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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隨你回去,有訊息就差他們回來找我。”
姚大得了大小姐的準話,又得了兩個護衛,最起碼人身安全得到保障了,便對薛宸行了禮,從側門出了薛家的院子。
薛宸在府中等到了辰時三刻,果然姚大掌櫃不負所托,派了護衛回來報信,只說了一句話來:“那人姓戴。”
姓戴……
薛宸在書房中踱步,腦中回想京城之中,有哪個姓戴之人沾著皇親,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有了一點點的眉目。
仁恩伯爵府的長媳似乎就是姓戴的,本身出身不太高,上一世薛宸做生意時曾與這人打過交道,做生意沒什麼本事,但脾氣卻是一等一的差,她記得,這個戴氏從前總是跟著太史令家的嫡小姐餘氏身後做事。
而餘氏……正是衛國公府的三夫人,而他們所說的沾著皇親,只怕就是衛國公府的長媳綏陽公主了——也就是婁慶雲的親生母親。
猜透了這一層關係,薛宸心裡就更迦納悶而來,綏陽公主怎麼看都不像是會缺這一點錢來弄店面的人,如果真是她下的令,她也沒理由讓手下的人去張揚啊,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薛宸敢斷定,這件事綏陽公主定然是不知道的,而這些人只是狐假虎威罷了。
薛宸讓衾鳳去喊嚴洛東過來,然後自己便去了書案後頭,提筆寫了一封書信,書信寫好的同時,嚴洛東也來了。
對薛宸行過了禮,薛宸說道:“你去替我查查仁恩伯爵府的戴氏,看看她最近都見了什麼人,打算做什麼事。”
嚴洛東點點頭,問了一句:“仁恩伯爵府要順帶查一下嗎?”
薛宸想想他的能耐,遂點了點頭:“你若是方便,一併查了也好。”
嚴洛東離去之後,薛宸就喊了枕鴛進來,交給她一封沾著她獨有花箋的書信,說道:
“你帶著這封信去大理寺門口守著,看見少卿車馬出來就去攔著,將信交給他。”
枕鴛不解:“小姐,您是讓我攔路告狀去嗎?大理寺少卿的車馬如何是我這種小丫鬟能去攔的,聽說平民攔路告狀,首先就得打十板子。”
薛宸瞥了一眼怕怕的枕鴛,伸手在她額頭彈了一下,說道:“你把信交到他手上,他若還打你,回來我讓你打回來。”
枕鴛揉著額頭,說道:
“小姐,我哪兒敢打您啊。要不若我真給打了,您摺合現銀給我吧。一板子十兩。”
“……”
薛宸差點沒忍住一腳把這個財迷的小丫頭給踢出去。
她這封信是要交給婁慶雲的,畢竟這件事牽涉著他的母親綏陽公主,先給他事先告知一下,免得到時候若是衝撞了公主,也沒個說得上話的人,儘管薛宸不敢保證婁慶雲一定會幫她,但直覺他總不會害她就是了。
而這封信送出去之後,薛宸也沒放在心上,更沒有期待婁慶雲會百忙之中給她回信,甚至有可能這封信婁慶雲根本連看都不會看,但不管怎麼樣,只要她把信送出去了,將來若是鬧出了官司,總也算是個憑證。
下午的時候,嚴洛東就幸不辱命回來了,按照他以往的行事風格,自然又是將仁恩伯爵府調查了個底朝天,就連仁恩伯昨天晚上睡在哪個小妾院裡的他似乎都打探出來了,而戴氏的一切就更加不用說了,盡數全顯山露水了。
“仁恩伯爵府近年來入不敷支,戴氏勉強維持,最近她與衛國公府三夫人餘氏看中了中央道那轉角的位置,想要把那裡盤下來開酒樓,但是戴氏沒有錢,而餘氏也不打算出錢,於是就安排了戴氏的孃家兄弟戴建榮招了地痞去威脅每家鋪子,小姐您的春然茶樓亦在其中,您那兒是打頭的位置,估計他們勢在必得。”
薛宸冷笑:“勢在必得,也要有那個本事。”
嚴洛東看著薛宸這幅表情,想起上回她在田莊裡的那番作為,知道小姐不是個好惹的,有膽色,有謀略,幸而身為女子,她若是男子,必定能成就一番事業。
“小姐打算如何?”
對於嚴洛東的問題,薛宸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似是而非的說了一句:“對了,你知道仁恩伯世子在煙花巷藏了個外室嗎?”
嚴洛東愣住了,但也只是片刻,然後便點點頭,說道:
“這個,我可沒跟小姐說過,小姐是怎麼知道的?”這種桃色訊息,嚴洛東還是對薛宸有些顧及的,畢竟薛宸是未出閣的小姐,這些事情聽多了總不是好的,可沒想到,即便他不說,小姐竟然也知道這個。
薛宸就知道他有所隱瞞,笑著說道:“上回去東府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