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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孩好像被壓暈了,任天行用盡全身的力,把自己的身子移開了一點,把這女孩移到一邊,看看是否受傷。不過看樣子,似乎只是暈過去了,沒有什麼外傷。
任天行全身痠痛,雖然被茅屋消了九成的力道,但是還是難受之極,之極暗自調息了一下。
緩了口氣之後,看了一下茅屋四周,這是山上普通獵戶的房子,四面都掛著獸皮,還有臘了一些野獸的肉。
瀏覽了一遍之後,稍稍的用手撐起來,雖然很吃力,但是勉強能坐起來,用手探了一下那女孩的鼻子,還有氣息。
這就好,要是把人給壓死了,自己可不好交差,再說,怎麼也個美女,掛了的話,中國豈不是又少了一個美女。
想歸想,任天行目光卻停留在那女孩的身上,這女孩是一種很傳統的美,比古典美要活一些,比現代美要古一些,不是牡丹那麼高貴,也不是荷花那種潔白,就像是海棠,各種花的優點都能在它身上看到,還有著別人沒有的氣質。
最讓人不可思意的是,她的面板,不是那種白嫩這麼簡單,白裡透著潤色,特別是她的胸口處,深深的乳溝和那種膚色,任何人見了都會想入非非,任何人,包括女人,更不用說是男人。
還是任天行這種典型單身色狼!
情不自禁的,任天行覺得自己吐的那口血實在不是地方,簡直是侮辱了人家,手指不由一動,移向那女孩的胸部,用自己的袖子把血跡給擦乾淨。袖子在深深的乳溝上擦著,一顫一顫的,就在任天行吞口水的時候,一巴掌打在了任天行的臉上。
那女孩不知道何時醒來,但是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自己胸前摸來摸去的,條件性的反應抽了一巴掌。打過之後,那女孩兩手護著自己的胸,羞怒的看著任天行之後,又抬頭看了自己的家,一個大窟窿,她根本不相信有人從天上掉下來,而且還是兩個男人。難不成昨天晚上的那場春夢,讓上帝知道了,它的賜予?
任天行一臉尷尬,也不好解釋,嘿嘿的傻笑了幾下之後,來了個國際語言,作了個抱歉的手勢,走到水缸那裡,把昏迷的慕辰給拉起來。
女孩偷偷的瞟了他們一眼,貌似他們不是壞人,看了一下自己的小手,剛剛的那巴掌是否打錯了。
水缸裡的水只有一半,慕辰掉進去之後,幸運的是他的頭是朝上的,不然跌不死也被淹死。
拉他出來之後,任天行見水缸一旁粘著一片血,又見他他後腦腫了一大塊,在屋裡找了一塊乾布,撕了下來給他包紮上。
那女孩看起來像是獵戶,見到他們倆這般模樣,多少知道了點事情,也過來幫忙,兩人把慕辰的衣服脫了下來,慕辰的左邊肩膀有部分幾乎變成黑炭,被殭屍的手插進去後,幾個肉洞流出點點豬肝色的血絲。
那女孩找來了一些外傷的藥給慕辰給敷上,之後簡單作了包紮。
搞完了之後,任天行鬆了口氣,感激的看了女孩一眼,說:“謝謝!”
“嗯,要不要幫你也,也包紮一下。”女孩輕輕的說了句話,非常羞澀。任天行的襯衫都粘著血跡,到處掛彩,似乎傷的不輕。
任天行自己也看了一下,不禁苦笑了一下,把衣服一脫,露出一身的肌肉,只是前後都是傷口,血跡斑斑。
女孩好似經驗很豐富,輕輕的把外傷的藥塗在任天行的身上,嘴裡說:可能會有點辣,你忍一下。
任天行微微笑了一下,說:“沒關係,來吧。”
“我叫任天行,小姑娘怎麼稱呼?”不管是基於禮貌還是感激,任天行都覺得有必要的介紹一下自己。
“小姑娘?”正在幫任天行擦藥的女孩似乎對這個詞很敏感,提高聲音反問任天行,手上不禁多用力些許力氣,痛的任天行嘴裡哼了一聲直咬牙,沒有叫出來。
那女孩似乎發現自己失態,但是絲毫不愧疚,嘴裡不服的哼了幾下,說:“我叫金金!你看我像小姑娘嗎?”自己很不甘情願的做小姑娘,轉到任天行面前,把大胸脯一挺,以用來證明自己不是小姑娘。
這一舉措非常的靈,幾乎是“一胸定乾坤”,讓任天行差點噴血,不得不低頭承認自己的錯誤,說:“不像,不像,嘿嘿,金金小姐大人不計小人過!”
“說我是小姐?哼,你看我很小嗎?”金金把手上的棉籤一扔,一臉氣憤,似乎對那個“小”字很感冒。
“小姐”兩個字在外面,是指對妓女的另一個稱呼,而加上XX小姐,是對陌生女孩子的一個稱呼而已,任天行很聰明,從金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