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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深、天性多疑,如果有心追究,絕不可能騙得過他。
也許是對末等小卒並無興趣,鐵鷹只是目光一掃,便懶得再多看這兩人一眼,轉身匆匆離去。三人均長舒一口氣,僅僅只是數分鐘,那煎熬和恐懼令幾人都是額上冒汗,生出一種死裡逃生之感。
過了這一關,三人再無阻礙,一路走到吳秋水宅院前。吳秋水雖已失勢,畢竟還是住的莊主正院,院前一對威武石獅,院內設各式盆栽、雅石,銅釘朱漆大門緊閉。只是明顯久未打理,顯得有些破敗。
薛玥輕輕一拉秋容衣袖,伏至他耳邊問道:“你以前可曾進過這裡?”秋容輕聲道:“莊主宅院乃是禁地,除了他誰都不能進,如今也只能賭上一把。”說完他昂步挺胸,走到院前四個護衛身前,出示腰牌道:“總管有急事,需面傳給莊主,還請行個方便。”四人雖然有懷疑,但是看這人和總管關係非同一般,手上又有腰牌,也就不再阻攔,側身讓他們進去。
三人低頭走到他們身後,互相使個眼色,突然身形齊動,其快如電。秋容轉身手肘一彎,只是一瞬,就擰斷了一個人的脖子。玉面羅剎和薛玥一人使刀,一人使劍,招式凌厲的攻向三人,那三人背後空門大露,毫無防備就被擊倒在地。
秋容鬆開手上已經癱軟的身子,正待回頭,突然一把鋒利的短刀輕輕架上了他的脖子,手上一涼,已被鎖鏈纏住。
他驚恐的抬頭看著眼前兩人,眼中盡是不解。
薛玥將玲瓏鎖鎖好,嘆了口氣,“你是葉大哥的朋友,本來我們怎麼也不會去懷疑你。只可惜你太過急於讓我們上鉤,所露出的破綻又實在太多。”
秋容面露迷惑,似乎根本不懂她在說什麼。薛玥望了面色鐵青的玉面羅剎一眼,繼續道:“你說今日會有物資進莊,但是今天刮的是西南風,秋水山莊卻在東北方向,莊前湖水深不可測,若翻起大浪,小小的烏篷船如何能抵擋的住。一個極有經驗的渡者,絕不可能選今天來運輸重要貨品。”
秋容冷冷一曬,“就是這麼可笑的理由,你怎麼知道那人沒有深厚內力,能逆水行舟?”
薛玥盯著他目光炯炯,“我們從未告訴過你,是從山上的密道進來的!你如何得知?”
秋容這才有些微亂,卻很快鎮定下來,“你們那夜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鐵鷹自然會去查清楚,那山上密道我便是從他口中得知。”他突然有些憤怒的轉向玉面羅剎,“你真的信她不信我?”
玉面羅剎目泛悲涼,終於開口:“鐵鷹生性多疑,即使對再信任之人也不可能傾囊相授,更不可能把腰牌交給你,讓你能在莊內通行無阻。剛才他那一現身,你也沒有想到吧。因為他從未完全信任過你,必須親自來看上一眼,才相信來的人真的是我。”
“還有,”薛玥又道:“之前的只是我們的猜測,即使有這麼多的疑點,葉大哥仍然不願懷疑你。直到踏入這個院子,我才真的確信,這是一個局。秋水山莊機關重重,莊主院內怎麼會沒有蹊蹺。這機關雖隱蔽,我卻一眼就能看得出。你說你從未踏入過這個院子,為何你能避開這院內所有機關?我說過,你實在太急於求成,才讓一切都順利的引人懷疑。”
秋容臉上已經開始顯出慌亂之色,大聲吼道:“為何你會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薛玥避不作答,只繼續說:“我想從我們踏入那間客棧開始,行蹤就已經被暴露。密道、偶遇、逃生計劃全是鐵鷹一手安排的吧,你們所圖的到底是什麼?想借我們的手殺了吳秋水嗎?”
秋容露出怨恨之色,突然癲狂的大笑起來:“沒錯,你們不過鐵鷹手中的棋子,你們鬥不過他的!你以為擒住我就能逃走嗎?現在院外全埋伏了弓箭手,只等你們退出一步就會一齊放箭,除了乖乖進到吳秋水的房裡,你們已經無路可走!”
薛玥和玉面羅剎聽得一震,抬頭看去,果然院牆旁的大樹上閃著無數寒光,顯然埋伏之人不少,薛玥心頭大駭,不自覺的將秋容擋在身前。
秋容察覺,仍是大笑道:“你以為他會顧及我的命嗎?他不過當我是他的一條狗,平日供他消遣作樂而已。如今,我已經毫無價值,即使現在死在他面前,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玉面羅剎看的心中不忍,顫聲道:“你為何要如此,你不是說過我們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你不是曾經拼命為我博出一條生路,我們不是說要一起離……”說到最後,他竟喉中哽咽,再也無力繼續下去。
秋容抬起泛紅的雙目,狠狠盯著他:“沒錯,我們是兄弟,那日我為了救你重傷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