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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又不是從孃胎裡生下來就會了,所謂三歲能騎馬,或許還有可能,若說八歲上場打仗,那就委實太過誇張了!”
皇帝微微一笑:“傳聞縱然有所誇大,想必也事出有因,既然蔣侍郎也說齊人三歲能騎馬,如今夏侯五郎已經十一,朕卻從未見過他上馬打獵,不知今日你這個當舅舅的到來,他可願一展身手,讓朕看看齊國男兒的風采?”
蔣琮面上帶笑,心頭卻不禁破口大罵起來。
夏侯渝一個不知名庶妃生的,跟他算是哪門子甥舅?!
再說了,對方從小就在魏國為質,養成如今一副弱不禁風,比魏國男人還要柔弱的模樣,跟齊國勇士哪裡有半分相似?魏國皇帝這樣說,擺明了是想看齊國的笑話,讓夏侯渝出個大丑,順便報復自己方才把魏國二皇子比下去的事情!
“陛下,這不大妥當罷?”蔣琮為難道,“五郎這孩子生在齊國,卻是養在魏國,只怕來了魏國之後連馬都沒有摸過,萬一摔出一個好歹,讓我回去如何與我們陛下交代呢?”
“喔?”皇帝的笑容淡了一些:“蔣侍郎這樣說,是怪我們魏國咯?夏侯五郎,你自己說說,你願不願意下場射獵?”
夏侯渝被點了名,一臉茫然地抬起頭。
過了好一會兒,他好像才聽懂皇帝的話,慌忙起身拱手:“臣,臣……”
臣了半天,也沒臣出個所以然。
這等柔弱之姿,著實讓齊國人丟盡了臉面!
程載不由提醒道:“夏侯五郎,陛下問你,可願參與遊獵?”
夏侯渝餘光一瞥,蔣琮也正盯著他看,很明顯是不希望他答應的。
他深吸了口氣,弱聲道:“臣願意。”
皇帝笑道:“好!來人,去給夏侯五郎備馬!”
蔣琮面色略略一沉,隨即也笑了起來:“沒想到五郎外表柔弱,竟也會精於騎射?”
夏侯渝小臉微紅:“讓舅舅見笑了,精通說不上,只是前些日子剛學了點,如今堪堪只會上馬下馬,小跑一陣罷了,只是今日人人下場遊獵,我也心癢得很。”
蔣琮被他那一聲舅舅叫得麵皮一抽。
程載也道:“蔣侍郎且放寬心,夏侯五郎年幼,我們為其準備的馬,必然是溫順易騎的,小孩兒好玩,他陪你坐了大半天,殊為不易,可不好再拘著他了。”
蔣琮皮笑肉不笑:“我自然沒什麼好不放心的。”
那頭魏國眾人也上了馬,陸陸續續奔入林子,準備大幹一場,魏初也催促顧香生:“怎麼還不走,同安今日也入林子了,以她那拙劣的箭術,一定會讓身邊的人射了獵物再據為己有,再晚了今日我們可就要落後了!”
“等一等,”顧香生說著,一邊回身望向夏侯渝那邊。
後者正向皇帝拱手行禮,然後走向旁邊早就為他準備好的一匹馬,在侍衛的幫助下,有些艱難地爬上馬。
馬是成年馬,而夏侯渝的身形又顯得有些瘦小了,是以看上去頗為吃力滑稽。
目睹這一情景的不少人都笑出了聲。
魏初自然沒有笑,只是咦了一聲:“阿渝怎麼也要下場?他能行麼?”
顧香生沒有說話。
夏侯渝終於爬上馬,但那馬卻顯得有些躁動不安,似乎不願意自己背上多了一個人,正焦躁地噴著鼻息,若非侍衛拉著韁繩,很有就此奔出去的趨勢,哪裡有半分程載說的溫順易騎?
齊國人見蔣琮一動未動,便沒有上前幫忙。
魏國這邊沒有皇帝的命令,自然也不會妄動。
夏侯渝伸出手,似乎努力想要安撫馬,不過卻收效甚微。
“我過去帶他。”顧香生道,策馬小跑過去。
“誒!”魏初回過神,有點懊惱自己沒有拉住她,只能趕緊跟上去。
然而當她們剛剛走出沒多遠的時候,事情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故!
蔣琮忽然起身走向夏侯渝,一面道:“男子漢大丈夫,騎個馬都如此猶猶豫豫,將來怎麼成大事,讓舅舅來助你一臂之力罷!”
說罷握著手中的刀柄,朝馬屁股上一拍。
但就是這一不輕不重的拍,拍出了意外!
那匹馬彷彿受了極大的刺激,忽地嘶鳴一聲,疾奔出去,侍衛猝不及防,手上拉著的韁繩也被掙開,被狠狠帶出幾步,差點沒被拖在地上跑,只能鬆開手。
但馬卻由此更沒了束縛,直接向前狂奔,轉眼就成了一道影子!
夏侯渝瘦小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