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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吉扯著袖子將紫衫人臉上的灰擦去,仔細看著他清秀的臉,眉頭輕輕的皺著。
小五清了清嗓子正氣凜然的走到滿地哀號的土匪中間:“今天小五爺放過你們,快滾。日後再讓我看到你們攔路打劫為非作歹,小五爺見一次打一次。”
土匪們互相攙扶著,心有不甘的離開。小五得意的哈哈大笑,轉身正想跟哈吉吹噓幾句,哈吉抱起那個紫衫人翻身上馬。
作者有話要說:重寫開始,開頭變化不大,會新增些細節~~~~
依舊厚顏無恥的要收藏,要花,嗯,唔……
2
晏敏 。。。
二、
狹長的甬道上每隔十步都有一盞燈火,饒是如此,這個地牢依舊顯得陰冷。縱是亮如白晝也掩不住火光背後深不可測的黑暗。凌落雪的走到刑訊的那一間房,立即嗅到刺鼻的血腥氣。她下意思掩了掩鼻子,走到晏敏的身邊:“晏大人。”
晏敏沒有應聲,只坐在太師椅上,聽著鞭打鐵烙和那個刺客的慘叫。牢房裡的刑具都差不多試過,那個刺客就是不開口。凌落雪看著他倒吸了口涼氣,全身血肉模糊,縱使不再用刑只怕也再不能活了,一邊的刑訊官又拿著一根燒紅的鐵箸從那人的琵琶骨直插過去。刺客已經無力呻吟。凌落雪森森的打個了寒噤,收回目光:“皇上口諭,問查出什麼了沒?”
晏敏端著茶水,吹開撲面而來的熱氣,抿了一口。刺客暈死過去,晏敏站起身,刑訊官又一桶冷水把人澆醒。晏敏走到他跟前:“其實你說是不說,我都知道背後的人是誰。”
“給……,給……我一個痛快……”那人氣若游絲。
“我敬你是條漢子。”晏敏低低的嘆息一聲,抬起手,手腕微轉。凌落雪聽到骨碎的聲響,牢房裡靜了下來,只聽得見火光跳躍的微聲。刑訊官司端來一盆清水,晏敏洗了把手,又拿著遞過來的抹布將手擦乾。
“走吧。”他淺聲說著,轉身走上地牢長長的甬道,凌落雪緊跟在他身後。他雪白的袍子纖塵不染,連一絲血腥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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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哈吉挑開門簾端著一盆水和一瓶止血敗火的藥膏進來。
“聽小五說你們救了個人回來,我過來看看。”冷姑娘彎著嘴唇。
“嗯,他本是要救小秋兒的,結果著了那幫土匪的道兒。”哈吉將水盆放在火炕邊上,掀起被子的一角,撕裂開床上這個紫衫人的褲腿。血跡已經乾涸,將褲子粘在腿上。哈吉用溫水將血漬打溼慢慢的揭下來,再用溫水替他細細的擦洗傷口。
“我來吧。”冷姑娘微微蹙眉。
“不用,你去休息吧,天不早了。”哈吉說。
冷姑娘皺著臉,不應聲。
哈吉細心的替他清洗了傷口,又將藥膏塗在他的傷口上再用乾淨白布細細的裹好,蓋好被子,將褪下來的一身的髒衣服收拾起來。
“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路,救了他,不怕惹什麼麻煩麼?”冷姑娘清冷的看著那些雙目緊閉,臉色蒼白的面孔。
“他是為救小秋兒才受的傷,肯定不是什麼壞人。”
“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想多了。”哈吉笑道:“快去睡吧,很晚了。”
冷姑娘轉身從客房裡出來。哈吉跟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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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少保,我們要去哪裡?”酈穎浩牽著晏敏的手不耐煩的問晏敏。
晏敏一手撐傘,一手握緊酈穎浩纖細的手:“小王爺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我們回京城吧,我討厭下雨。”酈穎浩看著灰濛濛的天嘆息一聲。
晏敏聽著一個八歲孩子少年老成的嘆息,淡笑。其實討厭下雨的不止酈穎浩,他也同樣。都說江南煙雨,如詩如畫。再好看,對一個瞎子來說都只是一遍無法描摹的黑暗。從小他就討厭下雨,潮溼的空氣會濡溼衣服,會讓他滑倒。浮在空氣裡的雨水的腥氣,讓他的鼻子異常敏感。就算是這幾年已經聞慣了朝堂上的血腥氣,也依舊討厭這雨水裡的氣息。
“這裡總下雨,京城這時正好可以放風箏。內侍局的李公公替我做了只蝴蝶風箏,原是說等到晴好天氣,就去放風箏。”酈穎浩無限憧憬的說。
“我們暫時不回去。”晏敏揚起嘴角對他擠出一絲笑。
“為什麼?”酈穎浩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