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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眼睛,到是想看看酈宸風會怎麼處置他。
“委屈納木爾王子了。”酈宸風坐在牢房外,看著牢中的司馬空。
“皇帝陛下。”司馬空撓了撓頭坐起身打了個哈欠:“您終於來了。”
“這兩天戰事又吃緊,所以沒顧得上王子這邊。王子為什麼要選在這個時候離京?朕記得你曾經答應朕不參與兩國戰事,王子的信物都還在朕這裡呢。”酈宸風淡淡的睨看司馬空,語調波瀾不驚。
“納木爾信守諾言,不參與兩國戰事。我只是想回斯蘭看看。”司馬空輕輕吁氣:“生我養我故國,思念之情,陛下必定可以理解。”
酈宸風點頭不陰不陽的笑笑:“只是這時節也未免叫人生疑。王子畢竟是斯蘭的王子,撒蒙的弟弟。”
“陛下決定就這樣一直打下去麼?”司馬空坐直了身體。同酈宸風還沒有熟到可以吊兒郎當的地步,他微蹙著眉,淡然看著酈宸風。
“要打的不是朕,是撒蒙。”酈宸風撞撞衣襟:“他派奸細入朝,瓦解了先皇埋在民間的勢力,竊走了大筆錢財。最重要的是,他擄走了朕最愛的兒子,以他為人質要挾朕。”
“陛下這樣一直打下去,勝算有幾成?郢國才從內亂中脫身,國庫中的錢糧儲備遠不如斯蘭。撒蒙就算再敗陣也還能支撐。皇帝陛下您這樣拼下去削弱了幾個擁兵自重的老將的兵力,也同時消弱了郢國的整體實力。眼下糧食又是青黃不接的時候,若是國內再生出一點亂子,陛下將如何處置?”
酈宸風淺笑:“王子慧眼如炬。王子這樣問朕,莫非王子有什麼建議?”
司馬空看了一眼鐵窗外,天色黯淡渾沌,是個陰天。酈宸風雖然堆著笑,也遮不住他的冰冷。帝王家就是這樣,司馬空想起母親不止一次的跟他說,無論有多富麗堂皇,根子上都是冷的。除了皇權、天下,沒有什麼讓他們更在意。
“和談。”司馬空低聲道了句。這話聽起來何其幼稚,讓兩隻老虎和談,談何容易。但是興、亡紛爭,苦不過百姓。斯蘭也好,大郢也好,哪一國的百姓都不喜歡戰亂之苦。
酈宸風露出一絲難以查覺的笑。眉心微聳:“朕肯,撒蒙又怎麼可能肯?”
“我替皇帝陛下把皇長子帶回來,或許可以想個辦法讓撒蒙同意。”
“若真能如此,朕倒也願意同撒蒙平心靜氣的談一談。不過……”
酈宸風看了田福安一眼,田福安從懷中拿出一隻瓷瓶。
酈宸風將瓷瓶送到司馬空跟前:“這裡有一丸毒藥,毒性在一月內不會發作。若是一月之後沒有解藥,服藥人將會化為屍水。你儘可以覺得朕是小人之心。穎浩不僅僅是皇長子,還是朕最疼愛的兒子。為了江山社稷,他小小年紀就吃盡苦頭,所以朕必須確保他萬無一失的回到朕身邊,也確保王子不會去助斯蘭與大郢為敵……”
司馬空看著藥微微皺眉。
“如王子守信,朕也守信。你還給朕皇長子的時候,朕必還你解藥。”
司馬空開啟瓷瓶仰面將藥吞下,酈宸風眉心微微舒展。果然是個行事磊落的錚錚漢子,可惜……
“我可以離去了吧。”
“請。”酈宸風命人開啟牢門:“朕在京裡靜侯佳音。”
66
回斯蘭 。。。
六十六、
“將軍!”李敦儒走馬。雲躍天趕緊移動老將。
“將!”李敦儒悠閒的架炮。雲躍天還打算再移一步的時候,李敦儒敲了敲那顆只差一步就到老將跟前的卒子。
雲躍天癟著嘴瞪了李敦儒一眼:“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沒有。”李敦儒盯著棋盤:“認輸吧。”
“真的有聲音。”雲躍天說。
“沒有。”
“果然有,你看……”雲躍天指著不遠處。司馬空不知何時,已經入了盤石谷。李敦儒微微蹙眉。雲躍天微微笑著,出其不意的將自己遠在隔了兩步的仕推到將的面前:“繼續繼續,一看就沒好事的。先別擾了我們的興致。”
李敦儒落目,一眼便見他作弊。冷笑一聲:“一把年紀沒皮沒臉的,下不贏就耍賴。”
“誰耍賴,別看我一直讓著你你就可以胡攪蠻纏亂講話。”雲躍天捋起袖子:“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耍賴?”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李敦儒站起身,司馬空走到他們跟前拱手:“李神醫,雲前輩。”
“坐。”李敦儒對著一邊的石凳打了個手勢,橫一眼雲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