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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巢兒的唇,頭埋在她頸間費力地喘息著,極力想平復心跳的速度以及下腹的蠢蠢欲動,而小巢兒則是柔軟無力地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適才的火熱衝擊已讓她全身有如虛脫般。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終於找回了所有的理智。也在這時,小巢兒才發現自己竟然雙腳離地,手環著楊朔亭的脖子,整個人就這樣掛在他身上。她臉一紅,放開雙手,推了推楊朔亭的胸膛。
楊朔亭會意地放下她,看著她被吻腫的嘴唇,心想自己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用手捂著嘴,臉上有著難得一見的羞赧,“對不起,是我太沖動,冒犯了你。”
“你……你不必向我說對不起,因為……因為我並不討厭剛才的……”小巢兒害羞地低下了頭。
“我也是。”楊朔亭從未像現在這樣侷促不安過,心頭的悸動讓他無所適從,他也學她低著頭,“告訴你,這是我……第一次親女孩子,我不知道我竟然會這麼衝動。”
“我也是第一次被人親……”小巢兒絞扭著手指頭。
兩人的對話就此停止,因為他們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氣氛十分尷尬,直到一陣風吹過,兩人卻同時笑了出來。
“呵,這樣咱們誰也不吃虧啦。”小巢兒笑著道。
“可是我仍覺得自己佔到了便宜。”楊朔亭誠實地說出心中的感受。
小巢兒臉上嫣紅再現,“咱們別說這個了。”
“好,不說了。”楊朔亭難為情地抓抓頭,接著指向不遠處的地上一包包東西,“地上那些東西是你的嗎?”
“嗯,那是一些蔬果魚肉,還有香火蠟燭。”小巢兒走向前去撿拾,楊朔亭也幫忙她撿起一些。
“已經煮熟的?”楊朔亭問,因為他聞到了雞肉的香味。
“對呀,這樣方便嘛。今天是我爹孃的忌日,我本來是打算東西買回來就直接去他們墳前祭拜的,沒想到卻遇上了惡徒。”
“那我們現在走吧。”
“你要一起來?”小巢兒疑問。
“有何不可?”楊朔亭笑道。他本猜到她雙親早已亡故,不然她也不會一人住在這林中,而玄音便是照顧她長大的“狼”……他憶起玄音昨天說的話,似乎看著小巢兒成長的並非只有她,還有另一人,但……那是誰呢?
說話間,小巢兒帶著楊朔亭一同前往爹孃的墳。
而在原地,有一銀一白兩條身影從隱密處看著漸行漸遠的楊朔亭與小巢兒。
“萱兒,我這方法果然管用吧,他們兩人都已經動了情了。”玄音像是詭計得逞般地笑著。
“若小巢兒知道你是故意不出面救她的,她恐怕會氣上一陣子。”被喚作萱兒的人有著一對又圓又亮的大眼睛,只是她該生意盎然的眸中卻有著難以言喻的哀傷。
“沒關係,反正……咱們和她相處的時間也不長了。”玄音的笑容中有著一股心疼。她明白小巢兒如果知道她們要離開她了,一定會很傷心的;也因為這樣,她才急欲為小巢兒找尋一個好物件,好讓小巢兒幸福快樂地過一輩子……想到這兒,玄音忍不住笑出聲。
“怎麼了?”萱兒問。
“我沒想到楊朔亭竟然單純得這麼可愛,看來我是幫小巢兒挑了個仍是完璧之身的純情小夥子。哈哈……”
見玄音開心地大笑,萱兒無奈地搖搖頭。但想起往後的日子,她又忍不住愁上心頭。離開小巢兒的原因不為其他,而是為了她在十九年前發的毒誓、下的詛咒,她必須親自去面對自己一手造成的罪過……
兩人來到小巢兒雙親的墳前,這座墳相當整潔乾淨,顯然常常有人打掃,不用多想,那人當然是小巢兒。
楊朔亭看著墓碑上的名字,原來小巢兒姓“聶”,她爹的名字為聶華,而她孃的名字則為李芸。他再仔細看著墓碑左下方寫得較小的立碑人。
“聶心巢……那是你的名字?”楊朔亭問。
“嗯。”小巢兒點點頭,雙眼晶瑩地看著他,“很好聽的名字對不對?”
她這麼問,當然是希望聽到肯定的答案,但沒想到楊朔亭的回答竟是:“是很好聽沒錯,那應該是屬於一個優雅又和藹可親的女子所擁有的名宇。”
小巢兒閒言柳眉一蹙,咬著牙問,“楊朔亭,你是什麼意思?”
“我說的沒錯呀,‘聶心巢’這名字聽起來的感覺就是如此……”這時,楊朔亭終於明白小巢兒眼中那團怒火的來源了,急忙解釋道:“小巢兒,你別誤會啊。雖然你有時候兇巴巴的,某些動作看起來又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