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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嘗試‘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策略。想到這裡,他臉上虛假的笑意變得真切起來。
譚明遠不自在的退後幾步,遠離三人營造出的緊迫氣場,心中忖道:怎麼了這是?這幾個人有仇?待看見伴著龔父不緊不慢的進來了。
☆、100 一百
龔黎昕伴著龔父姍姍來遲;看見人群中朝他遠遠望來的高大男人;腳步頓住了;不敢置信的眨眨眼。但見男人沒有消失;正站在燦爛的陽光下對他微笑,他也跟著笑開了眉眼,朝男人飛奔而去。
“賀大哥!”少年的呼喚不自覺帶上了撒嬌般的鼻音;難掩濃濃的喜悅和眷戀。分離的七百多個日夜,當初的相遇、相知、相惜之情並沒有隨著時光轉淡;而是沉澱在心;醞釀成了甘甜醇厚的思念。
“黎昕!”賀瑾上前幾步張開手臂,將撲過來的少年擁進懷裡原地轉了幾圈,面上籠罩的寒霜消失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掩不住的愉悅和寵溺;就連額角猙獰的刀疤都透著股溫柔的意味。
看著少年清澈如洗的星眸,無憂無慮的笑顏,賀瑾勾唇,心中喟嘆:真好,除了長高几公分,黎昕一點都沒變!
在少年出現以前,賀瑾就像一把開了刃的無雙利劍,鋒利冰冷;在少年出現以後,賀瑾就像一池被風吹皺的春水,柔波盪漾。看見他如此巨大的氣勢轉變,隨後跟來的鄭朝河眸光微閃,不著痕跡的打量龔黎昕。
少年穿著一件純黑色的圓領T恤,下著灰綠色的迷彩長褲,簡簡單單的裝扮卻襯得他面板瓷白細膩,一頭順滑的墨髮在烈日的照射下發出瑩潤的光彩,堪比最頂級的絲緞,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乾淨剔透,沒有一絲一毫歷盡苦難的陰霾,令人見之忘俗。這樣的容貌氣度,放在末世前都顯得極為稀罕,更何況喪屍遍地,人人形容枯蒿的現在?少年只需靜靜站著便似一副唯美的畫卷,賞心悅目,引人沉醉。
但賀瑾心堅如鐵,怎麼可能是那種單純的被容貌所惑的人?少年身上肯定還有特別之處。鄭朝河鑑定完畢,帶著鮑隆和康正元走上前,不去打攪相擁的兩人,而是看向陸雲,低聲問道,“這位就是賀瑾心心念唸的黎昕?果然百聞不如一見!”
陸雲灼熱的視線暗了暗,沒有多說,只嗯了一聲,態度敷衍。想要替宋浩軒試探賀哥的軟肋?省省吧!龔少絕不可能是賀哥的軟肋,反而是賀哥的脊樑骨。陸雲諷刺的暗忖。
鄭朝河並不為他愛答不理的態度著惱,扶了扶鼻端的鏡框,淡然一笑。陸雲雖然沒有異能,但一身銅皮鐵骨和鬼神莫測的手段令人聞風喪膽,殺人只需三拳兩腳,對上三級喪屍也能不落下風,在基地算得上一號人物,不是他這種沒有戰鬥力的空間異能者可以招惹的。
一高大一纖細的兩人笑著相擁打轉,場面溫馨快樂,引人側目,也讓宋浩然和林文博看得眼紅不已。但礙於場合,兩人只得死死壓下心中的嫉妒,擺出一副僵硬無比的笑臉。
轉了兩圈,賀瑾依依不捨的放下懷裡的少年,愛憐的撫弄他順滑如絲的墨髮,轉而看向站立在一旁微笑等候的龔父,斂容肅穆,畢恭畢敬的彎腰行禮道,“龔叔,好久不見!”
龔遠航朗笑,上下打量他一身戎裝和不怒而威的鋒利氣場,滿意的拍打他肩膀笑道,“好久不見,又長進了!看樣子已經三級中階了吧?”
“是的,三級中階巔峰了。”賀瑾慎重回答,平淡的語氣只是陳述事實,並沒有絲毫的自傲自滿,引得龔父又是連連誇讚。
這是在打岳父牌嗎?看著賀瑾面對龔父侃侃而談,態度極是恭謙順和,林文博摩挲下顎,挑眉暗忖。不明就裡的鮑隆和康正元因為賀瑾明顯的差別對待而徹底黑了臉,可又不敢發作,只得淪為龔父的陪襯,訕笑著站在旁邊。
龔黎昕離開賀瑾的懷抱,朝站在他身後,緊張激動的滿臉通紅的陸雲看去,揚起下顎叫道,“過來,手伸出來給我看看。”
“唉。”陸雲將汗溼的手心在褲管上蹭蹭,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將手腕遞到龔黎昕面前,哪裡有半點平時桀驁難馴,張狂肆意的樣兒?
龔黎昕握住他的手腕,暗暗探查他的內力,半晌後鬆手,笑眯眯的誇道,“練的不錯。”
陸雲立馬眉開眼笑,本就通紅的臉頰更紅了,圍著龔黎昕一疊聲兒的問‘真的嗎?你滿意嗎?’諸如此類的問題,活似等待家長誇獎的小屁孩,又似等待主人順毛的大型犬。
默默旁觀兩人詭異的互動,一旁的孟元吉忍俊不禁,低笑起來。見少年朝自己看來,他連忙上前自我介紹道,“龔少你好,我叫孟元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