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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傷者發出氣息奄奄的聲音。
“孟俊,是孟俊。”晏敏一驚,隔著石門都能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司馬空看了一眼石門,想用蠻力推開。南宮孝揮刀砍向司馬空,晏敏一劍挑開:“大公子這是做什麼?我一個下屬在外頭,若非有要事也不會冒死闖這個塔,我連見一面都不成了?”
南宮孝看了一眼第三層:“看來晏大人是要棄汝南王於不顧了。”
“汝南王……不在……他們手裡……”外頭的孟俊低聲說:“已經……被南宮秀……帶……帶走……”
晏敏凝著眉,南宮孝惱羞成怒,大吼著同河北三雄一起殺上來。司馬空擋住那四個人,晏敏蹲在石門的門縫前:“孟俊,你怎麼樣?”
“凌……已經去……追了……”孟俊最後說了幾個字,沒了聲音。晏敏緩緩的站起來,清冷冷的笑了笑,提著手裡的劍倏然翻手挽了一道銀光,南宮孝的胳膊劃出一道狹長的口子。南宮孝看了一眼血淋淋的胳膊發也怪異的叫聲,臉色變成醬紫色,青筋暴起,身上的肌肉鼓起來撐破衣服。
司馬空吸了口涼氣:“紫陽罡氣這種邪門功夫竟然還沒有絕跡。看來你也不是什麼真的南宮孝。”
南宮孝不語,一刀用力砍下。晏敏和司馬空不敢硬碰,閃躲開。那刀劈在石門上,堅硬的石門被劈開一塊。
第二刀砍過來的時候,一道力綿綿的架住了他的刀。南宮孝瞪著眼睛,眼珠幾乎要撐裂眼眶。晏敏皺眉,又是一個高手……
“晏大人。”石門外響起一個頗為熟悉的聲音。
“田公公?”晏敏意外的聽著那聲音,是田福安沒錯。
“老奴替陛下傳一道旨,嚴淮良謀逆罪已經定奪,只可惜他早有預料已經逃往會稽山,糾結反逆黨羽舉旗造反。陛下任晏大人為討逆大將軍,去征討逆臣。”
晏敏跪地拱手:“臣領旨。”
南宮孝被田福安制住要進不得,回手又是一道猛力劈下來。田福安四兩撥千金,將他的千鈞之力化在綿綿的力道里吞沒的無影無蹤。司馬空倒吸一口涼氣,幸而此人不是敵人。若是,今天就只能喪命在這座塔裡。
“走吧。”田福安輕輕一彈,將南宮孝彈飛出去,領著晏敏和司馬空出塔。
“孟俊……”晏敏伸手想去摸孟俊。田福安往地上看了一眼:“已經死了。”
晏敏打了個寒噤。司馬空扛起孟俊的屍體扶著晏敏跟著田福安出塔。才走出去,便聽到巨烈的爆炸聲。轉眼之前,一座七巧玲瓏塔化為一堆廢墟。
“那裡頭的南宮博……”
“不妨事,只不過是個不中用的奴才。”田福安整了整衣襟和帽子,笑眯眯的看著晏敏。
晏敏怔怔然,不解何意。田福安漫條斯理:“先帝是有大智慧的人。南宮家只不過是他為當今陛下鋪的一步棋,可惜這個不中用的奴才沒有看管好,死不足惜。”
作者有話要說:不可思議的大逆轉。嗯……
呃呵呵呵……
上一章南北斗那兒寫錯了,所以小改了一下,這章如果看到覺得不對勁,不必驚奇,反正都是扯……
55
對面 。。。
五十五、
轉眼便入了冬,馬車在官道上軌出來的聲音都變成脆生生的,似乎再凍一凍就會裂成無數瓣。越往北越冷,風呼呼得割得臉皮生疼。大軍騎著馬往京城一路飛奔,快到京城的時候派了先行的小校前去報信,大軍放慢了腳步。
司馬空遞給晏敏一壺酒:“暖暖身子吧。”
晏敏取下手套,縱是在馬背上顛波,雙手雙腳也依舊冰凍的。捋直了僵硬的手指,接過酒壺嗅到裡面的酒氣,微微蹙眉。尋常的燒刀子,氣味濃烈的厲害,沒有薰風的醇美厚重。
“回頭,再去玉門關掌櫃大姐那兒弄兩壺過來。”司馬空笑了笑:“或許也可以自己釀兩罈子,埋在院子裡的花樹下,過個三五年開啟來嚐嚐。”
晏敏笑了笑,仰臉喝了一口。血氣活絡了一些。
“那位司馬公子,氣度不凡,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尋常的江湖浪子。”陳功跟戚連玉並排走著,看著前邊跟晏敏走在一起的司馬空。
“嗯。”戚連玉點點頭。
“若是能入朝為將,定是一員安邦定國的猛將。”陳功又道:“眼下,可正是用人之際啊。”
戚連玉捋了捋鬍子看著不遠處的司馬空,未置可否。
“你肩上的箭傷如何?”晏敏把酒壺還給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