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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他真是沒想到,兒子怎麼會是這種性子,天生自帶土匪強盜的功能,兇悍的不得了,不會說話,但是已經學會用動物樣的低吼聲警告‘侵、犯領地’的人,聲音低淺低淺的,沒什麼威懾力,大家更多的是看他好玩兒,只有婁慶雲深深的被他所擾,眼看著媳婦兒都生了六個月了,身上的惡露也清的差不多了,每天按照索娜女官教她的法子練習,肚子已經快要恢復成從前的樣子,又比以前少了青澀,多了風韻,每天瞧著她,看得見吃不著,讓婁慶雲都快愁死了。
如今再加上兒子這脾氣,弄得他只能晚上趁兒子睡著了,才摟著親親媳婦躲在被子裡來幾回,卻又不敢力氣太大,怕吵醒孩子,所以,我們的婁世子這段時間以來,比薛宸懷孕期間還要痛苦,每天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有時候看著薛宸那妖嬈的身段,豔麗的容顏,幾乎就想不管不顧,劫了她往別院裡去。
但他也明白,如果真的這樣做了的話,那很可能就會迎來媳婦兒一年半載都不理他……於是乎,他似乎只有‘忍耐’這一條路了……
薛宸知道婁慶雲這些天憋屈,其實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晚上在被窩裡,兩人蜜裡調油了一回,薛宸撫著他的臉頰說道:再忍忍,等他再大些,能自己一個人睡了就好了。
婁慶雲趴在薛宸身上喘息,有些失望:唉,那還要好久啊。這小子睡得這麼沉,就是把他放到.乳.母那裡去睡他也不知道啊。
薛宸推開他,探頭看了看熟睡的兒子,橫了婁慶雲一眼,說道:你又不是沒試過,眼睛一睜開,瞧不見我的話,哭的那叫肝腸寸斷。
婁慶雲扯過床邊準備好的乾淨棉巾,扯著薛宸的雙腿到面前,替她先清理了一下,然後才開始清理自己的,一邊擦一邊說道:
你呀,就是慣著他!他哭了你就來了,這今後可得戒掉才行。
薛宸將褻褲快速穿上,笑了笑之後,就爬到了外側,睡了下來,好在他們床大,就算三個人平躺,每人一條被子都不嫌擠,荀哥兒自己一條被子,睡前瘋得很,但只要睡過去了,就是雷打不動的,怎麼鬧都不會醒。
附身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薛宸才下床去把燭火給吹熄了,躺下之後,感覺到脖子處有一條長臂,也不讓他拿開,就這麼枕在上頭,轉過身去,藉著月光,瞧著緊閉雙眼的婁慶雲,其實哪裡是婁慶雲不滿足啊,就是她……也是有些不滿足的。
想著成親前三年,他們兩人整出的動靜,她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後來的不夠,這都是婁慶雲的功勞,如今生了孩子,身子變得更加敏感了,說實在的,像這樣躲在被窩裡草草了事,她也覺得很苦惱,可是沒辦法,孩子還小,又粘她粘的緊,她千盼萬盼,就盼著這麼一個寶貝疙瘩來了,哪裡能不心疼他呀!
臉頰在婁慶雲的胳膊上蹭了蹭,小聲的說了一句:
咱們兒子如今之粘著我,旁的人,他寧願不要抱都不會讓別人抱著,唯有索娜女官,她好像有什麼特殊的辦法,她上個月回宮的時候,我去送她,她一路抱著荀哥兒,竟然沒鬧,我才相信的。
婁慶雲的眼睛突然睜開,轉過去瞧了瞧薛宸,轉過了身子,說道:
你的意思是……
薛宸見他反應過來了,便不再賣關子了,咬唇笑了笑,說道:其實,索娜女官在回宮之前拜託了我一件事,她如今都四十好幾了,宮裡的規矩是宮女二十五歲放出,姑姑和嬤嬤則是五十歲,她想等到年份到了,就託我和皇后說一聲,她想來咱們府上,我給應下了。
婁慶雲越聽越高興,心情雀躍極了,當即就坐了起來,嚇了薛宸一跳,只聽婁慶雲在暗色光線中,語氣明顯帶著興奮,說道:
既然要出來,何必等到五十歲呢?讓我娘去說,明兒就讓她出宮,到府裡來給我們帶孩子,我保她養老。
薛宸就知道他會這麼說,笑了笑,說道:就是娘去開口,她也沒法明天就來呀!宮裡總要交接吧,她這門手藝倒是教給了她的徒弟尼綵女官,可畢竟尼綵女官沒多少經驗,她還得再教些時候啊,不過啊,你讓娘去先開口占著也好,若是尼綵女官這幾個月提前學會了,索娜女官就能提前出宮了。那時候,你便以荀哥兒奶孃的身份聘她入府,咱們給她養老,正好荀哥兒那時候又大了些,我也能更加捨得些。
婁慶雲想了想後,也覺得這是唯一的方法了。
兒子不肯接觸旁人,就連他這個親爹,還得在他心情好的不能再好的時候,從他娘手裡接過來,小抱一會會兒,如今好不容易遇到個能制服他的,婁慶雲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