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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依舊偏心的厲害,餘氏想要讓盛姨娘出去,婁海威非但不肯,還為了盛姨娘打了她,從此再不理會她,她跟婁海威鬧也鬧過,哭也哭過,可也沒什麼用,玉哥兒不是娶了三公主嗎?哎喲,那也是個不省心的,我從前就和她說過,三公主的脾性我總是瞭解的嘛,可她偏不信,如今好了,不僅惹火了婁海威,還和三公主這個兒媳處不下來,人家都是兒媳每天去給婆母請安,可她倒好,每天得去給三公主請安,玉哥兒也不敢為了她得罪三公主,就一味的讓她忍讓,也是可憐啊。
薛宸聽了個大概,揀出了些重要的話聽了,說道:再怎麼可憐,這條路也是她自己選的。當初婁海威要分家,她可是極力贊成的,更何況,娘也不用太擔心她,她就算過的可憐,那也是咎由自取,您想啊,她爹如今正炙手可熱,婁海威總不會不顧及這些和她瞎鬧,既然對她動了手,那就肯定說明,餘氏做的是太過分了,讓寄人籬下的婁海威都忍不住要出手了,再說三公主吧,她是公主,玉哥兒也不是娶得她,她有自己的公主府,自然是能夠當家做主的,若是餘氏連這一點都想不明白,還期望三公主和您似的好說話,每天去給婆母請安,那就是她異想天開了,您說是不是?
長公主想了想,也跟著點了點頭:聽你這麼說,好像是這個理兒,我是國公明媒正娶回來的正妻,自然是要孝敬公婆的,而三公主是招的駙馬,餘氏的確不該用媳婦的標準去要求她,這麼一想的話,好像她也不是那麼可憐了,正如你所說的那樣,她就是咎由自取來著?
見她想通了,薛宸也笑了:可不就是嘛。您可千萬要分清楚好壞,別隨意插手人家的家事,今後她要再堵著您哭訴,您就讓她直接來找我,若她真有困難,我也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
薛宸的這句話,讓長公主都不禁笑了起來:找你?她敢?也就是欺負欺負我罷了。
見長公主還真有自知之明,薛宸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就抄好了一頁紙,交給了蟬瑩收起來,正要開始第二張的時候,又突然不動聲色的對長公主說了一句:
對了,娘你今後若是可以的話,儘量和定遠候夫人遠著些。
長公主喝了口茶,抬頭問道:嗯?怎麼了?
薛宸落筆寫下一子,雲淡風輕的說道:您的行蹤,咱們府里人是絕對不會洩露的,餘氏怎麼會知道您在海市街上?還那麼湊巧的撞到您的面前?
……長公主愣了愣,然後才放下杯子,震驚的看著薛宸,問道:你是說,是定遠侯夫人……
也不確定,只不過是覺得這世上沒那麼巧的事情罷了,若是她洩露的,您和她遠些正好,若不是洩露的,您和她遠些也沒什麼,聽說定遠候府的二小姐,最近被二皇子納了做側妃,您也知道咱們家的情況,像這樣的人家,能遠著些還是遠著比較好。
薛宸倒不是擔心長公主和二皇子黨的人交往會給婁家惹來麻煩,皇上和太子都知道這位長公主的脾性,哪裡會在意這些,薛宸只是擔心長公主被人利用罷了,所以才將事情的厲害一針見血的對她說了出來,沒有任何遮掩,因為,如果遮掩了,她就不敢保證長公主能不能真的聽懂了,對於老實人就要用最老實的方法——直接說。
長公主果真是沒想到這一層,只覺得定遠侯夫人相邀,不好駁人家的面子,想著不過是一同出去一趟,有婁家的護衛跟著,想來也沒什麼,可如今薛宸給她講解了一番後,她才知道,原來這裡面還有這些個原因,立刻受教,連連點頭:對對對,還是遠著些比較好。最近太子和二皇子又鬧了不少不愉快,咱們還是少和那頭的人攙和才是正理兒。
薛宸見她通透了,也就笑了起來,埋頭寫字,隨意問道:最近鬧什麼不愉快了?二皇子已經敢和太子當面鬧不愉快了嗎?
長公主想了想後,說道:唉,他們倆的不愉快那是常年都有的,只不過最近激烈了些,你知道忠義公家的嫡長子李達嗎?他最近回了京城,他和二皇子是表兄弟,這回和太子的矛盾,就是他惹起來的。
薛宸寫字的手頓了頓,然後才回頭重複了這個名字:李達?
李達這個名字她太知道了,忠義公家的嫡長子,母親是右相的嫡次女,和宮中瑾妃娘娘的親妹妹,而讓薛宸記得李達這個名字,並不是因為他的身份,而是因為他後來做的事情。
二皇子之所以後來會起兵造反,完全就是因為這個李達在後頭煽風點火造成的,而除了李達之外,二皇子身邊似乎還有一個謀士——何元渠,這個何元渠比之李達可是要狠毒變態多了,聽說他從前就是個混子,揚州人,家道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