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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夢中的時候,就有黑衣女子在屋外催起,早飯都沒吃,就被“請”來了,一整天下來,紫羅蘭看書,我看書;紫羅蘭彈琴,我看書;紫羅蘭品茶,我看書;紫羅蘭用膳,我看書……一直到未時之後,才施恩放我回去,其間,他居然連一杯茶水都不肯施捨給我!
第二天,我吸取教訓早起,自帶茶水點心來了。只是,有進就有出,有吃自然就想排,跟紫羅蘭委婉地表示之後,他居然冒出一句“男子內閣,不便讓玄長老進去”。我一想,這樣更好,就藉口更衣,跑回東院了。剛從“梅雨閣”出來,又被一黑衣女子請過來了,如此一來一回,用了半個多時辰,差點沒走死我——這就是我喝酥茶的原因了,能稍微止渴就好。
這樣的規律的生活,令我不禁回憶起大學以前的灰暗生活!真是完全想不通紫羅蘭的用意!
約莫未時,結合多日的精華,我總算憋出了一句“吾不能忘情於君,且不能忘情於君之與回也,君與回也孰愈”,看著頗為滿意,端端正正謄寫在了一張雲宣上,然後收拾傢伙,告辭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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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邊的迴廊上,依舊無人,估摸是藥光特意吩咐過的,怕打擾紫羅蘭,一路走來,就撞見過一隊例行巡邏的弟子。我心情舒暢,步伐歡快,走到一處假山矮叢,突然感覺到有輕淺的呼吸。略一遲疑,就見假山後緩緩走出一個翠衣女弟子,她手裡捧著一個三鼎銅香爐,向我行禮,但是沒有結手勢。
“玄長老,請您幫我看看這個香爐裡的草灰下得勻不勻!”
如此的情景,這樣的香爐,類似的話語——我幾乎要開口喚她“魏晏”了!那日,魏晏也像這樣,出現在小花園,讓我看他搗的藥粉,我只顧提防他這個人,順手撥弄了幾下藥缽裡的粉末,竟赫然冒出一隻金蠶來!
人人言,金蠶無形,只存在於香灰之中,下蠱時,蠱主需取出金蠶的糞便或者香灰。但是,這話不完全正確,因為金蠶觸碰到我,就會現形於世!
那時,魏晏大驚失色,衝我撒了一把迷藥粉,抱著藥缽向西飛身離去了,估計是趕著跟他家主子報告。只是,我是“藥人”,迷藥能耐我何?我匆忙佈置了亭子,回書房取了弓,就追趕他而去……
不過,今天不用那麼麻煩了,我帶了武器出門——我微笑著從頭上取下一根簪子,我精心準備的簪子,嘴上說道:“我幫你挑挑看!”
顯然,魏晏與這個女子都是養金蠶的蠱主,可謂當世異人!我越發地好奇,能連番請動金蠶蠱主的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什麼非要對我下陰毒的金蠶蠱,還勢在必得?!
我不得不感嘆,這女子找的位置真不錯,杳無人煙,偏僻寂靜,真是殺人滅口,藏屍匿跡的好地方!
女子見我這麼幹脆走向她,倒也沒有多餘的動作,伸手舉好銅爐。我拿著簪子欲撥弄爐灰,但是手一抖,簪子的針尖刺到那女子的細嫩的手背,還劃了一道小口子。
“實在對不起!我的盒子裡有傷藥,你等等!”我轉身欲退開。
那女子已然起疑,晃身擋在我面前,開啟銅爐,欲強來——
“你……你下毒!”突然,她的身形一晃,手一鬆,銅爐砸到地上,爐灰四散。
我後退幾步,想跑開,但是我低估了一個人臨死前的爆發力。她居然拔劍而出,用盡全力朝我刺來,我矮身,狼狽地躲開,她毫無章法地亂刺,力道驚人,我用上輕功,仍躲不開她的劍網,只能揮舞著手中的簪子,護住胸腹……忽地,左肩刺痛,已中一劍。
就在我懷疑天要亡我,她的體質跟我一樣百毒不侵之時,她終於轟然倒地了,眼睛爆睜,口中流涎,痙攣抽搐,只掙扎了幾下,就不再動彈了。
我腿軟地滑坐在地上,背上的緞衫幾乎被汗水浸溼,心臟劇烈跳動著,呼之欲出一般。左肩傷口的灼燒疼痛,提醒我現在還不能夠放鬆。我從懷裡掏出以前藥殷給我的傷藥,吃力地扯開衣領,還好傷口不深,敷了藥粉,血就慢慢止住了,感覺冰冰涼涼的,不似先前那般刺痛。
我的樣子,已經不能見人了,髮髻雖在,但髮絲亂散,外衣被血染紅了大半,而且流了這麼多血,想必我的臉色也十分得駭人。粗略地整理了一下頭髮與衣服,我伸手抓了一把地上的爐灰,果然冒出了一隻金蠶,體長不足兩寸,小指寬,在我掌心扭動著。這東西要如何處理?難道要我吞下去?!我瞪著它,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