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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良安慰松露:“我先來。”
松露不安的看著餘良。
於是,又是同樣的過程。
當我們回身見到餘良的時候,餘良雖然目光沒有很痛苦,但是似乎也很無奈。
他搖搖頭:“這個方式的副作用,恐怕就是要你試著克服你內心最黑暗的東西。”
我幾乎在他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一股強烈不安,我不想用這個方法,我想我很確定。
不知為何,我感到恐懼,手心裡都有一種發涼的感覺。於是下意識的,像以前一樣,在這種不安的時刻,我看向了聶尊,聶尊對著我笑了笑,堅定的說:“下一個我來。”
我想伸手拉住他,但是最終還是將伸了一半的手,放了下來。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當我們幾個再次回頭,看向你聶尊的時候,我甚至不敢看。
我在心中胡思亂想著各種可能性,卻還是遲遲不敢看。
我害怕看到聶尊從來沒有露出過的恐懼眼神。
但是當我最終鼓起勇氣抬頭看聶尊的時候,發現聶尊沒有什麼變化,他還是那副懶散的目光,連目光都帶著懶散,他雙手插兜,很平靜的看著我說:“我們幾個這種狀態就足夠保護你,這個方法你不要用。”
他的語氣是平淡的,但是帶著一種不容反駁的力度。
這是他開啟了這種據說會帶有強烈的懲罰的裂紋開啟模式後,對我們說的第一句話。
他說,我能夠保護你,這個方法你不要用。
我垂了垂眼簾,感到一絲暖流劃過心臟。
於是我配合的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即使聶尊不說,我也不想用這方法。
最後一個是松露,松露很淡定:“你們不用轉過去了,我的裂紋在我的鎖骨,這個阿慎和餘良都知道。”
確實。
於是,她很隨意的伸手拽下自己的衣領,露出了她白潔漂亮的鎖骨,然後另一隻手立即用脖子上掛著的裂紋插了進去。
隨著她的動作,一道光芒閃過。
當裂鑰插到了她的裂紋之中的時候,她的眸光還是隨意淡然的。
但是當完全插入的時候,她突然頓住了所有的動作,如同石化一般站在了原地。
一陣風吹了過來,吹起了她柔美的捲髮,她的眸中沒有絲毫亮光,如同死人一樣。
我不安的想上前去拉她的手,可是我又不敢。
我就這樣忐忑的站著原地,手來回搓著,等待著結果。
“啊!!!!”
松露突然放聲尖叫!她一直停頓呆滯的目光突然在一瞬間露出了從未有過的恐懼。
我見她這副樣子,連忙想要伸手去拉她,但是餘良也卻攔住了我,他用一種格外憐惜的目光盯著松露,卻沒有走上前。
緊接著,一直動也不動的她在大約連續十多秒的尖叫之後,如同突然被解除了魔法的公主,在恢復行動力的那一瞬間,她大喘了一口氣,用力的,一把拔出了裂鑰,她劇烈的晃著腦袋,眸子也凌亂的顫抖:“不,不,我不能用。”
餘良的眼神再次閃動了片刻,然後他嘆了一口氣,伸手摟住了還在微微顫抖的松露:“不用,咱們不用,我能保護你。”
我突然想到松露生前是被強jian至精神分裂,難道她是看到了什麼情景?如果是這樣,那這種副作用真的是太過恐怖,我就更不能使用。
我強壓著心底的那種如同黑色墨水一樣滲透再滲透,無法清洗乾淨的那種恐懼,張口說:“好了,咱們過去吧。”
然後我們幾個人就一同走向了東區和南區的區界線。
臨走之前,我再次的摸了摸我的胸口,好像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劃過了這個柔軟的位置。
第二十章 ; ;黑暗無邊 無人並肩
當我的腳跨過區界線的那一瞬間,我身邊的幾個人突然不見了。
我連忙四下張望,發現我此時並沒有在一片森林之中,而是在一個空曠的操場之上。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中了幻術吧,我猜我此刻應該就在難去的區界森林之中,只不過是中了幻術,我冷靜的在這片操場上向前走了幾步,腦子裡回憶著剛才絞S和官涅的話。
如果這真的是會探究內心的幻術,那麼我會看到什麼?
我無法想象,因為在以前漫長的時光裡,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的內心到底是怎樣,就像我無法理解我為什麼會傷害我最喜歡的高