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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川又轉頭看了一眼女兒。
【不是泰莎的事情,不過今天醫生說她已經痊癒,但是平時還要多注意。】瑞秋溫和的說。
【是我平時在忙,總照顧不到她。】花川十分自責,【你剛剛要說什麼事?】
【他昨天來過,但是你還沒回來,所以給你留了一封信。】瑞秋從口袋裡拿出信紙給花川。
花川厭惡的看了一眼還是接過去展開,信紙上空空一片。
【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瑞秋擔心地問。
【啊?哦,沒事,我很好。】花川若有所思的目光被打斷,敷衍的回答著。【反倒是你,我不在家泰莎最近把你折騰夠嗆吧?】
【泰莎很懂事,我希望自己將來也有這麼一個女兒。】瑞秋帶著深意的看向共川。
但是花川的思緒全部都被那張空空的信紙吸引,並未注意到瑞秋羞澀的暗示。
【你最近是不是要回英國給父母掃墓?】花川忽然想起來問道。
瑞秋點點頭,【已經買好機票,後天走,順便去義大利看看哥哥的墳墓,我大概要很多天才能回來。】
花川點點頭,【去吧,不用著急回來,你老闆那邊我會說的。】
【謝謝您,花川先生。】瑞秋很感激。
花川對她十分寬容,畢竟她哥哥的死追究起來自己還是罪魁禍首,雖然瑞秋知道所有的事但從未對他流露過任何敵意,這讓花川很動容。
花川回到臥室,樓下傳來騫牧遲久違的笑聲,泰莎很喜歡他。
與下邊熱鬧的氣氛相反,花川連燈都沒有開啟,從抽屜裡拿出一隻扁平的筆來到窗邊,藉著月光用同樣扁平的筆頭一下一下划著頁面,那晶瑩剔透的筆尖猶如閃閃發亮的鑽石一樣十分亮,與鑽石不同的地方是它正泛著陣陣涼意。
劃了幾下後,空白的紙上出現一排排同樣晶瑩剔透的文字,花川看完臉色更難看,立刻將信件燒燬。
【我不是你的狗,你說什麼我都要照做嗎?真是可笑。】花川暗自氣惱著。
泰莎畢竟是小孩子,玩累了直接賴在西摩懷裡睡著,壓的西摩一動不敢動呼吸都吃力,好在花川下樓後看見西摩無聲求救,熟練抱起泰莎送回樓上。
【你的女兒?】花川剛走下樓就被騫牧遲問。
【可愛吧,將來一定是個大美人。】花川得意洋洋。
【想不到會有人願意嫁給你。】
【就是就是,花花公子。】
騫牧遲和西摩一唱一和,但是對花川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羨慕你們也生一個去,少在這酸溜溜的,你們不懂做家長的樂趣。】
見他一臉過來人的模樣,西摩和騫牧遲偏偏不順著他的話題繼續說下去,花川憋了半天有些鬱悶。
【你們不想看看泰莎的照片嗎?】他慫恿地問。
西摩立刻發出懊惱的聲音,並且趴在騫牧遲耳邊:【自從我來到這裡後已經被他抓著看了十遍照片,千萬別跳進來。】
騫牧遲呵呵的笑著,花川轉瞬間變戲法一樣拿來了相簿。
原本騫牧遲很有興趣,但是在被花川逼著看了四個半小時並且不斷聽他說話之後,騫牧遲才意識到西摩受著怎樣的“煎熬”。
【我要去睡覺。】西摩看了一眼時間,頭也不回的逃跑。
直到花川覺得累了之後騫牧遲才得到自由,回到安靜的臥室躺在床上反而有一種不真實感。
如果不是身-下柔軟的床鋪,他還有種在羅馬尼亞的錯覺,曾經有過很多想象,當自己離開那地方的時候會是什麼情景?赫瑟爾和穆來接他?白色聯盟的人帶著滿臉肅殺?費爾南德斯家族的倖存者?
可是一切來得都這麼簡單,近乎於平淡,就像他現在躺著的這間平安無奇的房間一樣。
將來怎麼辦?騫牧遲根本就不會在這裡等著別人安排的命運,騫長有著什麼心思他可以猜到七八分。
菲娜應該已經死了,這世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寶具只能由自己控制的事情,就連菲尼亞斯本人也不知道。大概是因為菲尼亞斯過了這麼多年依舊無法從身體裡召喚出寶具,所以騫長才會懷疑到跟自己多多少少有些關係,想從自己身上找到些線索吧?
既然這樣,他一定會派人時刻監視自己,所謂的自由不過是個虛偽的假象罷了。
想到這,騫牧遲輕聲嘲笑,騫長也不再是那個騫長了。
此時此刻,羅馬尼亞正是白天,山下由遠及近走來一群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