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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見他如此,那鄭家兩兄弟卻仍舊沒有言聲,還是由喬建山接過口去道:“振看著喬建山。
喬建山合上木盒,轉頭看了看鄭家兄弟。而後又正容看著王振國道:“振國,東西收不收我們等會再說,今天我與二位鄭老前來登門拜訪。可卻是有事相求你王振國,還希望振國你能賞臉幫忙。我這裡與二位鄭老先謝謝你了。”言罷,卻與鄭家兄弟三人同都站起向王振國拱手為禮。可把王振國打了個措手不及,忙起身虛扶道:“不敢不敢,三位有話請儘管開口,能盡力的振國一定盡力,絕不推辭,決不推辭……”
喬建山三人對望一眼,隨即在王振國的推讓下又坐了回去,而後還是喬建山開口道:“振國,這件事說起來有點為難,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請振國你多多擔待了。虛言贅語的我也就不多說了,你知道二位鄭老是出身鄭家嗎?”
“出身鄭家?”聽得此語,王貫東一下便冷靜下來,目光頓時恢復了清明,身子慢慢靠回椅背上去,點點頭道:“我現在知道了,喬老你繼續說。”
見王振國態度一下便如此迥然不同,喬建山說起話來卻也不如方才那般揮灑自如,躊躇了一下方又接著道:“振國,你知道前次因為二位鄭老家族中的一些小輩行事不知輕重,故而得罪你的那位堂侄,所以這一次我們前來便是想透過振國你,同你那位堂侄建起一個溝通的渠道,也好表達一下鄭家,也包括二位鄭老在內的一眾人等對王睿先生的歉意……”
“哦?”王振國點點頭,卻又驚奇的道:“這件事我知道,不過喬老,這件事情前次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怎麼又勞煩二位鄭老和您親自上門,還要再度致歉呢?”
喬建山一窘,打了哈哈道:“是……是呀!這件事情過去了,不過……這不是考慮到王睿先生已經著手在內的開始投資建廠,所以鄭家那邊覺得經過上次的事情給王睿先生造成了不小的麻煩,所以……所以想再正式的向王睿先生表示一下歉意,並準備在合理合法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再對王睿先生做些補償,總之……就是這麼個意思,還請振國一定要幫忙和你的那位堂侄聯絡一下,表明二位鄭老及鄭家的歉意與誠意。怎麼樣振國,這個忙你肯幫嗎?”言罷目光炯炯直望著王振國,面上滿是期待之色。
而王振國卻沒有立即答覆,而是在腦海中反覆思量著這件事,直到片刻後抬起頭看到喬建山那滿是期待的目光,王振國終是心中一軟,點點頭道:“好吧喬老,這件事我會放在心上,我會盡力。”
“呼!”喬建山如釋重負的出了一口長氣,欣喜的點頭道:“盡力就好盡力就好,振國,謝謝你的幫忙,我這裡與二位鄭老代表鄭家謝謝你,謝謝!”
“嗯!”王振國這次可沒有再多做客氣,點點頭便實打實的接受對方三人的謝意。
而真正的話題談過後,喬建山三人又稍坐了片刻後,也就隨之起身告辭。王振國自也沒有多留,一番寒暄客氣後便把三人送出了客廳,目送車子離去。
而待他轉回客廳,卻還沒度一下喬建山三人所託之事時,隨身警衛小孫卻又在客廳接了個電話,放下後報告道:“首長,是中南海的電話,一號首長請你過去一趟……”
一四零八 談判代表
車子一路直向中南海駛去,而坐在車內的王振國此時心中卻是頗又費起思量起來。首長召見啊……有什麼重要的事呢?想到這,他心中隱隱已經有了一些答案。哎……!還會因為什麼?除了自己那位在香江的三堂侄還有別的答案嗎?王振國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些許苦笑,甚或內心深處更有些……有些不是滋味……
一號首長啊!那是華夏僅存的當之無愧偉人,共和國毫無疑問的精神領袖。若是放在以往王振國能接到他老人家的召見怕早都是欣喜萬分,畢竟以王振國的級別想見首長一面那簡直說得上千難萬難。雖說他現在已經是少將將軍,但共和國內的少將多了不說,幾百上千號總還是有是,若個個都想讓首長召見,首長他老人家怕也沒有那麼多的精神與時間。
可現在呢?僅僅在幾個月的時間裡,一號首長卻已是一個電話兩次召見,這其中蘊涵的意味在很多人看來可真就是非比尋常了,且連現任主席與總理都已共同關注起了王振國。就在兩月前一次主席下部隊視察工作時更都指名到王振國的部隊裡走了走,並與其熱切聊起了軍隊建設,這期間隱蘊的訊號
故此或可以這樣講,在王振國幾十年的軍旅生涯中,他恐怕是又迎來了一個千載難逢旅生涯有機會更上一層樓,有機會站到一個更大更輝煌的舞臺上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