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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說您吶!女王饒命!”
嬴烏寶擺擺手,表示不用在意,示意他們繼續說。
總之,三個人看起來,常路惶惶不可終日,搞得自己快要精神失常。
綠絛則是見誰都撲上去哭訴求饒,對此博覽美色的施少爺有不同意見,他覺得綠絛好像只撲男的。
為此兩人險些又吵起來,不服氣的施二爺,“你怎麼知道!天權大人們來來回回審問,可都是男的,你怎麼知道她不撲女的!”
施少爺氣得面紅耳赤,他雖有些紈絝,可是二舅這次簡直是在懷疑自己的職業素養,自己之前好歹也是美女環繞的大家公子!“我怎麼就不知道了?!就她那眼神,跟勾欄裡的花姑娘似的,直勾人!你看不出來?有次飛飛大人,也一起來的,怎麼沒見她往上撲?我可早打聽過了,那姑娘早些年‘飛飛師姐,飛飛師姐’叫得可親熱了!連霧涼大人這樣不常在天權裡走動的男人,她都撲了,卻沒撲飛飛大人!還不是隻撲男的?”
最後嬴烏寶不耐地甩了甩小鞭子,才打住了這兩人的爭吵,開始說最後一個常天。
常天的行動異常正常,有人來審問,認罪態度非常誠懇。這倆貨進去送飯,他也像往常一樣,不理不睬。和沒有背叛前,對這兩人的態度一樣。
施二爺和施少爺對他的感覺倒是分外一致,“就好像他仍舊是高高在上的天權弟子一樣。不急不躁,不看我們這樣的小螻蟻。”
嬴烏寶聽完之後點點頭,沉思片刻便起身道:“走吧,該見見本人了。”
南宮無方好奇地問:“先見誰?”
“綠絛。順便給她把飯送了。你們倆,乖,出去玩吧。”她隨意地揮揮手,那舅甥倆霎時跑得比奔雷兔還快。
南宮繼續問,“為什麼先是她?”心中卻暗自點頭,胸有成竹的常天嘴巴最難撬開,真的不知道什麼內情的常路撬開也沒用,當然是選落到這個境地,還有心思謀劃逃生的綠絛!自家寶貝歷練了這幾年,果然更聰明瞭!
只聽嬴烏寶認真回答道:“因為關著綠絛的房間最近。”她倒是想看看一直跟在霓彩身後裝成小兔子的綠絛,如今是不是真的只撲男,不撲女。
她的目光從美豔絕倫的自家老公身上掃過,要是那丫頭真敢撲,烏寶女王會讓她知道,世界為何如此美好!
天權的制式玉樓催動開來,一般都是分為上下兩層。到了元嬰之後,灌足了靈力,催發到三層樓也是可以的。不過一般沒有這個必要,進入仙府大多都是五人小隊,每層三間屋子,除去一樓正中間留作會客室,正好五間。
關押綠絛三人的這一座玉樓,就是這個制式。烏寶三人從側面的樓梯上去,綠絛正關在打頭第一間。
只見門上隱隱有緋色的光芒閃過,正是南宮無方的佈下的結界。門框抬頭上還有兩個血紅色的光芒大字,正是“綠絛”二字。
嬴烏寶盯著那倆字看了半天,回過頭詭異地打量著南宮無方,傳音道:“南方,這麼長時間你是不是都被他們當成文盲了?連兩個俘虜看到你都沒什麼敬意?”
南宮嘴角抽抽,委屈道:“我這不是怕寶貝你不認得麼?”
嬴烏寶眉頭一挑,“所以你就用簡體字?在這古色古香的天權玉樓裡,在全是古人的眾目睽睽之下,用簡體字?”
“有什麼關係?能讓寶貝認得就好。”南宮無方心裡暗道,我用小篆在你身上蓋的“無方”兩個字,你肯定就不認得!要不怎麼一見面還問我到底叫什麼。
嬴烏寶有些惱羞成怒,“我不認得小篆,可是正常的古文還是認得的!我三百年前還見過老皇帝呢!”
南宮微微尷尬,忘記這茬了。寶貝剛有靈智啟蒙那會兒,還沒簡體字。
清風見小師叔看見那兩個奇怪的錯字之後,就盯著南宮前輩一言不發,揣測地試探道:“雖說少了些筆畫,可是前輩的筆法還是十分大氣雄厚的。”
烏寶臉色一整,彷彿之前的傳音完全沒發生過一樣,若無其事地推開了門,當先邁了進去。在晚輩面前,還是要給自家男人留些面子。
門突然被開啟,原本正背對門口梳理頭髮的綠絛,好似被驚著了一樣,肩膀微微一抖。“啪嗒”一聲,一把小木梳掉在了地上。
她緩緩轉過修長的玉頸,泫然欲泣地望著來人。當先的是個女仙,落後半步的是那位神秘前輩,正提著食盒,再後面則是這段日子以來她見得最多的清風。據說他原本就是兩儀山的雜役,也不知哪出祖墳冒了青煙,竟被裴大師兄看中收為徒弟。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