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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映煙和江五郎,恨不得能撲上去咬死這兩個給龔姨娘配戲的人。
江之道哪裡能看著龔姨娘去死,對於這種後宅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他似乎已經很熟悉了,並沒有多加攙和,就好像先前烏氏這麼做的時候那樣,靜靜的等她們發揮完了,他再站出來說話。
見龔姨娘情緒稍微穩定一點了,江之道才走上前去將龔姨娘親自扶了起來,一番噓寒問暖,之後,龔姨娘的情緒才稍微的‘穩定’了下來,抽抽噎噎的一副受了天大冤屈般的表情,讓烏氏著實恨得牙癢癢,也想躺下來和她一較高下,但終究比不過龔姨娘放得開,這個時候,她又想把主母的威儀給拾起來了。
江之道看了看手裡的庚帖,又看向了烏氏,沉聲問道:
母親,這可是真的?
烏氏撇了撇嘴,轉頭過去說道:是又怎麼樣?我也是好心。就她這出身,就五郎這身份,竟然也敢肖想衛國公府的姑娘,我若不這麼做,人家婁家估計連一眼都不會瞧她,我這是幫她,現在倒好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龔姨娘也不示弱,當即回嘴:我狗咬呂洞賓?婁家姑娘是我們肖想的嗎?還不是你提出來的,說是要讓王妃回去問問,我也只是說讓王妃問問沒什麼,婁家要是看不上咱們,我也不會硬是要讓兒子攀高枝兒,可是,您這樣將我們五郎的庚帖直接送去婁家,王爺您評評理,您說最後國公爺要是恨起來,恨得會是誰?我們五郎不過是個小小的參將,只盼著能一輩子跟著王爺身後鞍前馬後,可如今因為這個得罪了婁家,我,我……我可憐的五郎啊……
江之道拿著庚帖走到薛宸面前,低頭說了一句:
大嫂,你就是專程為了這件事來的吧?
薛宸點點頭,讓夏珠又拿來了另外一份婚書交給了江之道,說道:那庚帖是我派人送去給龔姨娘的,除了那個,還有這婚書,煙姐兒是被騙著回去的,根本不知道行禮中有這些東西,家裡的長輩也都知道了,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便叫我來問問情況。
烏氏臉色大變,先前她就該想到了,指著薛宸說道:好哇,你竟然騙我?原來婁家早就發現了這東西,可你偏偏騙我說沒看到,你……
薛宸淡然一笑,說道:我家長輩看沒看到,又不是憑我一句話能說的,太妃做了這事兒,不就是希望他們看到嗎?怎麼如今聽說他們看到了,卻又不高興了?你不能因為事情沒有按照你想的那樣去發展,而怪罪其他人吧?
烏氏被堵了個啞口無言,龔姨娘倒是對薛宸另眼相看了,眼中露出欣賞之色,正好薛宸向她看過去,兩人目光短暫交流,薛宸對她點了點頭,龔姨娘受寵若驚,趕忙直了身子,給薛宸行了個大禮,薛宸趕忙讓夏珠上前去將她扶起來。
江之道瞧著手裡的婚書與庚帖,看向太妃烏氏,咬牙切齒的說道:
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您怎麼能做這種事出來呢?您這是把我們汝南王府的臉都丟盡了!
說著江之道就把東西甩在了烏氏面門之上,嚇得烏氏往後倒退了好幾步,臉色也徹底的變了,並且不敢再像先前那樣哭鬧了,因為她從來沒有瞧見過兒子這樣氣惱的神情,低著頭不敢說話。
江之道也是滿心糾結,良久後才對薛宸說道:
大嫂,今日你既然為這件事來了,那……我便將這件事交給你處理,要怎麼處置,您一句話,我照做便是了。
江之道倒不是在推卸責任,而是這件事他確實不好處理,往大了說,這是破壞兩家和諧,薛宸是婁家派來的代表,有權做主,而往小了說,這只不過是後宅之事,後宅之事,自然要交由女人處置,最後還是會落在薛宸手裡。
薛宸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其實我這回來,可不是要處置誰,而是隻想知道王爺您的意思,我們婁家的大姑娘嫁給你做王妃,那便是打算了與你舉案齊眉,白頭偕老的,可是,她如今在王府之內過的是怎樣的日子,每天面對的是怎樣的折磨,相信你比我清楚,我不想處置誰,只想王爺給我個保證,讓我們婁家的大姑娘,今後在王府之中,過一個正常的王妃應該有的生活,只要你能保證這個,這件事不過就是兩家之間發生的小插曲,大家都儘快忘了,也就成了。您說呢?
江之道臉上現出慚愧,看了看煙姐兒,這些年,他的確知道母親在府裡的所作所為,因為煙姐兒的不反抗,看著沒心沒肺,就讓他忽略了這些細節,如今想來,的確是失誤,這樣騙婚的事情,若是發生在其他人家,江之道不敢保證那些人家有沒有婁家的氣量,可如今,薛宸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