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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的父親,在我接手花家之前去世了。】花川簡單的回答。
【原來你們是表兄妹。】
【勝似親兄妹,花溪可是拋下花家的一切誓死追隨我的。】花川回答的很認真。
他這樣的態度很少見,騫牧遲也有點錯愕。
【為什麼?】他順口問道。
【因為已經生根,走不了了。】花川的目光很複雜,參雜了太多的感情,他的話在騫牧遲二中頗待禪意,他並不想說的太明白,或許自己也在逃避這個事實。
平日人影稀少的墓地裡今天來了許多人,每個人都素衣正色,或發自真心或假裝樣子。
騫家的人按照長幼尊卑順序早早的站成了幾排,負責護衛的人更是將這裡圍得水洩不通。
騫長走來時,所有人都目光微壓,臉上帶著恭敬,但下一秒他們看見騫,長身邊的人後驚愕的表情難以抑制,直到騫長的目光掃來才慌忙低下頭。
騫牧遲很不習慣這種感覺,在騫家當慣了隱形人,像現在這樣暴露在眾多人面前猶如針氈。儘管他們畏懼於騫 長,但他依舊可以從那一瞬即逝的眼神中捕捉到輕蔑和嘲諷。
騫長走在前面,沒有看見他的表情。
騫家歷代當家的牌位都供奉在靈堂正殿,其餘的則安放在後面個個偏屋中,遵照著不同家依序排滿了長長的一個後院的瓦房,裡面都是牌位,有些陰森森的。而墓地的位置在靈堂的後面,站了小半個山坡,除了過去那些老一代的規矩可以土莽之外現代去世的人都被火葬,不過這一規矩並不約束家主和配偶。
雖然騫家的人對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規矩而納悶,但確實是一個無聊的問題,也沒有人多做深究。
騫長為首,身後是騫牧遲,在後面是家族的骨幹和長輩,之後就是按照長幼順序的一大群人,騫牧遲從未感覺到騫家有這麼多人。
儘管有人對騫牧遲投去不滿的目光,但騫長不出聲自然沒人敢問。
上香,跪拜,按照慣例說一些讓人犯困的話,之後是上香。
主持祭拜的家族長輩聲音扁平,一股睡不醒的乾巴巴感覺。
騫牧遲心裡輕笑,他這種魚目混珠的‘敵人’頂著騫家的姓氏,還站在一家之主的身邊裝模作樣的上香,真不知道騫家的列祖列宗泉下有知會不會詐屍上來找他算賬。
靈堂裡的香讓人昏昏欲睡,幸好在適當的時候結束,不過大家族地祭祖當然不會那麼容易,出了靈堂又直奔墓地,一直到日上三竿接近中午一切才算結束。
家族裡的其他人或多或少要祭拜自己那支的長輩,騫長則帶著騫牧遲頭也不回的準備離開。
走出祠堂的一剎那,騫牧遲看見了他最不想看見的人——路老大。
路老大臉色有些白,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還沒調養得好,還是因為看見自己,想不到他恢復的這麼快,已經可以走動。
從他怨毒的眼神看來,騫牧遲更傾向於後者。
輕輕的挑起嘴角從他身邊走過,路老大幾乎是把牙齦咬碎才剋制住爆發的衝動。
【你現在也變得尖牙利爪,就不怕她跟你玩陰得。】騫長坐進車裡,對身邊的騫牧遲說。
【他從來都看我不順眼,早一點晚一點沒什麼區別。】騫牧遲無所謂的回答。
汽車緩緩開啟,在騫家人各種複雜的目光下離開。
【這不是去花川家的路。】騫牧遲發現車子正按部就班的原路返回騫家宅邸。
【先回騫家,你可以帶走一個人。】騫長說。
騫牧遲錯愕一下,旋即睜大雙眼。
騫長給他一個不要多言的眼神,騫牧遲剋制狂喜的感覺,心臟像打鼓一樣通通作響。
司機還在敬業的開車,但車裡的氣氛卻不再那麼輕鬆。
直到蘇蒔跟騫牧遲一同坐在車中時,騫牧遲仍然覺得這是一場夢。
蘇蒔緊緊抓住自己的兒子,滿眼敵意的緊盯騫長,而騫長則坐在駕駛座上發動汽車。
【她現在的精神狀態不適合與人接觸,如果發生什麼控制不了的麻煩就聯絡我。】騫長看了一眼後視鏡,駕駛著汽車又開出騫家宅邸。
【為什麼會放了我母親?】騫牧遲問。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騫長沒有正面回答他。
【你查到了齊拉格夫人的什麼事?】騫牧遲很敏銳。
【我不是齊拉格!】蘇蒔聽到齊拉格的名字,馬上抓住騫牧遲極力的爭辯,可見這些年來這個問題對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