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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痛苦了嗎?我不歧視人妖,但是我鄙視妖人!
在門派裡,男女弟子皆是穿著統一的翠綠褲衫,儘管經常能看到梳著雲髻貼了花鈿的男弟子,但是跟山下那些滿面白粉紅胭,滿頭金釧銀簪,滿身水袖雲裳的男子相比,實在是清爽如山泉啊……
話題扯遠了——我要說的重點,是藥殷。
藥殷是唯一我肯讓其近身的男子,因為他的正常——儘管他在我眼裡的正常,在這個時空的世人的眼裡,是非常的不正常。他從不撲粉塗脂,一頭青絲只以一根青脂玉簪束好。他是掌門大弟子,穿著有別於門內普通弟子,但大都是簡單的褲裝,偶爾大典上穿的長裙,也很是素雅。
他身上沒有混濁的脂粉味兒,而一直是淡淡的佩蘭草的氣息。我曾研究過,那是他腰間香囊裡的氣味,就是一直沒問他,為什麼選用佩蘭草做香囊。其實,這個問題很是無趣,就像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喜歡梅花,但是不知從何時起,我的寢具,我的衣物,我的佩飾,都會先用梅的冷香薰沁過。
如果“哪個少女不懷春”這句話是真理,那這裡就該是“遍地少年皆發春”了。藥殷這個年紀不想女人,才是不正常的。單說外表,他是個美男,同樣的舉動,如果換成一個妖人來做,那我就要喊“非禮”了,但是藥殷他摸的,這該算是豔遇,我該偷笑。
只是,藥殷是藥光那邊的人,餵我吃了四年的蠱啊,也虧我早被煉成金蠶蠱王了,不然墳前的草估計都有一人高了。藥光又沒付我學費,我沒有義務給她的弟子上生理健康教育。再說這個藥殷,他也真不挑嘴啊,雖然我看上去十來歲,但是實際年齡夠當他媽的媽的媽了,而且我這張臉,姿色平平,還不如他自己的那張漂亮,他摸我,還不如自摸。
我在心底鄙視藥殷的時候,一名男弟子進屋,隔著屏風,恭敬說道:“師叔,宇文先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