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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著她這一避,青衣少女往前撲去,把粉衣少女坐在身下,幾把掌扇去,人群內響起女子嗷嗷痛喝之聲…………
“小姐,小姐……”妙言妙歌在一旁喊著,不知該如何勸架好,但她們更明白此時的小姐不希望她們的打攪。
周圍的百姓只敢觀看,不敢上前勸架,那粉衣少女身份顯貴,誰不認得她呢!她是安樂候薛貴愛/女薛蘭心,八歲就綬封為蘭心郡主。辰國王侯雖然是世襲的,但世子要滿十八歲才可被皇帝綬封,而郡主要年滿十六歲才可以。所以薛蘭心年紀小小就被封為郡主,這要歸功於她有一位正受寵的姑母薛貴妃。
這有一個受寵的貴妃姑母也就罷了,再加一個身份顯貴的侯爺父親,平常人等誰敢得罪,再說蘭心郡主性子刁鑽跋扈,視人命如草芥。稍微碰到她衣角都要被砍斷一隻手,何況打她,那自是性命不保了。
人們對於那位救人的青衣少女不免產生憐憫,民不與官鬥,窮不與富鬥,這是千百年來的人類定律。
施寧玉從沒這一刻懊悔自己為什麼當初不好好的學武,而是跟著阿焱喝酒鬥蛐逛窯子,搞的現在被人壓著打。這要是被二師兄知道了,肯定搖頭說她丟了絕塵谷的臉。
這麼想著她不甘心,她可不能丟了絕塵谷的臉面,於是她一個翻身把人壓坐在身下,又猛扇她幾巴掌。而身下人也不是吃素的,伸起兩隻爪子往施寧玉身上,手臂,亂抓。
施寧玉只覺得自己渾身皮肉都澀澀的疼,被人壓在地上,臉也被扇了幾巴掌,上眼皮被指甲劃得都睜不開來。她不甘心的伸手一扯,扯下一條佈下來。
“啊——”瘋狂驚怒的聲音響徹京都長街的每個角落。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居然撕我衣服。一點規矩都沒。”
“誰讓你扯我頭髮?用指甲抓人?一點教養都沒?”
“你也配跟我談教養?”
“你也配跟我談規矩?”
兩人異口同聲的質問。
接著兩人又在地上滾了好幾圈,什麼捏,劃,撕,扯,揍都用上了。
“讓開——”石破天驚的聲音把人群衝散開來,而那幹架的二人渾然沒把來人放在眼裡,還是自顧自的抓扯廝打。
“蘭心郡主?”熟悉的聲音使得那粉衣女子的心安定了不少,她也顧不得看來人直接喝道,“鬱樂天,你傻站著幹嘛?還不把這賤人給我抓走。”
他被薛蘭心這一喝回過神來,命身後的官兵上前把施寧玉拉開。
鬱樂天是京都統領,負責巡邏京都百姓治安的,他是安樂候薛貴的得意門生,而薛蘭心是安樂候的掌上明珠,他自是要照顧著她。
今天的事不說誰對誰錯,單從這一層關係出發,倒黴的定是施侯府的小姐丫鬟。
蘭心郡主潑辣刁蠻,他是見識過,但一向注意儀表的她也會有這麼一幕實在讓他發愣。
再說兩位容貌秀麗的女子居然當街打架,而且二人臉上都掛了彩,衣衫破爛不堪。這樣的異景實屬辰國第一。
鬱樂天低著頭連忙解下披風遞給薛蘭心,薛蘭心取過披風披在身上繫好。
薛蘭心手捂著臉怒視著被侍衛擒住的青衣少女,一把掌甩過去。
施寧玉一言不發,她看出來這位名叫鬱樂天的侍衛統領和這位狠辣的少女是相識的,現在被他們抓/住算自己倒黴。但明抵不過他們,暗中施藥總可以的吧!越是這樣的情況,她越是冷靜,尋找適當的時機下/藥而又不能讓人發現。她要等。
“小姐……”妙言見自家小姐被人擒住,又被人打了一巴掌,心驚膽戰的。這回禍可闖大了,要安全的解脫也很難啊。
薛蘭心的手向鬱樂天的腰間伸去,妙言正好看到,她連忙看向鬱樂天道:“鬱統領,我們小姐是常樂候府的大小姐……”妙言亮出自家小姐身份,免得蘭心郡主在此就殺了她家小姐。
鬱樂天一聽,連忙按下薛蘭心欲拔官兵配劍的手,叫抓著她主僕三人的幾位官兵放手。
“啪—”趁他們還沒放下手時,薛蘭心在妙言白如玉的臉蛋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順帶幾條指痕劃過,不得不說薛蘭心打人是一流的。
妙言被那巴掌的的衝擊倒在地上。
施寧玉甩開官兵的手急忙跑去檢視傷勢,那本是雪白的臉頰頓時紅腫一大塊,幾條指甲痕,更是觸目驚心。
薛蘭心白了一眼施寧玉:“只是位小姐而已,我是郡主,在身份上我比你大,有什麼了不起的。”轉頭對鬱樂天道,“鬱統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