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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你也跟著奄奄一息。”江予淮眸色幽深,話鋒一轉,舊事重提:“說起來,你是不是該告訴我那面鏡子的來歷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陸時微無語凝噎。謝嫋的執念完全在於辜負她的人,只記錄了怨念最重的時刻,沒有辦法問出其它事情來。
何況那鏡子是她偶然撿到的,正好被他看重而已,其餘由來除了瞎編還是瞎編。
“哼,讓你胡吹,說不出來了吧。”半晌沒有出過聲的系統落井下石。
“不行不行,我頭疼了。怕是如今靈力只恢復了一點點,只能想起來這些了。”陸時微比出一個手勢後,矯揉造作地雙手捧著頭,在床上哀嚎翻滾起來。
面對無賴,江予淮氣悶,拂袖而去。
空無一人的屋子裡,陸時微安安靜靜地抱膝坐著,認認真真地再回想一遍謝嫋的事情。只道是遇人不淑,又陰差陽錯失去親手報仇的機會,她未免傷懷,蒙在被子裡偷偷地哭了一場。
之後她在山上繼續勤加修煉,一反常態的寡言少語數日。
秋日愜意,江予淮突如其來提議說要下山進城添置些物品,鬱鬱寡歡多日的陸時微一掃沒精打采,自是喜滋滋地跟著去了。
果然是高興得太早。
她亦步亦趨跟在江予淮身後,手中抱著一大捧的零嘴和大堆糕點,拎著實是艱難無比。
江予淮並無憐香惜玉之心,昂首闊步地走在前頭。
他今日著一身墨色的緞子長袍,更顯玉樹臨風之姿。路上諸多妙齡女子頻頻側目,他也渾不在意,偶爾見到心儀的小物件,立即付錢拋給陸時微接住。
“這兩人是什麼來頭?之前未曾在郡裡見過吧。”路邊兩女子正湊在一處悄悄咬耳朵,陸時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