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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嚴肅和警戒的神色,那種感覺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正常人會有的樣子。
這一瞬,他不禁對騫長說母親精神異常的話深感懷疑。
門聲響起,騫長恰巧探進腦袋,【該走了。】
蘇蒔一聽緊緊抓住騫牧遲的袖子,這一瞬間她又恢復到平時有些神經質的樣子,【要小心。】
她依依不捨的看著騫牧遲,還不忘小聲的囑咐,騫牧遲還想再說什麼,但是被等不及的騫長拉起來。
【以後有機會我會帶你進來,太陽已經升起,時間到了。】他緊抓著騫牧遲朝外走,蘇蒔看著兒子離開的身影越哭越兇。
騫牧遲心中不捨和震撼交織著,組合成一種複雜怪異的感情,他一邊悲慼一邊震驚,腦中只剩下“小心花川”這四個字。
回來的路上一片沉默,騫長以為他心情不佳,卻不知道蘇蒔對他說了多麼說詭異的話。
【要不要——去我那邊坐坐?】騫長試探地問。
【不,我要回去,謝謝你一大早開車來接我。】騫牧遲拒絕。
【牧遲……】騫長還想再說什麼,但猶豫之下只好放棄,他不想今天難得的氛圍演變成昨天那種尷尬的場面,【……好吧,有事情儘管說,不用跟我客氣。】
騫牧遲敷衍的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兩個身影漸漸遠去後,站在閣樓窗前的影子才慢慢踱步回到裡間。
走著走著,騫長一下子把騫牧遲推到路邊,命令他藏在灌木叢下面。
【別出來。】騫長依舊站在原地,騫牧遲惱怒的爬起來拍掉身上的塵土躲在樹後。
騫長這一下子太突然,他沒來得及反應。
遠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氣喘吁吁的胖子跑到騫長身邊。
【家主,呼呼——家主,他們又抓到一個米霍克家族的吸血鬼,江嫣那女人非要不通報您就處理掉。】安軍滿頭大汗。
【讓他們等我過去。】騫長十分冷靜。
【是。】安軍告狀成功,又屁顛屁顛的跑遠。
【出來吧。】騫長對身邊的灌木叢說。
【你們連小家族的吸血鬼也不放過?】騫牧遲走了出來,身上還沾著一片枯葉。
【敵人就是敵人,沒有大小之分。】騫長斷然回答。
【那我呢?也是敵人?我可是齊拉格夫人的親子,還跟著費爾南德斯家族的吸血鬼混在一起,你要怎麼處置我?】騫牧遲諷刺的問。
【正因為是你,我才一直等你回心轉意,別辜負我給你的機會。】騫長說。
【先把我媽媽放出來。】
【你偏偏要跟我抬槓嗎?】
氣氛不知怎麼又變得糟糕,騫長心中氣惱,隨後的一路他們再也沒什麼交談。
回到後院,騫牧遲坐回車中,但駕駛座上已經坐了一個人,是那天和花川一起開飛機的雙馬尾辮少女。
【有什麼需要就聯絡我。】騫長站在車窗外對騫牧遲說。
汽車緩緩駛離,消失在路角,騫家的園丁一邊打哈欠一邊扛著工具來到院中,開始一天的工作。
西伯利亞原上,茫茫一片白色間偶爾會看見一些灰綠色的松樹氣勢低迷地在雪中與寒風搏鬥著,這裡已經非常接近北緯70度,在朝北走就快要到達北極了。
人跡罕至的荒原上沒鮮少有著生命跡象,但是在地下溫度卻很適中,一片人工挖掘的地下工程就隱蔽在這裡。
【伊格納伍茲先生。】滿身風雪有著酒糟鼻的男人走進燃著酒精爐的房間。
【什麼事?】坐在桌邊的紳士啪的一聲合上什麼金屬物品揣入懷中,酒糟鼻男人只瞥見一務金黃色的鏈子。
【我們派過去的人被驅魔師抓住了。】酒糟鼻有些愧疚的說。
【說仔細一些。】紳士並沒有怪罪他,不過酒糟鼻並未因此鬆一口氣。
【他……呃,託利弗一向記性差,他大概是走錯了地方,畢竟城市我們很少去,那裡看起來哪都一樣,尤其是人口那麼稠密的地方,你知道的。】酒糟鼻不安的抓著帽簷。
【沒關係,辛苦你了。】紳士依舊十分寬容,酒糟鼻放鬆下來悻悻地笑著。
【要不要去喝一杯,我們從波克羅夫斯克搞到了許多三文魚和伏特加,一定能幫您驅除寒冷。】酒糟鼻似乎對同伴的被俘沒有絲毫的擔憂,他們就是這樣過一天樂一天的心態。
【謝謝,下次吧,我要出去一陣子。】紳士拿起搭在床頭的外衣和手杖,東西必須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