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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你們有米麼?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或者說是你們兄弟二人太過貧困以至於一次性的欣喜若狂?我承認,當初人們將你們兄弟二人活活打死,是他們的不是,可是你們要知道他們當時對待你們的態度,何嘗不是對當時社會的一種發洩呢。”
“二位,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可是當你們看到一個完整的家庭被你們所殺害的時候,你們的感覺如何呢?是報仇的喜悅麼?那一對孩子,與你們又有何仇怨,值得你們去將他們殘忍殺害,就算是那個男子,他也與你們沒有半點的仇怨吧!應該是在你們出事的時候,這個男子估計都還沒有出生吧!現在你們跟著的人不也一樣嗎?”
“那個男人該死,他有貪戀,他想將米據為己有,就是該死。憑什麼我們都無法吃到的米卻要讓給他去吃呢!當年鎮壓我們的人更該死,好好的將我們鎮壓了四十多年,倘若沒有這四十多年,我們只怕已經將當年沾我們鮮血的人統統殺掉了。”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事情是無法善了,這倆兄弟已經完全淪為了怨氣的傀儡,絲毫沒有它們自己的意識了。我想當初鎮壓它們的高人是希望透過時間來化解它們身上的怨氣吧!可是沒想到卻適得其反。
“看來你們二位還是執迷不悟了,既然如此也就不要怪我沒有給你機會了。”我深記外公說過的,對付鬼物千萬不能有所仁慈,否則極有可能就是自己遭殃。所以我也沒打算再跟它們廢話,很多時候對付鬼物動手比動嘴要簡單得多,你越強越厲害,鬼物才會畏懼你,這就是為什麼道家人的煞氣如此之重,有的厲害的道士僅僅只要瞪對方一眼,就能將對方給嚇退。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還敢口出狂言,真以為我們兄弟是好欺負的不成。”對方也向我傳達了這樣的一個訊息過來,緊接著我就看到它們兩個動了,竟然是一齊行動的,幾乎就像一個鬼魂一般,朝著我飛了過來。
我雙手結印,然後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雷符出來,貼在了我右手的掌心上,我沒有理會鬼物向我遞來的爪子,掌中貼著雷符,一掌就對著那兄弟倆就打了過去,雷符的威力這鬼物當然不敢硬接,它們很自覺的選擇了躲開,接著我得勢不饒鬼,一個翻身又向著鬼物拍去,我都隱約能夠聽見手中雷符發出的轟隆隆的雷聲。
硬將鬼物給逼開之後,我停了下來:“你們兄弟可曾考慮好了,倘若你們還沒有考慮好就真的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到時候你們兄弟魂飛魄散了,可不要來找我。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如果現在你們兄弟願意悔過,我還是會給你們機會的。”
也許是這兩個鬼物太弱,我打起來沒有絲毫的壓力,虧我前面還擔心得要死,如果我自己剛剛沒有看錯,那鬼物剛剛朝我抓來的爪子,在接近我的身體的時候,被我加持的護身咒和金光咒就直接擋了回去,所以我敢毫無壓力的繼續拍雷過去,要不是這樣就算我的雷符打中它們,靈魂被它們傷下,也等同於我要大傷,實在是划不來的買賣,只是既然我能夠保證自己不受傷了,我當然敢去硬接了。
其實,我自己完全不知道我現在的本事還是算比較厲害的,畢竟我自己經歷的事情太過奇妙,就算是很多的修者也不能碰到,這兩個鬼物存在了這麼多年,還真的是有些本事的,兩個一起比起當初把我拖下水的那個老鬼都差不太遠,可是我竟然完全當成是它們太弱,而忽略了自己的本事,當真是不應該啊。
這下輪到兩個鬼物糾結了,要是繼續打下去它們很清楚不是我的對手,必然會被我所傷,甚至是死在我的手上,但是如果說要它們就這樣認輸,我想它們肯定也是不願意的,因為它們的怨氣可沒有消散。
我看到了它們的樣子,想到了它們估計也會不平衡:“二位思考的時間有點限度哦,不然我可不會等太久,到時候天亮了更麻煩,如果二位想跑也儘可以試試,我清楚你們與那袋米的關係不小,想必是附身其上,如果我將它拿到,你們的結果會是什麼,我想不用我多說了吧!”我說完以後就似笑非笑的看著它們,顯得像完全沒將它們放在眼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