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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看見鴿子飛進來,二話不說,就將筆擱下,從鴿子腿上取下了竹筒,百忙之中,還不忘先看信,見她字型寫的密密麻麻,不禁笑了,從桌案上拿起一隻放大的鏡片,這是看一些微小證物時用的鏡片,此時正好派上了用場。
將信件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婁慶雲臉上的笑容就掛不住了。因為他在信件的最後看見了幾行字,正是薛宸將魏家老夫人看上她要來逼婚的事情簡略的敘述,將信紙小心的摺好,放入貼身的衣襟之中,然後便對外喊了一聲:
“趙林瑞,進來!”
趙林瑞因為幫老大做了許多不能說的秘密事件,老大怕他洩露出去,已經將他從情報所拎到了身前伺候,現在他就專屬婁老大旗下,替這位老大做一切能說的,不能說的秘密之事。
“你去京兆把這魏家和王家的卷宗給我調出來,我現在就要。”
趙林瑞看著自家老大,臉色鐵青,似乎正咬牙切齒著,不敢多問,領命而去。不過半柱香的時間,趙林瑞就帶著親自前來複命的京兆府尹一同來到了婁慶雲跟前兒。
京兆府尹滿頭的冷汗,給這位世子爺請安,心中不安極了,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得罪這位爺的地方,見他派人來差查卷宗履歷,他就心慌慌,自己要求跟過來,親自和婁世子講解。
婁慶雲似乎對他親自前來並不反感,接過趙林瑞手中的卷宗履歷,展開看了看,對京兆府尹問道:
“你來說說這個魏家和王家,如今都有什麼人在朝為官?哪個地方的?”
京兆府尹一聽問的是他本職工作的事情,就鬆了口氣,言無不盡的對婁慶雲講解起來:
“這個魏家從前出過一位知州,名叫魏青,不過三四年前就病死了,魏家就一直無人有官位,這魏青的正室妻子是嘉和縣主,現在已經改嫁給了中書侍郎薛雲濤薛大人,是聖上賜的婚,而魏家和王家的聯絡,就在於,王家的二小姐,嫁給了魏家的二公子,而王家現在只有一個王興洲在兵部,做武選司員外郎,從前是在潿洲做總兵的,後來戰時從馬上摔下來,斷了條腿,就自請回京城,找的是兵部尚書範奕沉的路子,經由首輔特批讓他回京述職。據說年後,就要升做武選司郎中,算是升的快的。”
婁慶雲聽了這些之後,並沒有說什麼話,而是就此眯起了眼睛,趙林瑞從旁見著子阿基老大這副神情,暗自替魏王兩家的人感到了一陣頭皮發麻,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也不知這兩家是怎麼得罪了這麼個閻王老爺,這些到手的肥肉,到嘴的肥鴨眼看著就要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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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過了兩天之後,薛宸在院子裡教靜姐兒種花,和她正說著種花心得,嚴洛東就悄無聲息的回來了。有些黑暗的事情,薛宸並不像讓靜姐兒知道,於是就讓她先回去,靜姐兒也知道嚴洛東一定是有什麼事跟薛宸稟報,她是最識趣的人了,當即就跟薛宸行禮告退。
她走之後,嚴洛東才走入了花房,對薛宸回稟道:
“小姐,魏王兩家的事,興許不需要小姐親自動手了。從京兆放出的風,上頭有人正查他們,而王興洲的職務似乎也已經被暫停,這背後定然是有人在操縱的。咱們要不先等等不要動手,看看背後之人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薛宸將鏟子從泥土中抽出來,訝異的回身看著嚴洛東,問道:“你是說,在咱們動手之前,就已經有人開始查王興洲了?”
嚴洛東點頭:“是,已經開始查了。職務也暫停了,王興洲本人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只知道可能是無意中得罪了上面的人,讓人給記恨上了。”
薛宸斂目思考,突然腦中想起一個人,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做這事兒的,除了婁慶雲,她還真想不出誰來。她上回也就是在信中稍微提了一下自己有些鬱悶,可這才兩天的功夫,他就給整出這麼多事來,薛宸一時真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雖說她更加希望是由自己動手,懲治那些打她主意的壞人,可是婁慶雲這樣近乎寵溺的行為還是讓她感覺到相當的……額,受寵若驚?
是的,受寵若驚。
她從來都是一個人單打獨鬥,出了事情習慣性的自己出手解決,從不對外求助,而婁慶雲根本不需要她開口,就已經將這件事暗自替她解決,並且還是在他這樣繁忙的時候出手,心中被感激的情緒充滿,這一刻的薛宸才感覺自己像個柔弱的少女般,得到了一個男人強勢的寵溺。
這感覺很新鮮,很甜蜜,很叫人難忘。她真的好怕有一天,自己習慣了婁慶雲的寵溺之後,若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