性子若遇上那種明辨是非的男人,還好說些,若是遇上稍微心智不堅的就不怎麼好說了。
不管怎麼樣,薛宸都希望唐飛是前者而不是後者。兩人又聊到了鈺姐兒,薛宸問靜姐兒她的病好些沒有,靜姐兒搖了搖頭,說道:
“沒好呢,她這場病生的也太奇怪了,都快一個多月了,還沒好,我上門去見她時,她就躺在床上,蔫蔫兒的,問她怎麼病的也不說,不過性格還是沒變,成天都樂呵呵的,傻大姐一個。”
薛宸聽了才點點頭,說道:“改明兒等宮裡的御醫來給我診脈的時候,我便託他去給鈺姐兒診治診治,宮裡的御醫總好過其他大夫。”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鋪子的事,靜姐兒當真像是懂了很多,說起來頭頭是道,讓薛宸倍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