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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滿級綠茶的傀儡》最快更新 [aishu55.cc]
是背離了本來發展的軌跡?
江予淮是如何做到的?是想提醒她些什麼嗎?
思及此,陸時微竭力試圖張口說話,但無濟於事,只有歡聲笑語源源不斷地入耳。
她甚至都不能簡單地曲一曲手指。
春節過後,祝向榆拿著甲等的考核分數,同她爹談妥了條件,學業放緩些進度,允她進雍州軍營從底層開始歷練。
於是她和江予淮見面次數大為減少,好在兩人各有要忙的事情,反而能夠加倍地珍惜相見的日子。
“今日神神秘秘的,是要去哪兒玩?”江予淮手裡捧著她愛吃的糕點,掀起簾子向外張望幾眼,馬車行進的路線陌生,他不免好奇。
祝向榆閉目養神,惜字如金地答:“去拜佛。”
“要去寺院?你不是從不信這些嗎?”他極是詫異。
只怪祝向榆大放厥詞的次數不少,常說些我命由我不由天一類的豪言壯語,惹得他以為她不會屑於前去燒香禮佛。
她嘀嘀咕咕地說:“你不是要考鄉試了嗎?還是信一下吧,我安心些。”
“原來是為了我呀。”江予淮竊笑起來,見她羞惱,連聲賣乖說:“榮幸之至。”
寺院內,點高香,敬神明。
祝向榆虔誠跪於威嚴的佛像前,俯首叩拜了許久,只能聽見她喃喃地念叨了好長一串話。
至於究竟說了些什麼,他是完全不知曉的:“你求了什麼?要說這麼久?”
“是我和菩薩的悄悄話,告訴你就不靈了。”她狡黠地眨眨眼,但還是禁不住喜笑顏開地說:
“我可不是貪心,我只是提醒菩薩我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呀。我怕他認錯人,我求來的福分,可得許給我。”
他故作誇張地打趣:“條條框框這麼細緻,怎麼聽起來像是在求良緣?”
她所求之事,陸時微聆聽得一清二楚,確實絲毫沒有私心。
一求江予淮日後金榜題名,二求雍州風調雨順,平安興旺。
與二人只有一面之緣的鬱良之後進入了祝向榆的生活裡,他從京都來,領受巡撫使的職,到雍州巡查邊防佈置。
祝顯有諸事纏身,只陪同了他幾日,再後來便使喚祝向榆陪他遊蕩幾日。鬱良這人腿腳好得驚人,不厭其煩地在城中四處閒逛,犄角旮旯都能去檢視一番。
幸而她不務正業的年數頗多,對雍州的一草一木大街小巷皆是熟悉,兩人連日來在各處留下不少足跡。
陸時微琢磨著,莫不是出現情敵了?小祝還變心了不成?
鬱良看她的眼神,實在不像是在看一個小兵,他分明看穿了她的身份。
而她也確實出落得愈發俏麗,縱使常穿男裝,抵不住眼波流轉間皆是動人風姿。
正當陸時微想著再細細觀摩之後的發展時,整個時空突然有些扭曲起來,似是遭受了什麼大力的震盪。
以至時間如滔滔流水般過得飛快,浮光掠影般滑過,看不清半分。再度擁有清醒的意識時,她正站立在梳妝鏡前。
鏡中的祝向榆看著長大了些,約摸有十四五歲,黑白分明的眼裡更顯堅韌,身著一身利落的軍服。
“爹爹。”她聞聲向後看去,祝顯果然推門而入,步履匆匆,緊蹙的眉頭在見著女兒的瞬間鬆懈,她問:“這次羌人來犯,我可以隨軍嗎?”
祝顯沉思片刻,見她執拗,無奈地笑著答應:“好。就讓易三帶著你一起吧。”
“易三?爹啊,你這麼喊他無妨,他現在可不許我這麼叫他了,官大一階壓死人,我得尊稱他,易校尉。”
易三在軍營裡混得如魚得水,非但暗器用得出神入化,刀劍更是純熟,兩年裡官職連著擢升了幾階。
他素日裡春風得意,雖然對著她還是恭敬有禮的,但她一心向他學暗器,況且她只做到百夫長,甘願屈居於下。
“你不打算去和小江告別嗎?他近日讀書甚是辛苦,不日全家都會啟程送他去京都參加科考。邊疆一旦打起仗來,你沒空去看他的。”祝顯話鋒一轉,關心起她的竹馬來。
她一貫落落大方,無比肯定地說:“我若說要跟著他去,他定然會用‘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來勸我。所以就分別一陣吧,讓他好好地念著我。”
祝顯啞然失笑,點點她的腦門說:“小丫頭想得還不少。”
他雖憂心戰事,但羌人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