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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要是沒有宸姐兒先揭了婉姐兒的底,真給徐素娥進府做了主母,那才是咱們薛家倒了血黴。你都不知道那女人有多壞,唉,咱們雲濤哪裡是她的對手,這要不是宸姐兒……唉,也不知他這綠帽得戴到什麼時候啊。”
薛柯將蓋在臉上的書拿了下來,寧氏看著他,突然又說道:
“對了,老爺,我真覺得,咱們這個宸姐兒不簡單!從前咱們都不喜歡她娘,也甚少關注她,可如今她娘沒了,她一個小姑娘竟然還能自己給顯出來了,這些日子以來,這麼多大事兒,全都是她做成的,還有她那個護衛,我聽說之前她在街上花兩千兩救了個人,那人投桃報李,沒過多久就給她遞了投靠文書,看來就是那個護衛了。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那護衛有點……”
寧氏有些拿不準,薛柯聽了一半,沒等到下文,就問道:
“有點什麼?不就是個護衛嘛。”
寧氏搖搖頭,從床沿站了起來,在房裡踱了兩步,說道:
“他那身手絕對不是普通的護衛,而且我真是覺得他有些眼熟,似乎從前見過……”
薛柯見一向沉穩的妻子突然這樣的糾結一個護衛,不禁也有些好奇,笑了笑後,說道:
“夫人見過身手好的護衛,除了宮裡禁軍和錦衣衛,你還見過什麼人呀!”
這句話一下子就讓寧氏回過神來,擊掌說道:
“沒錯!正是錦衣衛,宸姐兒如今的這個護衛,從前就是個錦衣衛,我還記得六七年前,老爺您參了唐大人一本,後來皇上恩典,怕咱們遭遇不測,就派了北鎮撫司的人來保護我們。就在鄉下那宅子裡,那護衛長得就和當時的北鎮撫司嚴百戶一個樣子。身形也像,對對對,就是他,沒錯!”
寧氏的這句話,是徹底讓薛柯給聽傻眼了。從軟墊上坐了起來,還是有些不相信,質疑道:
“你瞎說什麼呢?嚴百戶……那是正經的五品官,怎麼可能給咱們府裡的宸姐兒做護衛?不對,前陣子北鎮撫司出過事,千戶李大有牽涉一宗戶部的案子被皇上殺了頭,那嚴百戶與李大人是結拜兄弟,李大人死後,嚴百戶的確是辭官了……可,可他……怎麼可能?你肯定是看錯了,不可能是他的。”
越說,寧氏的記憶就越清晰,不住的踱步擊掌,說道:
“錯不了錯不了。那陣子老爺您不總在家,但是我卻是日日在的,那嚴百戶我少說一天也能見到兩三回,他的樣子我不會認錯,更何況,您是沒看見剛才在廳裡他那個身手……還有還有,宸姐兒也說徐素娥這件事兒,就是靠著這個侍衛調查出來的,人也是他抓到的,您說要一個普通的侍衛,能有這通天徹地的本事嗎?錦衣衛是幹什麼的?專門刨人老底兒的!也只有他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徐素娥的經歷調查的一清二楚。這麼想來,還真就是了。”
薛柯再也忍不住,從床上先被子下了床,連鞋都沒穿,走到寧氏跟前兒與她對視了一會兒,然後兩人才同時轉過了目光,薛柯深深的撥出一口氣來,說道:
“要真是他,那咱們宸姐兒還真是個厲害的了。”
寧氏不住點頭,表示贊同:“可不是嘛。原以為她和她娘一樣是個登不上臺面的,可如今看來,她這翻手雲覆手雨的本事,可真是不容小覷呀。”
老夫妻倆都感覺情緒有那麼點不對味兒,這樣一個孩子,從前他們竟然就那樣忽視了去,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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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雲濤第二天一早就派人出去請了個大夫回來,把那藥方子拿給大夫瞧了瞧,那大夫是個六十歲的老頭,頭髮花白,看了這方子也覺得有點尷尬,看了兩眼就合上了,遞還給了薛雲濤,說道:
“老爺是要照這方子抓藥嗎?”
薛雲濤搖了搖頭,說道:“不抓藥,我就想讓你看看這方子,額,是不是夫妻房裡用的?”
老大夫點頭:“是,是房裡用的。”
薛雲濤納悶的低頭看了看,實在不懂宸姐兒給這方子給他做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告訴他,她知道他和徐姨娘在房裡的事情?也不應該啊。
只聽那老大夫又從旁說道:
“只不過,這方子稍微有點問題。”
薛雲濤抬起眼,看著他,蹙眉問道:“什麼問題?不就是……增加那方面……的嗎?”
老大夫面有羞澀,沒敢直接去看薛雲濤的臉,而是低著頭,將他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這方子的確是夫妻房裡用的,可以制香,可以熬藥,原本用一點也無可厚非,只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