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日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僅傻缺,還混蛋!
********
一個早晨薛宸總覺得身下怪怪的,自從昨晚婁慶雲不遺餘力的演示了一下什麼叫做‘正經生孩子’的步驟之後,薛宸就覺得一夜都沒怎麼睡得著,肚子裡彷彿漲漲的,不過她當然知道這只是她的差別感覺,就是有孩子也不可能這麼快的,因為昨晚她才徹底知道,婁慶雲從前到底是怎麼弄的,他每回都是最後關頭就……唉,不說了,總之很混蛋就是了。
吃過了早飯之後,薛宸正打算把這幾天的帳看一看,可是還沒看兩張紙,金嬤嬤就來了,薛宸以為她是來監督自己喝藥,正要和她說這藥先暫時不喝,可話還沒說,金嬤嬤就說:
“二夫人在老太君那裡哭呢,長公主也跟著哭,老太君讓我來請少夫人過去一同商量著辦。”
薛宸從書案後走出,問道:“二夫人發生什麼事了?”
金嬤嬤回道:“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總該和二老爺有關,我就在門外聽了幾句,說是二老爺被刑部抓起來了,應該是犯了什麼事的。”
薛宸蹙眉不解:“被刑部抓了?二老爺?”
這事兒可不是什麼鬧著玩兒的事,二老爺婁遠是衛國公府的二爺,做的是水師上的事情,怎麼會突然被刑部抓了?難道刑部絲毫不用顧及衛國公府了嗎?不用顧及婁戰和婁慶雲了嗎?
匆匆忙忙的趕去了松鶴院,薛宸來到二夫人身邊,二夫人抬頭見了她,就一把抱住了薛宸,說道:“宸姐兒,你讓慶哥兒救救二叔叔吧,咱們家不能沒有他呀,這叫什麼事兒啊,好端端的怎麼會讓刑部給抓了呢。”
薛宸連忙安慰:“二嬸您先別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太君從旁說道:“去給二夫人打水來洗臉,別哭了。這事兒一看就是給人下的絆子,要不然怎麼就他帶船出去出問題了呢?”
薛宸問道:“二老爺船上出什麼問題了?”
“糧草裡面夾雜毒煙,一百斤。二老爺這回往福建走了一趟,將福建所收的糧食賦稅運回京城,本來也不是他該做的事,也不知他怎麼的就跑了這一趟,如今他的船剛到京城,還在碼頭就給檢糧的官兵查出了問題,在糧草中私藏東西是大罪,更別說藏得還是毒煙了。”老太君和薛宸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薛宸聽懂了,主要意思就是二老爺走了一趟不該他走的船,被人暗地裡算計了。
婁慶雲從外頭回來,臉色亦是冷峻,見到老太君之後才說道:“二叔這回許是惹上麻煩了,右相那頭本就和咱們不對盤,他們是二皇子黨,我們是□□,如今只怕不是二叔一個人的事情了,已經上升到黨派之爭了。”
老太君深吸一口氣後,便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後才蹙眉問道:“這事兒你二叔如何會做,可查出來是誰……”
婁慶雲看了一眼二夫人,她此時已經停止了哭泣,正洗了臉在擦手,亦是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婁慶雲猶豫了一會兒後才說道:“是水師參軍餘慶年告發的二叔。他如今也倒戈去了二皇子黨。”
餘慶年之前是上州刺史,去年給中書省遞了摺子,請命調回京城,可京城一時沒有合適的地方安頓他,還是婁遠親自來求的婁戰,讓餘慶年到他的水師都督府中任了知政參軍,原以為他會感恩圖報,可沒想到,他居然在背地裡倒戈了二皇子黨,還毫不留情的在背後給了二老爺一刀,讓二老爺成為了眾矢之的,並且在婁家開始運作關係之前,就把這事兒捅上了刑部,上達天聽,讓婁家就是想私下解決都沒法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婁遠這是被人陷害了,畢竟只不過是一百斤毒煙的事情,別說他沒做,就是做了,憑他婁家的關係,不用上下打點,那些官員也不敢怎麼樣,可是直接上報了刑部就不一樣了,刑部尚書的摺子一遞,就連皇上都沒法當朝包庇。
而做出這件事的人,很快就被查了出來,餘慶年,三夫人餘氏的父親,婁玉蘇的親外祖。
薛宸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婁玉蘇終於要出手了,他是想脫離婁家,然後單獨的去做三公主的駙馬,他想憑這層關係,脫離婁家,大幹一場,要和衛國公府分庭抗禮的意思。
而二老爺婁遠的這件事,應該就是他們打響的第一炮了。薛宸在腦中回想上一世,似乎並沒有聽說婁家二老爺因為這事兒受牽連,也許上一世的影響就不是很大吧。而餘家為的可能也只是讓三房脫離婁家這個主體,並不是真的想利用這件事情把婁遠給除掉,畢竟誰都知道,憑著這事兒,根本除不掉婁遠。
不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