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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心中的折磨像冰川一樣坍塌融化,赫瑟爾的話如同熾熱滾燙的太陽,將稜角尖銳的冰山化成一灘灘水。
沒有什麼保證比這句話更安撫人心,騫牧遲長舒一口氣,心裡帶著慶幸靠在他的肩頭。
【她怎麼會認識你?】騫牧遲悶悶的問。
【那晚發生的事情改變了我們的一聲。】赫瑟爾聲音低沉的說,【我和他們在那晚偶遇發出衝突,但我當時已經危在旦夕所以根本沒辦法殺任何人,擺脫掉驅魔師後就遇見了你,剩下的事情你已經回憶起來,我們就是那個時候建立下的血契。】
【然後呢?】騫牧遲終於對當年的事情有了一些時間上的梳理。
【然後我的任務因為受傷失敗,最後回了羅馬尼亞,直到十年前你被抓來後的再次相逢。】
【那我父母……】難道赫瑟爾不知道兇手是誰?
【我知道是誰殺了他們,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赫瑟爾說。
騫牧遲立刻坐直身體看著他,原來他知道!
【告訴我!】
【你已經傷痕累累,今晚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如果你相信我,將來時機適宜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如果你執意想知道,你可以命令我。】赫瑟而看著他說。
騫牧遲猶豫,赫瑟爾的眼神毫無遮掩的透露著需要他信任的神色,剛剛的懷疑已經有些對不住他,騫牧遲沒辦法繼續逼迫下去,這樣只會讓資金越來越不信任他。
【你將來會告訴我。】騫牧遲作出決定。
【沒有,等你的心足夠強大時我會告訴你。】赫瑟爾說道。
雖然有些不甘,雖然有些遺憾,但騫牧遲沒有繼續追問。
赫瑟爾很瞭解資金,他知道什麼時候該讓資金知道什麼事情才會將負面的影響降到最低,他不想辜負赫瑟爾的苦心,雖然這位少爺不會照顧人,但在捕捉人心方面還是很在行的。
【你當時在驅魔師的地盤上執行什麼任務?】騫牧遲想起他剛剛的話有些好奇。
究竟是多重要的事情才會讓赫瑟爾親自出馬,最後還負傷失敗而歸?
【監視一個人,】赫瑟而回到,【我就是差點被他殺掉。】
【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獨自殺得了你嗎?】騫牧遲又靠回他的肩頭。
兩個人並肩坐在床邊看著透過窗簾漸漸亮起來的天空,赫瑟而的手還扣著騫牧遲的腰。
如果能讓他轉移這份悲傷,赫瑟而很願意一直陪他說話,就像現在一樣。
【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從地獄而來的塔納託斯,披著漆黑的斗篷,揮舞著鋒利的鐮刀。】
騫牧遲不知道要怎麼理解他的形容,難道真的有死神出現嗎?
【他是誰?你為什麼要監視他?】騫牧遲腦中隱隱浮現出一個影子,似乎和赫瑟爾朦朧的形容對的上號。
【因為他知道齊拉格夫人寶具的秘密。】赫瑟爾回答。
【是白?】騫牧遲越加的確定,雖然只有一次,但他也見過穆的結界在白的面前是多麼的脆弱無力,赫瑟而的低檔是多麼的艱難。
赫瑟爾點點頭,騫牧遲很聰明,雖然只是猜測,卻每次都猜得很準。
小小聊了一會兒,騫牧遲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臉上消沉低迷的表情儘管還殘留著,但至少比他行屍走肉躺在床上的樣子好很多。
樓下忽然傳來一聲悶響,房子輕微的顫動了幾下,一切又恢復平靜。
地震?絕對不是。
沒過幾分鐘,費舍恭敬的敲響房門。
【赫瑟而少爺,只是虛驚一場,花川佔用了一間地下室在裡面做實驗。】他稟告道。
赫瑟爾點點頭表示已經知道,費舍又關上門離開。
外面隱約傳來花溪和西摩的拌嘴聲,屋外的氣氛似乎很歡樂,和這裡形成強烈的對比,看來每個人都過得很好。
【跟我下樓。】赫瑟而站起來拉著他。
桌子上的食物已經不能吃,況且他需要一些活躍的氣氛。
騫牧遲沒拒絕,赫瑟而帶著他走出昏暗的房間來到樓下。
廚房裡很熱鬧,花溪和西摩在爭搶一塊松子糕,亞瑟一邊喝咖啡一邊照顧泰莎吃早餐,費舍正端上一盤盤煎蛋和培根。
他們看見騫牧遲出現,一瞬間都愣住,不知道該說話安慰他還是該用歡樂的氣氛迎接他。
【怎麼不叫我吃飯,你們昨天就是這麼自私,最後……】花川從樓梯後面的地板下走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