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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鈺嘿嘿一笑,說道:“好啊,就等著你說這話呢,到時候可別忘了喊我,我最喜歡看桃花了。”
“不會忘記你的,到時候還是咱們仨,我可提前約你們了,到時候,可千萬別說不得空啊。”薛宸和韓鈺薛繡一起的時候,感覺才是最放鬆的。
上一世她疲於應付徐素娥,根本沒有時間結交身邊的朋友,一輩子孤孤單單,單打獨鬥,從來沒有體驗過友情是個什麼感覺,這一世,她攥緊了根本,心智也成熟了很多,倒是得出了不少空閒,能夠和她們交往交往,韓鈺的性子活潑,說話大大咧咧,從不藏掖什麼,薛繡雖然端莊,但也不是那種古板之輩,不時能說出些叫人捧腹的評論來。
“對了,你知道嗎?大夫人都開始給繡姐兒物色人家了,我原以為大夫人只是想把柔姐兒嫁出去,沒想到繡姐兒她也不多留幾年,這麼早就打聽上了。”
韓鈺說話向來直,在薛宸和薛繡面前更是如此,絲毫沒有一點女孩兒家的矜持,聽得薛繡只想捂臉裝不認識她,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就伸手去掐了一下韓鈺,說道: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都是什麼跟什麼呀!宸姐兒要是誤會了,瞧我掐破你的皮。”
兩人說著就笑鬧起來,薛宸聽了也覺得好玩兒,問道:“韓鈺,你說話別大喘氣呀!還沒告訴我,大夫人給繡姐兒物色的什麼人家呀。”
薛繡卻是不依,臉紅害羞,嬌嗔的跺腳道:“哎呀,宸姐兒你也笑話我。哪裡有什麼人家呀,就是這丫頭聽見姑母說了那麼一句,就拿著雞毛當令箭,在這裡取笑我,她是故意的,你可千萬別信。”
韓鈺卻是不依的,一個靈巧的轉身,就躲到了薛宸的身後,說道:
“我可不是瞎說的,宸姐兒我告訴你,大夫人給繡姐兒物色了好幾家呢。有洗馬家的張公子,著作郎家的李公子,還有司農監的王公子,我說啊,這裡頭就屬司農監的王公子好,要是今後繡姐兒和他成了親,咱們兩家的糧食蔬菜可都有著落了。”
薛繡記得過來抓韓鈺:“我掐死你個胡說八道的小蹄子,真是嘴上沒個把門兒的,我等著看你孃親給你物色人家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
韓鈺探頭吐了吐舌,說道:“我才不會物色人家呢,嘻嘻,繡姐兒這是害羞了。”
薛宸被她倆夾在中間,三人笑鬧了好一會兒,才喘著氣停了下來,薛繡趕忙喊了丫鬟上來替她弄好了髮髻,然後才端端正正的坐下,不管什麼時候,總是要維持她大小姐的氣質。
薛宸給她遞了一杯蜜茶,說道:“玩笑歸玩笑,繡姐兒可以自己中意的嗎?”
她記得上一世薛繡嫁的是尚書令家的嫡子,這一世總不會變才是。
薛繡的臉上露出一抹求怪的神情,韓鈺見狀,就知道有情況,湊過去問道:“繡姐兒你還真有中意的了?是哪個?”
薛繡推了推韓鈺,然後才猶豫的咬了咬下唇,說道:
“什麼中意不中意的呀。人家那樣高的門第,如何會看上我呀。”
韓鈺和薛宸對視一眼,還真有啊!
難得,韓鈺的神情也端正起來了,她雖然愛笑鬧,但還是能分清楚場合的,在你願意開玩笑的時候,她就可勁兒開,在你不願意,說正經話的時候,她也能收住,好好的聽你分解,輕聲問道:
“哪樣高的門第呀?你不會是瞧上我表哥婁兆雲了吧。”
薛繡瞪她,韓鈺又猜:“不是他,難道是大表哥婁慶雲?他你可拉倒吧,那是什麼身份,可過了啊!”
沒好氣的對她翻了個白眼,薛繡說道:“你都說的什麼呀。誰瞧上婁家的公子了?我,我,我說的是元公子,尚書令大人家的。”
薛宸眼前一亮,盯著薛繡看了好一會兒,才在韓鈺捂嘴震驚的時候,說道:
“你怎麼認識元公子的?”這就叫姻緣天定嗎?
薛繡也不隱瞞,乾脆將心事都說給兩個姐妹聽了,說道:“清明過後,我和母親去燒香,母親愛聽禪,我不愛聽,就去後院裡玩耍,誰知道卻遇上了個瘋癩子,我嚇得不行,就是元公子路過趕跑了瘋癩子,我也是在山門口看見他坐上了元家的車才知道他是元家的公子。”
韓鈺看了一眼薛宸,薛宸蹙眉問道:“寺廟禪房後院,如何會有什麼瘋癩子出沒?”
“聽寺裡的僧人說,那也是廟裡的和尚,只不過得了一場大病,神智就不清了,那天看管他的小沙彌被方丈臨時喊了去,那瘋癩子就跑出來,卻正好被我遇上了。”
薛繡的臉頰紅撲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