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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允許,我們不會出海棠苑一步的。”
蕭氏看著她們,著實為難的很。抬眼看了看薛宸,兩個姑娘也回過頭去看了看,對視一眼,突然就轉身跪到了薛宸面前,對著薛宸苦苦哀求起來,蕭氏想叫人把她們拉開,不想讓薛宸為難,便只好暫且答應她們,讓她們留在薛家,不過在沒有獲得允許之前,不許出府就是了。
邢氏見終於達到了她的目的,就不再鬧,又呸了跪在地上哭泣的蘭姐兒和琴姐兒一口唾沫星子,然後才扭著豐腰頭也不回的離去。
薛宸無聲的嘆了口氣,想著蕭氏還是不夠硬啊,到底是太看中面子了,為了一個好聽的名聲,撫養一個對自己並不好的相公留下來的兩個女兒,關鍵是這兩個女兒還不貼心,成天肚子裡花花腸子一大堆,一不留神就給她捅婁子。
不過,蕭氏心軟,薛宸也不好過多苛責什麼,反正不過是府裡多兩個人的花銷,這原本就是蕭氏嫁進薛家的附帶條件,雖然中途她們出去過一回,可現在回來也不過就是回到從前罷了,對薛宸倒是沒什麼影響,便就隨她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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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天氣,爽朗宜人。
後院的桃花開的正好,薛宸便讓人在樹下抬了一張貴妃榻出來,擺上案几和棋盤,叫上了靜姐兒,和她一同在樹下品茗下棋,一陣微風吹來,粉色桃花瓣便紛撒而落,頗有一番雅趣。
而在樹叢的隔壁那邊,蘭姐兒和琴姐兒也從院子裡出來玩耍,正在互相推著鞦韆玩兒。
正下著棋,就見守著園子的張婆子領著門房的小胡走進來,小胡恭恭敬敬的給薛宸行了個禮,然後給她遞上了一封信,對薛宸說道:
“小姐,有一個大理寺的人讓我把這信親手交到小姐手中,說這封信是他們大人寫給您的,讓您務必親啟。”
薛宸蹙眉不解:“大理寺的人?是誰啊?”
小胡先前問了名字,回道:“他說他叫趙林瑞,是他們大人貼身伺候的人。”
薛宸記下這個名字,低頭看來看手中這華麗的信封,心裡納悶,難道真的婁慶雲送來的?開啟一看,果真是婁慶雲的筆跡,便對小胡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張婆子又趕忙領著小胡走了出去。
靜姐兒好奇的探頭過來,問道:“是婁世子給你的信嗎?他可真體貼,百忙中還想著寫信給你。”
薛宸沒有說話,而是開啟了信,看了看裡面的內容,心中泛出了疑團,看這信的字跡,的確像是婁慶雲的,可是這說話的風格和寫信的習慣似乎都不對,靜姐兒見她呆呆的看著信不說話,用手戳戳薛宸,薛宸都沒反應,乾脆大著膽子,將薛宸手裡的信搶過去看了看,然後才笑著說道:
“哦哦哦,原來是婁世子約你今晚戌時在望江樓賞月,他可真體貼。”
薛宸這才回過神來,並沒有說什麼,將信拿回來之後,便摺疊好塞入了信封之中,然後也沒心思下棋了,跟靜姐兒說了聲抱歉,便回青雀居去了。
靜姐兒以為她要回去準備梳妝什麼的,也就沒懷疑,跟她說這裡她讓人來收拾,讓薛宸放心回去便是。
薛宸回到青雀居,讓衾鳳把嚴洛東喊來了,嚴洛東見她手中拿著封信,不覺暗自嘆了口氣,這小兩口,還真把他這個做過百戶的人當做他們的傳情小白鴿了……
將信遞給了嚴洛東,薛宸的臉色有些不好,蹙眉說道:“你去查一查這信到底誰寫的,又是誰送來的。”
嚴洛東低頭看了看,然後將信紙拿出來從頭到尾閱讀了一遍,對薛宸問道:
“這不是……婁世子的信嗎?字跡看著是對的,難道有假?”
薛宸點頭,說出了字跡的疑問:“嗯。第一,婁慶雲不會讓人特意給我送封信上門,他又其他法子和我通訊;第二,他也不會以這種方式約我去望江樓;所以這信必定是假的,而能夠把這件事做的這樣逼真的人,我實在很想知道是誰,有誰偷了他的信件,拿回去仿了這些字出來,並且交到我手上,幕後之人的目的是什麼?送信的人自稱叫趙林瑞,必定也只是利用了趙林瑞這個名字,絕不會是他本人,那這人又是誰,受了誰的指使……這些亂七八糟的,全都去查一遍。”
嚴洛東聽了薛宸的分析,這才覺得知道這封信的意義,沒有多說什麼,便將信踹入懷中,點頭告退。
而另一邊,花園的樹叢後,魏芷蘭和魏芷琴正對視一眼,先前她們好像聽到了什麼訊息,今晚戌時,薛宸的未婚夫婿約她在望江樓吃飯。
薛宸被提親的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